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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月娥找了大门钥匙把门开了,就见门外站着长得有点猥琐的杜老边。也就是他们所在街道的挂名居委会会长。
这个小地方,不比大城市,所以对很多老百姓来说,有上级或者没上级是根本没多大区别的,反正是走走就能走完整片区域的巴掌地。
“老边啊,这么一大早的,有啥事儿?”刘月娥见到这个老家伙,不禁皱起眉头来。
杜老边五十多岁,为人却是不怎么正派,听说和城里几个寡妇都有些不清不楚的。
而且,对刘月娥也有些不轨,要不是惧怕王大奎那一身腱子肉,估计早就下手了。
杜老边有双绿豆似的小眼睛,这会儿正贼溜溜的在刘月娥身上打转。
“大奎不在家啊?”杜老边伸着脖子往院里看,其实是想用眼睛的余光偷看刘月娥胸前。
“下地去了,有事儿?”刘月娥赶紧侧身,不让他得逞,不冷不热的问。
“也没啥事儿,王老蔫他家承包的那片树地今年到期了,咱们有金主想要接手,我寻思来问问大奎同意不!”杜老边有些遗憾的收回目光,又瞟向刘月娥的身上,口水都淌出老长。
刘月娥明知道杜老边一肚子坏水,却又不敢得罪他。
毕竟人家也是个挂名的小上层,万一给他们家大奎穿个小鞋子啥的,他们以后的日子就别想好过。
而且,她还听别人说,杜老边上头有人,他一个外甥在另一个地方当官,后台硬得很。
杜老边嘴里面说的王老蔫,就是王大奎的老叔,王鸣的老子。
自从王鸣离家出走,他家的事情基本都是王大奎包揽过来。
王鸣还有个姐姐在外面念大学,每年花费不少,老两口就承包了一片树地,在那里扣大棚子,种点换季的蔬菜,也算是有个额外的收入。
不过就刘月娥所知,老两口承包的树地年限是十年,怎么才三年多一点就到期了呢?
她想到这里,就说:“不对吧!我老叔家承包的数地不是十年呢吗?这才几年啊,怎么就到期了呢?”
杜老边呵呵一笑:“这不上面刚下来的政策嘛!土地是国家的,咱们也说了不算不是?”
刘月娥可不傻,顿时冷笑说道:“这么说,这次是打算内定了?”
“看你说的,我这不是来找大奎商量一下嘛!自从老蔫家二小子走了,他家的事儿不都是大奎帮衬嘛!”杜老边贼笑着,其实这事儿就是他一句话,什么上面政策都是鬼扯。昨天晚上,人家杜富贵可是带他在县里连吃带玩,还送了两千块,他能不给办?
不过王大奎是个毛驴脾气,真要是不通气就把事儿给办了,他还真怕王大奎找他算账。至于王老蔫夫妻俩就是一对瘪茄子,他根本就没放在心上。
“行,我们知道了,等会儿大奎从地头回来,我让他找你去!”刘月娥实在受不了杜老边那肆无忌惮的目光,就说。
杜老边干笑两声,说:“那也成,我一会儿去跟你老叔先通通气。不过让大奎尽快,别耽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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