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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秋秋没有回答,然而年轻人的精力总归旺盛充沛,不需费心撩拨调情,只消一个暗示,欲念再次汹涌。
潮润的呼吸在静夜中滋生蔓延。
粗粝手掌抹去肩头薄汗,打着旋儿移向腰窝,在肌肤上绽出密密痒酥,当她喉间出一声近乎呻吟般的轻哼时,两人再度纠缠在了一起。
“温柔一点呀。”
她整个人好似溶在蜥人的宽阔怀抱,可那双细眉仍旧蹙着,没有顺着力道软软躺下,反而翻身坐上他的双腿,凑近耳孔轻声叮嘱,“不可以再弄疼我了。”
她想了想,悄悄摸向对方下身,那根骇人性器依旧鼓胀,顶部仿佛散着热气,正勃勃昭示可怖的侵略气场,于是那被强制扩张的痛楚使她瑟缩了一下,连忙补充道:“也不能再进来,只能亲亲,不然我真的生气了。”
安德烈表现得倒十分乖觉,对她的蛮横要求连连点头,直到获得准许,才将嘴唇贴了过去。
这次的亲吻格外旖旎,他有意放轻了节奏,将一切主导权交付出去,依着她来左右自己。
由于身高差距,阮秋秋只能半跪坐起,撑在他的胸口,仰头与他迎合。彼此探索的愉悦远胜单方面的深入掠夺,他们在舌齿交融的间隙相互抚摸,安德烈抬住她的后腰,五指陷进柔软臀肉,滑而生温,与乳房触感相似,稍一施力,便会留下浅浅红印。
阮秋秋的双唇游移,细细密密啄过眉弓、脸颊与下颌,咬着颈间喉结,同时一手抓住对方乳尖,学着他的手段,不轻不重地按捻那颗小小凸起。
然而安德烈的敏感点并不在这,他只出了道懒洋洋的气音,没有阻拦,略显放松的任她努力挑逗自己。
可那根尾巴并不安分,有一搭没一搭地摩挲而来,动作谈不上灵活,只缓缓碰上了腿根,鳞甲无意擦过阴阜,引得阮秋秋顿时并拢下身。她蹙眉,嘴里嘟囔着不许乱动,私处却沿着尾根轻蹭,研磨着娇嫩花核,想要刺激那点能够诱快感的源头。
安德烈的呼吸窒了窒,尾根内侧翻出,同样的敏感难抑,他不由挺起半身,赤黑阴茎抵上那光滑小腹,正要随便顶弄起来,左手忽然被她握住。
绯色情欲从阮秋秋的眼尾流淌而出,睫毛上悬着未干的泪渍,浅褐眸光闪烁,语气却近乎撒娇。“摸一摸嘛。”她一面说着,一面牵过那只大手按在自己的下体。
干热掌心完整包裹住那片软乎乎的湿润,手指远没有鳞甲的坚硬硌人,更适合此刻的狎昵爱抚。她在性事上依循本能而动,轻轻掰开两侧嫩肉,指引对方触摸中央珠蕊,为自己增添愉悦。
如同打开某种奇妙开关般,每一次手指与阴蒂的交互都能使她溢出几声婉转呻吟,猫一般伏在胸前,这令安德烈着迷不已。他注视着怀中人的动情面容,指腹来回揉捏,动作由缓至疾,指甲边缘偶尔划过,略显粗暴的触感反而能够加剧兴奋,阮秋秋总要夹紧双腿,不自觉扭动腰身配合。
一来二去,安德烈在性事技巧上多少有了些许突破,他不断变换手上力道,又低声问起对方在捻揉中感受来。
这番话语过于直白,阮秋秋将头埋在他的颈窝,咬着下唇不肯出声,唯有身子渐渐绵软,两只手臂攀附着他,像是夜间晃动的莹然花穗。
安德烈见状,低头吻过那截光裸肌肤,试图从女人身上掘答案,然而未等他寻出线索,阮秋秋的腿根忽地绷直颤,一声短促喘息后,弥漫在暖气里的甜馥愈香浓了。
透明的蜜水从她的下体源源泌出,手掌染上黏腻,湿湿嗒嗒,顺着指缝缓缓流走,与残留的精液混合,场面淫靡得一塌糊涂。
安德烈先是撤回手掌,仔细观察那些覆在指尖的甜腥,又将鼻子凑近嗅了嗅,如同反复确认一般。
“舒服么?”他问。
阮秋秋尚未从高潮余韵中恢复,身体在那一瞬异常轻飘,快感乍然迸的刹那,思绪也随之游离,浮在暖气顶层,最终悠悠落回了他的臂弯。
缓了片刻,她突然扯过身下被子,将自己连同安德烈一并裹了进入,两人半身皆笼在这片狭小密闭的空间里,呼吸愈粘稠,如有实质般缠绕彼此。
“怎么了?”安德烈低下头,背脊弓起,尽可能拉近他们之间的距离。
而阮秋秋依旧没有答话,嘴里含糊的嗯了一声。被窝里幽暗拥挤,她的足尖搭上他的小腿,有意无意地刮着鳞甲,再伸手拂过他的脸侧,徐徐描摹下颌轮廓。
暧昧举动又一次引了安德烈的疑惑,当他继续凑近时,阮秋秋转头吻住了他的唇角。
“……再来一次吧。”
她的声音在布料遮盖下有些闷,潮热的水汽从吐息中漫出。
接下来生的一切水到渠成,床被起伏如浪,两具躯体紧密交迭,安德烈攫取着她所有的丰沛甘甜,动作也从最初的生涩鲁莽逐渐蜕变,循着简单节奏,手与舌交替取悦着她。层层累积的快感由下至上推抬着,于是阮秋秋的意识重新腾升起来,飘飘荡荡,不肯坠落。 花核在连续的抚弄中早已肿涨,因此更加敏感脆弱,一重又一重涌向巅峰,呻吟在刺激下甚至无法连贯,她紧紧揽上蜥人那副火热躯壳,下体却不受控制地淌出蜜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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