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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乌拉草吗?”
祭司眼里露出一抹笑意:“没错,就是乌拉草。”
“它的叶子摘下来晒干,捻成碎末就是现在这个样子。点燃熏在患处,对身体很有好处。这个过程叫‘灸’。”
西福斯恍然大悟:“原来针灸的‘灸’是这个意思。”
“肚脐眼上的穴位叫‘神阙穴’,位于人体中心,是先天之本。很多疑难症都可以通过针灸神阙穴治疗。但作用强意味着刺激也强,小孩子和孕妇受不住,不能在这个穴位上施针,只能通过‘灸’这种较温和的手段刺激这个穴位。”
几人表情严肃的点头。
治疗下来,许微微脑门沁出细密的汗珠,后背也是,小脸儿红扑扑的,怎么看怎么喜人。
西福斯太太给女儿擦完汗,没忍住又亲了两口。看女儿胃口极好的喝完一瓶奶,又由衷的给祭司道了声谢。
“我不该质疑您的医术,是我有眼不识泰山了,对不起。”
“不碍事,谁都有看走眼的时候。”祭司摆了摆手洒脱道。
西福斯太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她没想到对方竟然一点儿都不客套。
出来后,还和丈夫说:“这位老太太还挺有趣,刚开始感觉她很不好接近的样子,其实挺幽默可爱的。”
重新回到祭祀场的时候,比赛已经进行到了第二项,射抛掷的布包。
刚想走到近处看看,就听内场传出一阵骚乱,不一会儿抬出个人——是名略上了些年纪的中年人,腿上还扎着一支箭,正在往外渗血。
被抬出来的时候抱着大腿痛苦的呻吟,旁边跟着个拿弓的,一直在道歉,一看就是始作俑者。
挤到内场看到酋长夫人,就问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是一个参赛者的弓出了问题,射出的一瞬间弓梢断了,方向不受控制,原本要朝天上去的箭矢角度变低变歪,就扎到了看热闹的人的腿上。
那人也是倒霉,站的位置虽然靠边,但也不算危险,正常情况下是不会有事的,奈何那箭就是刚好歪到了他腿上。
酋长夫人当然不可能把这跟儿子说,必须得教育一番啊。
“看到没?这就是瞎跑的后果,射箭一定要在后面看知不知道?”
甘茨吓得乖巧点头。
十一点多的时候,前面两项都已结束,到了最后一关,也是最刺激的一关——骑马射箭。
这一项难度是最大的,马背上高低起伏,人还在不停的移动,想要不脱靶都难,何况还要求准头。
但能进入最后的无疑都是有两把刷子在身上的,不少人都已经翻身上马,看样子势在必得,西福斯注意到这里面竟然还有女性。
和男人一样背后背着箭筒,手握缰绳,昂挺胸,充满了健康的野性美。
“你们这里的女性也都会骑射吗?”西福斯和酋长夫人聊道。
“是的。我们这里,不论男女老少,都会骑马,这对我们来说跟喝水一样自然。而且有些女人的骑术比男人还要好。”
“那边那个骑红鬃马的叫胜男,已经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了,但是每次骑射比赛都名列前茅,比她家男人都厉害,还是一个狩猎小队的队长呢,手底下领了一帮子老爷们儿,大家都很服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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