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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樣。」薄靳綏送開了他。
小蝶貝恍然大悟,「這麼簡單嗎?讓我試一試。」
薄靳綏把自己的胳膊遞給他,「可以。」
但小蝶貝卻不中意他這根胳膊,眼神上瞄,盯准了他的脖頸。
人眾生平等,薄靳綏送了他這麼多吻痕,作為回報,他也應該讓薄靳綏的脖頸和他一樣,這樣他們兩人才是公平的。
「不,我要你的脖子。」
聽起來好像是要把刀架在他身上一樣。
但薄靳綏向來不會拒絕小蝶貝的合理要求,重把他抱到自己的腿上,仰了仰脖頸。
小蝶貝眼睛都在發光,咽著口水抿著唇,小心翼翼的將掌心貼在他的脖頸上。
這個動作薄靳綏對他做了無數次,現在終於讓小蝶貝捕捉到了機會。
溫熱柔軟的掌心肉覆蓋在他的腺體上,薄靳綏身體一僵,沒動。
腺體是a1pha最重要的部位,除非必要,薄靳綏不會讓別人碰,但小蝶貝是例外,他可以隨便摸隨便咬。
可惜小蝶貝的目光只聚在他的頸側,他在考慮,怎麼排列吻痕的位置,不能說一模一樣,至少要數量相等。
但他又估計一時半會恐怕吸不出這麼多數量來,便退而求次的想給薄靳綏先安排上十個。
小蝶貝:「你乖一點哦。」
薄靳綏:「……」
他看起來很認真。
小蝶貝對即將出現在薄靳綏脖頸上的吻痕極其的重視,他心跳很快,臉頰很燙。
他像是在完成某種儀式一樣,輕輕湊到薄靳綏頸側,留在了第一個吻痕,小小的,顏色淺淺的。
薄靳綏從手機鏡頭中看著這枚吻痕,眼睛裡滿是笑意。
曾幾何時這雙眼被仇恨覆蓋,計劃著報仇,計劃著掠奪,計劃著讓薄承寒痛苦又難過的每一步,如今卻也會染上弄弄的溫情,沉鬱地看著一個人。
他是薄承寒從來催命的炸彈,卻也是他用信息素溫養活的寶貝。
小蝶貝對薄靳綏的依賴,對他無意識的靠近,都是薄靳綏理智漸漸崩盤的的導火索。
他安靜看著小蝶貝在他的身上留下痕跡,默默用手機拍下。
其實小蝶貝不知道,在薄靳綏的後背上,滿是他求饒時,留下的道道抓痕。
小蝶貝很認真的昨了一會,看著自己給他留下的痕跡,莫名的驕傲。
大家都是有同樣痕跡的人,小蝶貝滿足的看著薄靳綏,數了數,七個。
「嘬完了嗎?」薄靳綏問他。
小蝶貝搖頭有點頭,「沒有,但我嘴巴有點疼了。」
掌握了規律技巧的小蝶貝像是發現了大6,越來越用力,他自己沒察覺出來,被他抱著的薄靳綏倒是看的一清二楚。
深深淺淺大小不一的紅紫色印記留在了他的頸側,這是小蝶貝送給他的第一個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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