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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席先生请坐。”

  古道带席枫进入一间密室，里面只摆放着沙和茶几，四面白墙无窗，活像个监狱。

  席枫正准备坐下，余光瞄到殿后跟进来的红蝎，一下子又站直了，他摸摸肚子道：“那什么…我站着也挺好的，消食。”

  “坐。”

  红蝎面无表情在古道身后站着，她的声音不大，却仿佛一座山压在席枫身上，当即一屁股坐下去，随着沙的良好弹性晃动两下。

  “中尉，辛苦了，你先去休息吧。”

  古道看出席枫的不自在，支走红蝎让他喘口气。

  房内只剩两人，席枫松了口气，哪怕他已经毕业，红蝎魔鬼教官的人设依旧树立在他心中，万年不朽。

  “我就开门见山了，席先生还记得贝康宠物医院门口的斗殴事件吧。”

  古道没有给他否认的机会，十指交握，镜片后的视线带着探究的锐利。

  “我们在调查中，现了一些事情，所以想问问席先生，在与吴金宝的交手中，有没有察觉一些……特别的东西。”

  “吴金宝……”席枫回忆了一下那位光头大哥的长相，当真是人如其名。

  “咳……想必以古先生的身份，能查到的都查到了，我也不必兜圈子。没错，在交手的最后，他确实有几分钟精神力暴涨，身体机能提高，换句话说……”席枫的声音突然沉下来，他收起嬉皮笑脸，抿唇拉起下颌凌厉线条，“他哨兵化了。”

  “果然……”古道对此并不意外，现场查获的药经过实验室反复检测，个中功效无所遁形，“可以跟我详细说说吗？”

  当下，席枫把整件事详尽地叙述了一遍，当然，在一些无关紧要的细节上，比如他是如何勇猛制服光头方面，进行了一些艺术加工。

  “当时啊，他老婆拿出了一个蓝色的小瓶子……”

  “蓝色瓶子？”古道忽然出言打断，“什么样的？”

  “就一个玻璃瓶，大概这么大，里头装了蓝色的药，大概是什么玩意儿。”

  随手比划一下瓶子的大小，席枫疑惑反问，“那光头没吃，你们后来没没收吗？”

  “民警并未收缴到任何药物，现场也没留下有价值的东西。”

  古道摇摇头，眉间紧蹙，狭长眸子微眯，若有所思。

  席枫突然感觉到一股杀气，肥啾自动出现贴着天花板盘旋两圈，但是这股杀气却稍纵即逝，仿佛无事生。

  视线落回古道身上，席枫不由被自己的人品震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