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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生不老（第4页）

“如果是我有多少个前任这种问题，就可以闭嘴了。”黑瞎子作势要咬她的手指头，柳吟秋飞快地收回去了。

柳吟秋道：“你一直这样笑，累吗？”

他的笑容凝固在一个恰到好处的弧度，是柳吟秋第一次，以及无数次跟黑瞎子见面时，那种“一切尽在掌握”的表情，他什么时候没有这样的表情的呢，是在两人确定男女关系之后，他有时候面对柳吟秋会不笑。

“我知道你一定过得很辛苦。”柳吟秋说，“昨天陪你泡澡的时候，我看见你背上有好多伤痕，你给自己缠绷带也很熟练，我知道你经历过很多动荡的年代，我很难想象，你是怎么一年又一年的，在那样的环境中活到现在的，是我的话，早就熬不住了。”

当笑容变成面具的时候，就不累了，黑瞎子一直是这么认为的。笑，不仅仅是他的表情，也是他为人处世的手段，只有在无人的环境中时，他才会收起这样的虚假。但是有时候，面具戴的太久，会摘不下来，翘起的嘴角，成了黑瞎子无意识的行为。

其实，黑瞎子并不总是在开心。

而这一切，被自己喜欢的人察觉了，那种感觉，让黑瞎子感到前所未有的安宁。

他知道自己找对了人。

“你可是小公主，命好着呢，永远都不会吃苦。”黑瞎子亲了亲她的脸，嘴角的弧度上扬了几分，这样的笑容，是发自肺腑。

柳吟秋明白他不回答的意思，或许是累的，但是，那已经是他的习惯：“你知不知道，我经常画你。”

“你什么时候画过我？”黑瞎子很有兴致。

“我画了你一个素描本了。”柳吟秋有些自豪，“我手机里照片就你的最多，偷偷拍的，你好上镜呀。”

“给我看看，你都拍了我什么艳照。”黑瞎子似乎很惊喜，他戴上墨镜就要来拿女朋友的手机。

柳吟秋突然想到自己的手机里，还存着不少成年人那种不过审的贴贴漫画，赶紧跳到一边：“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的照片，我要看，拿来给我看。”黑瞎子跟她杠上了，知道自家媳妇儿诡计多端。

“里面有你不能看的东西。”柳吟秋退的更远了。

“我的裸照啊？”黑瞎子贼兮兮地笑。

“不至于。”柳吟秋道，但肯定是有裸的成分，“总之你现在不能看。”

“行吧，就不侵犯你隐私了。”黑瞎子假意妥协，声音很悠闲。

柳吟秋松懈下来，黑瞎子却迅速一捞，手机竟然直接滑到了他掌心。

“你个骗子！”柳吟秋抗议

“我倒要看看你藏着什么见不得光的。”黑瞎子把她的手机打开，却发现屏保设有密码，他眉头一宁，输入了柳吟秋的生日号码，可是不对，“密码多少。”

柳吟秋笑起来：“现代高科技还是很厉害的对不对，齐大爷。”

黑瞎子试了试跟柳吟秋相关的好几个数字，全都错误：“信不信我挠你。”

“说好的给我隐私权呢？”柳吟秋倒也没真心指责，只是觉得那些有伤风化的图片让他看了很尴尬，“再说了，你一把年纪了受不了那刺激，怕你脑血栓。”

黑瞎子倒也不是真的非看不可，就是想找个名目折腾她，而柳吟秋，又喜欢被他折腾

“你不会在里面存了什么，黄色的东西吧？”黑瞎子听出了些名堂，“小东西，都不给我上，你一天到晚的看什么黄色图片。”

“谁说不给你上了，是你自己不上。”柳吟秋话音刚落，黑瞎子就把她整个人抱了起来。

两人的呼吸变得有些暧昧，黑瞎子压着她，彼此四目相对。

“我可真上你了。”黑瞎子柔声说，“你收了我的镯子，又拿了我祖先的牌位，你就真真正正，是我齐家的人了。”

柳吟秋舔了舔嘴唇：“可是，我不小心摔了你家祖先的牌位，他们会不会诅咒我？”

“没事儿，下次带你去想摔谁摔谁的。”黑瞎子哑着嗓子道，“我会对你好的，今天，你就从了我好不好？”

“嗯。”

“乖。”

柳吟秋有些紧张：“轻点儿，可不可以？”

“很轻的。”黑瞎子吻了吻她的鼻尖，“知道你现在还不想嫁，等你哪天想嫁了，就娶你过门。”

“过门。”柳吟秋觉得好笑。

“不许取笑我。”黑瞎子声音变得嘶哑，“要敬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