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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在药效的控制下,时微悦也没冲动,反倒是一直在顾及她的感受,与慌张情绪形成对比的是动作的温柔。
那天晚上虽然算不得很尽兴,但倒也让她对时微悦这个人的印象扭转了一点。
冰凉地板并没有阻止身体温度的节节攀升,温如星感觉到血管里涌上的热度后,扶着墙缓缓起身,咬着牙开门进了浴室里。
不多时,浴室里的声音也被哗哗水声与纯音乐的声音给掩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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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微悦有点认床,但昨晚实在是太累,洗完澡后点了睡眠熏香,总算是舒舒坦坦地一觉睡到大天亮。
清晨八点,保姆已经准时过来打扫卫生,并且帮忙准备早餐了。时微悦洗漱完毕后下了楼,却没看见丢在沙发上的旧衣服,就走到厨房门口问保姆:
“张阿姨,我放在沙发上的衣服去哪了?”
温如星今天起得早,这时正在阳台给花浇水,闻言声线略微紧绷地答了句:
“我丢洗衣机了。”
婚房是原主和温如星各出一半钱,因为是联姻,温如星不想太占便宜,免得婚后生活自己被压一头,原主出房,她就出的装修钱,同样也价值不菲。
昨天太匆忙了时微悦没来得及看,直到现在才发现,这座外表富丽堂皇的别墅内里却风格清新。
客厅贴着银白色的墙纸,大小不一的玫瑰花暗纹在墙角处更为密集,清晨充足的采光落下,犹如一朵朵银瓣玫瑰绽放在内里,还细致地描了暗金的边缘,闪闪微亮。
客厅的布局错落有致,没有哪里显得太空旷,处处大方亮堂。延伸出去的小露台主要是用来晾衣服的,花草房是在楼上的露天阳台,但这里被放着盆栽,是一束狐尾百合,粉玫色的百合含着露珠盛放在晨光下,穿着家居服的女人站在一旁,仔细地擦拭它的每一瓣叶子。
温如星的那身家居服穿上身松松垮垮的,长袖长裙,掐出一点腰身来,依稀可见女人的玲珑轮廓。
她的长发也是披散着的,眼尾那点小小的泪痣在白皙面容上很难不让人注意,配上那双波光潋滟的猫儿眼,自内而外自然有着妖娆气质。
不知道是不是一大早脑子还不太清醒,时微悦恍惚间竟是闪过一个诡异的念头。
温如星,好像真有点像她的老婆。
她所想的“老婆”并不是哪个人,而是一个自己之前从未设想过的身份。时微悦没谈过恋爱,在她的人生规划里目前还没有这一环。她也不算是个孤独的人,相比起虚无缥缈的“爱情”,更愿意下班以后自己回到家里待着,有自由的时间就行。
她没有思考过自己的性取向,因为从小到大也没对谁动过心,穿越过来以后面对那样的情形,实在是没有第二种解决办法,也就只能顺其自然地跟温如星发生了关系。
不过要是有这样的“老婆”,家里肯定会不得安生的吧。
直到现在,时微悦想起温如星谈笑风生地与自己吃饭,默不作声给她下药,含笑看她抓狂忍受的样子,后背瞬间就滚上一层寒意。
温如星是个有着超乎寻常冷静的人,自制力也很强,胆子也大。时微悦毫不怀疑,当天要是她真的对温如星做了什么,温如星反手就能给她告上去。
不管前因,只要后果锤定是她婚内强.奸,时家单单为了名声出手捞她的概率也不大。到时候温如星就能直接把她掌控,两人颠倒反转。
时微悦见过形形色色许多人,黑白都有,唯独这女人危险到让她怎么都看不透。
想到这里,掀起的那一点点零星的悸动也消失了,剩下的唯有警惕。
温如星对她的目光似有所觉,但镇定地迎上来。她收了纸巾,朝餐桌旁走来,步伐从容,像是正常与妻子交流一样:
“我们得回去吃午饭,没什么事收拾过后就走吧,老婆。”
温如星在家里一向懒得与她伪装,都是各过各的,保姆阿姨闻言诧异地抬头看了眼温如星。对上她不明所以的笑容,时微悦心跳慢了一拍,但没示弱。
时微悦看似自如地切换话题:
“你过阵子就快进组了吧,给你准备了礼物,到时候注意签收啊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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