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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可能......或許......大概？】

「累了，毀滅吧。」蕭起雲長嘆了一口氣，見系統要跑，先它一步，拎起了它命運的後脖頸，將系統拎到眼前，語氣極盡溫柔，「統啊，別跑。」

系統冷不丁的打了個哆嗦，一身兔子毛都在抖，【你你你......你想幹什麼？宿主，殺系統可是違規的！】

「不殺你。」蕭起雲換了個手，拎著手中兔子的耳朵，「就是想聽你給我聊聊，你和沈弦上的『愛恨情仇』，你們兩個，是怎麼勾搭到一起的，還有，沈弦上想做什麼？」

先前幾次都讓系統跑了，如今正好趁著這個機會把事情搞清楚，他心裡才安穩。

系統：【......】

第43章對嗎，我的大師兄？

房間內，沈弦上看著鳳疏齊，四目相對，他突然「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不緊不慢的走到一旁的座椅上隨意的坐下，單手撐著臉，眯了眯眼，沈弦上笑道：「那依掌門之見，倒是我的不對了？」

「我並非此意。」鳳疏齊微微閉上雙目，深吸了一口氣，復又睜開眼睛，「只是想讓你莫要再遷怒止遠罷了。」

「哦？」沈弦上嘴角動了動，緩緩開口道：「所以，掌門這是後悔了，想毀約？」

他看著鳳疏齊，眼中滿是嘲諷的意味：「鳳疏齊，這五年來，你當你的長闕山掌門，我帶我的徒弟。你欠我的，讓容止遠來還，五年來一直都是如此，怎麼如今你倒心疼他了？」

鳳疏齊竭力的壓制著心中的怒氣，讓自己的語氣保持平靜：「止遠他生性單純，你如今給他一丁點的好，他都能忘了先前的經歷，加倍的對你好。你又何必......用這種方式毀了他？」

過往五年裡，無論是容止遠被沈弦上打出來的傷，還是他先前被沈弦上強灌的那些奇毒，鳳疏齊都能一點點的給他化解掉。可若是容止遠真的被沈弦上毀了道心，便再無回頭路可走了。

若是真到了這一步......

眼中閃過一絲掙扎，鳳疏齊深吸了一口氣，「掌門之位，你若是想要，待到容止遠進入化神期我自會給你，你又何必......這般折磨他，也折磨你自己？」

「折磨？掌門大人何出此言？你想演你的父慈子孝，我演一出師徒和睦，又有何不可？」沈弦上起身，笑眯眯的看著鳳疏齊，語氣輕飄飄的：「若是可以的話，您還能借我的手除掉容止遠這個不人不妖的怪物，毀了你的污點，這樣的結果，掌門您，難道不期待嗎？」

衣袖下，鳳疏齊的手掌緊握成拳，沉默不語。

「不過我倒是挺好奇，若是有朝一日，我要讓容止遠要在你我二人之間做出抉擇，他是會選你？」說話的時候，沈弦上一步步的向著鳳疏齊走去，聲音頓了頓，他嘴角的弧度更甚，「還是，選我呢？」

「......」

「鳳疏齊，你不覺得這樣很有意思嗎？這可遠比你當日暗算我來的有。」見鳳疏齊沉默，沈弦上倒也不惱，說話間，他已經走到了鳳疏齊身前，繞著鳳疏齊走了一圈，上下打量著他，笑意更甚。

他微微歪頭，笑的露出了兩顆虎牙，看著倒像是個單純的孩童一般，「對嗎，我的大師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