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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汉头脑简单,见她这样,就只是跟在她身后,也不敢再多嘴,生怕哪一句话说得不对就再让她生出疑心,到时候反悔掉头,那自己岂不是眼看到手的钱又要打水漂了。
李芸看了一眼面前的井口,站住了,扬声道:“两位就不怕我又在这密道里藏了炸药和你们同归于尽吗?”
大汉脸色大变,顾不上其他转身要跑,李芸长袖一甩,淬着剧毒的暗器在半空划过一道妖异的荧光,直直从大汉的后脑没了进去。
“姑娘好俊的暗器功夫。”
李芸抬眼看向面前施施然走出的两人:“公子过奖,可惜奴家这点功夫入不了二位公子的眼,否则也不至于被二位步步紧逼至此了。”
“你这话可就本末倒置了,”莫庭晟冷笑道:“多行不义必自毙,即便今日不是我们二人,也总会有别的什么人同你清算的,难不成你还以为真以为自己能够只手遮天?”
李芸只是笑笑,从头上卸下两只簪子,手一甩,竟然就变成了两把细长的短刺:“既然要算,便算吧。”她说完,目光在他们之间转了个来回:“不过二位是打算以多欺少吗?”
莫庭晟有些惊讶:“你是一个人来的?”
李芸笑容有些凄然:“公子以为我还能有多少人手?密室炸了一批,散了一批,今日在你手下又废了一批......我又不是手里头有千军万马的将相王侯,哪里经得起二位这般折腾?”
莫庭晟还是没有动手的意思,追问:“你的意思是那些西北人是你的手下?”
李芸:“不然你以为呢?”
黑夜是最好的掩护。
李芸站在井口入口处,里面透出来的微弱亮光打在她的背上,同样的,也将她整张脸罩在了阴影之下。
眼神无光,面容阴暗。
“我还以为,”莫庭晟微眯起眼,试图看清她的脸色:“姑娘的背后,还有别的一些什么人。”
李芸的眼神闪了闪,她飞快眨了下眼,莫庭晟终究是没有看清。
“若是真有什么人,我又何以至此?”李芸语带嘲讽地说了一句,忽然便不再多言,也全然不管自己是是不是他们二人的对手了,短刺在手,矮身俯冲过来。
莫庭晟正要动作,就见江翊已经先一步出手,他那柄扇子的扇骨竟可以全然分,根根独立,将李芸的短刺架在其中,手腕翻转,意在夺下她手里的兵刃。
江翊这个手法莫庭晟已经不是第一次见识,知道他看似随意的姿态下,手上的力道确实不容小觑,若是寻常的硬碰硬想要预支抗衡,最后必然只有被夺下兵刃的份。
没想到李芸倒是懂得化解,见势手腕顺着他力的走势下压,膝盖微弯,以半蹲的姿势下腰旋转,继而成功将短刺从江翊的扇骨间隙脱出。
江翊眉头一挑,折扇收回后指尖花式一变,反手压平往前一推一扫,彼时李芸脚下还未站定,变势不及,只好举着短刺硬挡。
短兵相接,震颤声刺耳。
李芸的内力哪够和江翊抗衡,立刻便觉得胸口一窒,腥甜的铁锈味涌上喉头,可她只是动作稍滞,将那口血强行咽了回去,拼着蛮力抵住江翊的攻势。
江翊察觉到她的意图,顿觉有异,架着她压过来的架势,肩肘微收,卸了她的力。
他有意要退,李芸却像是红了眼,短刺连招不断,招招直取面门,来意狠戾。
江翊愈觉得不对,便只守不攻,他们二人实力悬殊,即便是不进攻,他也能游刃有余地左右李芸的整个攻势。
莫庭晟在一旁看得真切,也觉出不对,好在江翊应付得来。
正这么想着,就见江翊的折扇一横,在李芸颈上划过,他一愣,运起内力一晃到了江翊身边。
李芸躺在地上剧烈抽出着,她的喉头完全被切开了,伤口深可见骨,鲜血一阵一阵地从断口涌出,显然已经回天乏术。
江翊愣了回神,感觉到身边的人,第一反应便是想要辩解:“我......”可他只说了一个字,便觉得自己有点可笑。
“你要申辩什么呢?”江翊心想:“要说你不想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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