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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商谈对策（第2页）

"马上去，大人"

艾米尔激动地插话道。

"等等！大人，我们不应该把消息传给莱斯威尔家族。有两种可能，要么莱斯威尔家族背叛了北境，要么莱斯威尔家臣中有叛徒。不管是哪种情况，如果我们出消息，都会惊动铁民，而他们已经不在那里了。我在附近留下了一些斥候，如果他们回来，就会向我报信。"

这真是个大惊喜，他有手下为他工作，一年前还派了两个人去军营受训。他真的只有12岁吗？我的儿子们除了打猎和赛马之外什么也不做。在这里，他在北方的另一端创建了童子军。这对一个孩子来说是个重大成就，但却不合适。我还没封他为骑士呢，他就像个贵族了。

"你在另一个领主的领地建立了侦察网络？"

"本身没有，大人；正如罗德利克爵士告诉您的那样，我在那一带从强盗手中救下了许多人。"

"是的，我知道你的成就了。"

"其中一些是渔民的亲属和沿海村庄的村民。因为当时情况紧急，我们需要对铁民出预警。我在一些村民手中留下了几只乌鸦，如果他们看到有铁民的船只北上，就可以出信息。大人，没有您的允许，我还没有自大到可以建立这样的事情。"

这孩子思维敏捷，机智过人，天生就是当领主的料。我决定要封他为骑士，作为对他所有成就的奖励。

"但他们为什么要偷树？我可以理解他们冒充海盗，在我们的海岸上肆虐，但他们以前从没偷过树。"

"据我们所知，大人，也许这已经有好几个月了。至于树木，铁民为什么需要木材？当然是为了造船。"

罗德利克说道。

"他们已经拥有仅次于皇家舰队的第二大舰队。他们为什么还需要那么多舰队进行突袭？”

艾米尔微笑着说道。

"为了突袭，他们不需要，但你的思维方式像维斯特洛人，而不是铁民。大人，他们是谁？"

掠夺者、奴隶贩子和杀人犯，那一刻，它击中了我。

“叛乱！！但他们为什么要叛乱？是的，他们时不时会袭击其他地区并动战争，但他们为什么要叛乱？他们准备好进攻北境、西境和河湾了吗？”

"我记得在临冬城图书馆读到过，葛雷乔伊家族的人没有参加那场叛乱，也没有加入坦格利安，他们没有损失任何人，但王国损失了很多人，几乎所有地区都损失了一半的人。"

他稍微停顿了一下，犹豫着问道。

"大人，如果您允许，我想畅所欲言。"

我示意他继续。

"王室软弱无力；在我旅行期间，我从人们那里听说了我们的国王是如何生活的。忽视王室职责，生活放荡。这反映不出他的力量和自信。”

一个人的天才应该是有限度的。有时候，我被他表现出来的智慧吓到了。我是不是在家里养了一只饥饿的冰原狼，但这孩子除了忠诚之外，从来没有对我表示过什么？即使在这种情况下，他一得知生了什么事，就会尽力把消息告诉我。

就在这时，罗德利克说道。

"我们应该给国王捎个信，让他来调查并做好准备。"

"罗德利克爵士，这不会有任何区别；他们昨天并没有决定叛乱。如果他们不是白痴，消息一传出，他们就会动对维斯特兰和我们沿海土地的进攻。与其先考虑国王，不如我们自己做好准备。等我们准备好了，就可以传话了。如果我们反其道而行之，他们就会趁我们不备对我们起进攻。”

他停了一下，继续说道。

"这一次，我们不应该成为矛头的一角；这一次，我们应该为自己的人民着想。南方只有在需要我们的时候才会来找我们。在我们忍饥挨饿的时候，他们可曾向我们伸出援手？"

他充满愤怒地说道。

"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利用我们的痛苦来谋取私利。我们为什么要再为他们流血？大人，我知道您是个正直的人。是我所认识的最正直的人，但在你成为正直的人之前，您是我们的领主，请把北境放在第一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