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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王府的马车里,白如媚正襟危坐,司徒烈风端正地坐着,脸上没有任何一丝情绪。
“很会做戏!”司徒烈风瞥了她一眼,冷冷地说。
“王爷不就想让臣妾做戏吗?”白如媚也不看他,小声地回答。
突然,司徒烈风钳住了她的下巴,恶狠狠地说到:“别以为太后罩着你,你就可以跑到我的头上了,你只是个皇帝不要的贝戋人。在北疆王府里,你什么都不是!”
白如媚紧紧地摇着牙齿,努力不让自己因为下巴传来的钝痛难过地叫出声来。
“呵!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会忍?”司徒烈风更加重了手中的力道。
白如媚的眼睛充盈满的泪水簌簌地流了下来。而司徒烈风带着侵略的吻就在不经意间落在了她的唇上。霸道的舌头席卷了她的这个口腔,混杂着泪水的咸涩和用力过猛的血腥味。
白如媚奋力地推开了像野兽一般的男人,“别碰我!”
“好一个贞洁烈女。”司徒烈风意犹未尽,直接撕扯掉了白如媚的上衣。
白如媚害怕得瑟瑟发抖。车夫听到车里的动静仍旧赶路,他们知道自从当了北疆王府的佣人,眼睛和耳朵就必须丧失功能了。
“饶了我吧,求你!”
“呵!现在知道求饶了,本王还未尽兴,你说如何是好?”司徒烈风再白如媚的耳边低语。
被折磨了许久的白如媚本来就虚弱,哪里再经受得住这种折腾,她最终软软地倒在司徒烈风怀里,美丽的眼睛悄然合上了。
司徒烈风看着怀里昏过去的人,激动的情绪稍微平复。苍白的小脸还全都是害怕,双手仍旧紧紧攥着衣襟。
马车已经到了王府,司徒烈风脱下自己的黑色大斗篷,把怀里的人整个裹进去后揽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下车大步向府中走去。
白如媚迷迷糊糊地觉得自己腾空了,一股香草般的味道萦绕在鼻尖。她好像在一个格外舒适温暖的怀抱里。宽阔又极富安全感,好像可以一直在那里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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