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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7 第二站巴尔的摩二十六（第2页）

那么就不是萨皮切克开膛手，是艺术家了。

妮可没有威尔的能力，不过同为创作者，即使领域不同，但都需要丰富的想象和联想能力。她试图揣测艺术家的创作目的。

破茧而出的蝶在中途夭折大自然的残忍和美。

这个艺术家似乎很迷恋残缺的美，她自身是不是也有哪方面的残疾

妮可有些不确定地猜想，全凭直觉，完全没有依据。

黛西积极向夏洛克介绍情况，“死者的是死于中毒，被涂在皮衣内侧。”

“安静”夏洛克呵斥了一声。

黛西讪讪的退了一步，“抱歉。”

妮可出言提醒“他相信用自己眼睛找到的真相，而不是用耳朵从别人那里听到的。”她那散漫的语气与其说是建议不如说是嘲笑。

夏洛克摸了摸尸体身上的皮衣，“不是人皮，是猪皮。”

“真令人惊奇。”黛西惊叹。那身皮衣是精心制作的，可不是所有人都能一摸就能摸出来是什么皮。

“你话可真多。”夏洛克再次抱怨。

“抱歉。”黛西又退了一步。

妮可抱胸看戏，面前的两位表现得都是出人意料得好呢。

“死者是一个人体模特，和多名艺术家有染。酗酒、、吸毒，艺术家该染上的恶习她都染上了。”夏洛克检查完尸体，摘手套，“她是在昨晚快、活过后被凶手抓到的抓这个词不太合适，以她当时的状态，凶手想要对她下手比杀鱼还简单”

“那我们接下来该调查什么”黛西追问，“死者的人际关系最后失踪的地点”

“不，不是我们，是你们。我向来不和警察同时行动。”夏洛克纠正她，“这些琐碎的东西确实是该你们警察来负责。记得到时候把结果我一份。”

“好吧”黛西呐呐。

“还有，不要打断我说话。”夏洛克继续侃侃而谈，“凶手在猪皮和人皮之间注射了树胶，保持了充分的粘性。此后又给她注射了一定分量的毒品，并对她进行了催眠，保证她能够在浑浑噩噩中当街完成脱衣这个行为，并且保证了这个过程足够血腥残忍。”

妮可面对夏洛克看来的目光笑而不语。得了吧，他就说了一些人人都能猜想到的东西，关键的话一句都没说。他等着捧哏继续呢，然而抱歉，今天没有。

“od”黛西用一个单词充分表达了自己的感情。

这种没有人在适当的时候提问接话自己唱独角戏的感觉点不爽。黛西的反应就如同一般人正常的反应一样，但是让他显得像一个人在说单口相声，观众时不时给予喝彩一样。

夏洛克微微眯起眼睛“戴安娜警官，对聪明人保持敬仰之情确实是一个蠢货该有的好习惯，但是你并不会因此而和他们成为一类人。”

黛西的脸上一阵青白，最后为自己找了一个借口离开“我去看看附近侦查的结果。”

“我去帮你带一份复印件回来。”妮可耸耸肩，跟上。

她叫住黛西“卡莱尔小姐”

“哦，希尔小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平心而论，黛西确实是一个小姑娘，对跟在自己偶像身边的妮可有羡慕，但是没有嫉妒也没有从夏洛克那里受到冷遇之后的迁怒。

“巴尔的摩最近生的案子你关注了吗”妮可知道fbi对外是隐瞒了死者身份的，但是她不太确定当地的警局能不能获得消息。如果黛西知道而无动于衷的话，那她要收回一部分对黛西的好评价了。“萨皮切克开膛手又犯案了。”

黛西震惊，她了解萨皮切克开膛手的案子，所以知道这件事有多么糟糕，“太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