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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放十分幼稚的抬手捂耳朵,那模樣,就差在身上寫滿我知道很丟人我自己講出來已經夠丟人了這輩子再也不想聽到這個詞了。
「誰啊?!!!!!!我艹,酒都給我嚇醒了,你他媽有病啊拿這個嚇我。」
周放鬆開捂耳朵的手,還是跳過他這個問題,繼續說:「你說,現在怎麼辦。」
井哲莫名,「什麼怎麼辦,你們就在一起啊。」
周放:「媽的要追到了我大晚上過來和你費什麼勁。」
井哲桃花眼彎成一個曖昧的弧度,意味不明的輕笑了一聲,托長了調,「是,追到了晚上就不是和我費勁了。」
「……」
周放扯過身後的靠枕,往他身上摔,「你教不教?」
井哲側身躲過,嘖了一聲,「你這,求人的態度還真的一如既往的欠揍啊。」
「你就,」他使了個壞,「裝可憐啊苦肉計,你知道吧女人最吃這一套,一使一個準。」
周放小幅度的歪了歪頭,看上去像是在認真思考的模樣。
他忍著笑,繼續說,「越可憐越好,姿態要放低,你這樣的,怪不得追不上。」
-
「等會,你說什麼?我之前亂說的那些招你都用了?」
「裝可憐博同情?」
亂說的招。
「……」
周放磨了磨後槽牙,忍住想殺人的衝動,冷笑出聲,「井哲,你他媽找死?」
「啊——不是,」差點說茬嘴,他靈光一動,接著忽悠,「你就說有沒有用吧,一點用都沒有嗎,不可能吧,這,這都是一步一步來的,你以為追人這麼容易,裡頭門道多著呢。」
見周放沒吭聲,「嘿,」井哲舔了舔唇,有些興奮,甚至都不敢去幻想周放裝可憐的場景,自己活生生給自己雷出一身雞皮疙瘩。
井哲:「你這,你慢慢來,晚上來我酒吧,我手把手教你。」
周放:「……」
媽的這話怎麼這麼曖昧。
井哲在電話那頭,激動的搓了搓脖頸。
他那天就那麼亂指點了兩句,傻子都知道他在開玩笑。
沒想到周放還真聽了,還就去傻兮兮的做了。
這從小到大,周放什麼時候這麼聽他的話。
好不容易能整他一次,他想想都得勁。
但他更好奇的事周放要追的那個女生是誰。
能讓周放這麼追,
還是這麼喪失辨斷力和理智的,
到底是什麼神人。
上次周放迴避了好幾次他的問題,他這次委婉了一點,借著給他打抱不平,試探,「你到底在追哪個山頭的仙女,就你這臉這身材,還用得著追?不是,你是不是沒說你是周氏的總裁?」
「哥哥?」
周放回頭,見陳燦從屋裡探出一個毛茸茸的頭,在輕聲喊他,他撂下一句有你什麼事就把電話掛了。
「怎麼了?」
陳燦指了指門口,「我先回學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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