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眷梦离开后,屋内再无他人,皇帝把景馥的手塞回被子里,环视四周,无声叹息。
“竟然是这里。”
这座离御兽园最近的宫殿当初还是特意为了沐予建的。沐予生前也爱跑马,只是碍于宫规不好常去,他就在御兽园旁边建了这座殿宇,让她每次来时能玩得尽兴。如今,这座宫殿便成了一个“忌讳”,久不住人。
这些年,知道往事的旧人死的死,放的放,因此今日景馥坠马后,不知内情的侍卫宫女们害怕景馥伤了骨头不敢挪动,便将景馥暂时安置在此。虽是无心之举,却着实令他神伤。
皇帝站起身来,踱步到那张古朴的书桌前,停住了脚步。
皇帝伸出手,轻轻搭在了书桌下方的抽屉把手上,微微用力一拉,陈旧的书桌出一阵低沉的“嘎吱”声,似乎在诉说着岁月的沧桑。他稍作停顿,像是在回忆什么遥远的往事一般,然后才开始用力拉动抽屉。由于长时间未被使用,抽屉与轨道之间摩擦出刺耳的声音,仿佛在抗议这突如其来的惊扰。
终于,抽屉被完全拉出,一股陈旧的气息扑面而来。皇帝眯起眼睛,仔细打量着抽屉内部。在一堆泛黄的纸张和褪色的墨宝中间,静静地躺着一个狭长的盒子。
这个盒子看上去年代久远,木质表面已经失去了原有的光泽,显得黯淡无光。皇帝小心翼翼地伸手将其拿起,试图打开盒子,但木盒上的卡扣却异常生涩,无论怎样使劲儿都无法轻易开启。
皇帝眉头微皱,再次加大力气尝试。经过几次努力之后,只听见“咔嗒”一声脆响,卡扣终于松动了。盖子缓缓掀开,皇帝不禁屏住了呼吸——一支样式简单的小马鞭正静静地躺在那里。
这支马鞭通体呈棕色,手柄的样式朴实无华,只有那系着的一根鲜艳红绳还算醒目。皇帝眼神变得温柔而哀伤。他轻轻抚摸着马鞭,仿佛看到了曾经和爱人一起制作它的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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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镶了!”叶沐予赌气地将鸽子蛋大的宝石扔地远远的。
皇帝笑着把宝石捡回来捻在手里把玩:“朕早就说了,不先做个凹槽,这么大的东西如何能贴在你那根细把儿上不掉下来?”
叶沐予狠狠瞪了他一眼,娇俏动人:“你再笑?”
“好好好,我不笑了。要我说,还不知肚里是男是女,干脆就不要放些花里胡哨的东西在上面,现在这样就很好。”皇帝从她手中抽出这根由二人共同制作的小马鞭:“等他生下来,我们一年给他做一个,朕和你亲自教他骑马,如何?”
叶沐予靠在皇帝怀里,微微歪头畅想未来:“等他再大一点可以出宫,就让大哥带他去山上骑马。当初我的骑射也是大哥教的,就在京郊的那片山林,我们从最高的地方径直往下冲,像下面有敌人一样大喊——”
她弯着眼睛笑起来:“一开始我还有些怕,但看到时景被吓得又哭又骂,我就一点都不怕了。再后来,有一段时间不玩这个就总想着......什么时候能再和大哥骑一次马呢?”
叶沐予的声音越来越低,她自己也知道,做了皇后之后再像那样去玩,这辈子大概都不可能了。
皇帝心疼地看了她一眼,可他也无法给出太确切的承诺,只好在她额头上落下轻轻一吻,岔开话题:“我们来给孩子选个名字吧。”
叶沐予下意识地摸了摸已经显怀的肚子:“如果是男孩,就用......骥字如何?不求他如何聪明,只希望他一辈子平安康健,最好壮得像匹小马驹一样。嗯,但也不要太壮了,太壮穿衣服有点丑。”
皇帝无语地在她额上敲了一下:“哪有这么说自己孩子的?你我的孩子,再丑能丑到哪儿去?”
“我还没说完呢!”叶沐予横他一眼,认真地继续道:“如果是女孩,就用‘初露’二字,和除虏同音,希望她降生之日,大哥能驱除鞑虏,平安归来。”
皇帝若有所思:“花明剑佩星初没,柳拂旌旗露未乾,是个好名字。若是公主就选这个,但若是皇子,朕还是更喜欢这个‘冀’字。”
他提笔在纸上写下自己选的字:“冀蒙昭佑,广赐休祥,朕希望他能受上苍保佑,无病无灾,更希望他能承接朕的冀望,沐予,你明白朕的意思吗?”
他在“冀望”二字上加了重音,叶沐予又怎能不明白,但她并未欣喜若狂——欣喜有之,担忧更多:“现在说这些还为时尚早,我……臣妾自入宫便久沐皇恩,如今又被册为皇后,若陛下再立我儿为太子,六宫怨怼,烈火烹油,对我对他都未必是好事。”
那时的皇帝无比自信:“有废后这个前车之鉴,还有谁敢!朕一定会护好你和孩子。”
他将叶沐予揽入怀中,轻声道:“你都不知道,你和孩子被废后下毒的时候我有多害怕。大抵人的心都是偏的,从前她也害过许多人,但让我想直接提剑斩了她,这还是第一次。那时我真的以为要放弃我们期盼已久的孩子,没想到他竟然挺过来了。”
叶沐予想到之前郭皇后的毒杀,心有余悸地护着鼓起的小腹:“都是张太医的功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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