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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是她还是祂(第2页)

他并不觉得意外,只是了然。

“a?&……世&a!#……”

什么?

苏程听到了让他癫狂的不可闻之声。

几乎是在一瞬间,他整个人的气息便开始颓败,身体也开始不再受他的掌控,不一会儿,他死了。

从那遥远的梦中醒,苏程出了一身的冷汗。

“是梦?还是真实?”

苏程觉自己没有再感觉到困倦,他的身体又恢复了最巅峰的时候。

“所以,是真的……”

他仅仅只是听见那未知的呓语,便直接死亡了。

就在这时,那天给了个金手指便失踪了的系统再次有了响动。

“检测到宿主精神已达标……&#a%功能已开启,死亡记忆导入中……”

然后,它便再一次玩起了失踪。

无数的记忆涌入苏程的脑海,他终于记起了自己的第一次死亡。

那双眼睛,深蓝的,幽邃的,像是一片蓝海,抑或着星空的眼睛。

仅仅是一眼,他便癫狂到将自己的皮肤一寸寸的抓下。

第一次见面,那属于秦明馨的眼睛。

苏程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死亡竟然如此的残忍且血腥,也没有想到自己早已接触了这个世界的真实。

所以是她,还是祂?

秦明馨也是特管局所说的污染吗?是污染者,还是像人皮书那样的污染源?

今天,她又为什么特意提出红月?而更凑巧的是,祂又在梦中见到了红月。

苏程猛地拉开窗帘,看向窗外。

天空上高悬的红月,就像他梦中一般,哪怕是在他的幻象中,祂依旧看起来那般的正常,那般的静谧美丽,皎洁明亮。

此时,他的视野已经恢复了正常,不再出现那些血肉的幻象。

原来系统给的金手指这样厉害吗?能够直接重置状态,哪怕是精神上的污染。

他又想起了秦明馨,在幻象之中,她看起来依然那么的美丽,没有丝毫的变化。

如果说在他的眼中,普通的事物都会变成血腥的肉块,那祂们呢?是不是看起来仍然普通?

苏程感觉一阵寒意涌上心头。

秦明馨真的有一种仿佛魔魅般的魅力,那是一种无声无息的,甚至于可以改变你认知的魅力。

明明他对于这个世界和所有的人都有着深深的隔阂,可是看见她,他便不由自主的想要关注,被其吸引。

仅仅是因为那些话,仅仅是因为她的关心,他便能这样无法自拔的爱上她吗?

真是可怕……

明明连曾经受到过的污染都能因为死亡而重置,他对于她的喜欢却没有。

曾经熟悉且令他心动不已的秦明馨,此时仿佛蒙上了一层神秘的纱,甚至她那温柔的表象都变得像是一块刻板的面具。

苏程几乎是忍不住想要冲出去冲到客房,冲到秦明馨的面前。

可是,不是早就知道她的不寻常了吗?不是早就产生怀疑了吗?

紧随而来的,却是越多的疑惑,她为什么要欺骗他?她为什么要与他做戏?

她能从他身上得到什么?

仅仅是好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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