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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鹤冲老板笑了下,揶揄道:“还不是有蔷薇哥,要不然我就挨揍了。”
“蔷薇...?”祁晏问。
姜鹤煞有介事的点点头,笑道:“你不是说心有猛虎,细嗅蔷薇吗?怎么了,难不成你想叫猛虎啊?”
祁晏:“......”
他嘴角抽搐了下,摇摇头,认命:“还不如蔷薇呢。”
随即,他像是破罐子破摔似的,道:“你爱叫什么叫什么吧。”
老板笑着摇摇头,就又去三轮车上搬东西了。
这半天,祁晏好像没有放开姜鹤手的意思,姜鹤“咳咳”了两声,下巴朝祁晏的手扬了扬,唇角忍着笑,示意他给个解释。
祁晏这才煞有介事的点点头:“哦,忘了。”
话音落地,这才松开。
两人重新坐回桌前,姜鹤准备重新大展身手,边画边笑问:“我现你这人胡说八道的能力是越来越强了。”
“嗯?”祁晏不解。
“一千八就能立案了?”
祁晏哂笑:“糊弄他的,不然怎么着,他那么大岁数了,我还真打一架?”
姜鹤啧啧道:“那倒是,”随即,她又想起了初见祁晏时的场景,地中海嘴里的那一长串通报批评,笑问:“你跟我打赌那天,地中海不是念了违纪名单吗?我记得你是榜上有名啊,条条都有你。”
“是吗?”祁晏无所谓道,手上正百无聊赖的玩着桶里的刷子,顺口道:“那都是张斌他们的事,我跟左轩就是去凑数,碰巧被抓了。”
姜鹤半信半疑:“不打架?”
祁晏摇头。
“不抽烟?”
“不抽。”
“不旷课?”
祁晏笑了下,语气危险,不似刚刚般温和。
“你审犯人呢?”
姜鹤撇了下嘴,嘟囔着:“不问就不问,凶什么。”
姜鹤移开视线,把目光放在笔下。
人在有了希望的时候,情绪就特别容易被牵动,会跟着某个人的一举一动而开心或难过,会患得患失,世界好似也因此而忽明忽暗。
姜鹤莫名觉得天好像更阴了,好似下一刻就能刮风下雨似的。
她想着快点画完回家才对,又转瞬觉得自己今天是抽什么疯,居然真的乖到祁晏说还一顿饭就真的跟着他出来吃饭。
自己刚才居然还帮他出头,就该让那个小孩过来咬他一口才好!
这么想着,姜鹤愤愤不平了起来,笔刷也不禁用力了些。
“姜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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