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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众人痴迷之态,蚩尤皱眉不语,心中鄙夷,忽觉拓拔野的意念急剧波动,真气鼓舞,凛然望去,却见他满脸狂喜,张口结舌,比之先前得知纤纤消息,竟不知激动了何许倍。
顺着他的视线望去,恍然大悟:“是了,难道这黑衣妖女便是拓拔从前所说的雨师妾么?”与拓拔野相识这么久,第一次看到他如此失态,不禁暗暗好笑。心里接着又是一沉:“这小子对妖女如此迷恋,难怪对纤纤薄情了。”想起纤纤伤心自尽之事,对雨师妾顿时起了莫名的厌憎之心。
拓拔野热血如沸,喉中如被什么堵住一般,不出声来。雨师妾那柔媚的声音就在耳边激荡,巧笑嫣然,宛如梦幻。心潮汹涌,热泪突然模糊了视线。
耳边忽然听蚩尤道:“乌贼,定下心来。”一道温暖的真气从背上传入自己经脉,暖洋洋游走全身,焦躁狂喜之心立时大为平定。心中一凛:“是了,她此行必有原因。先看看还有谁与她一道来。”
丁零琅琅一阵脆响,雨师妾身后又走进来三人。
走在最前的是一人穿着暗紫长衫,颇为俊俏,只是木无表情,一时间辨别不出究竟是男是女。手腕、脚踝都套着晶莹透明的铃环,呛然悦耳。耳朵、鼻子上也镶嵌了两个极为精美的玉石细环。雪白的长用三十六只银环套住,行走之间,摇曳飘舞。
第二个是一个美貌少女,凤眼斜挑,轻纱蒙面,眉目之间带着种说不出的抑郁和哀伤。
拓拔野心中一动,觉得好象在哪里见过此女,一时却想不起来,但此时眼中心里全是雨师妾的身影,不能静心追想,忖道:“不知雨师姐姐现在瞧见我,会是怎样?”酸楚甜蜜,视线再也不能从她身上移转开去。
最后一个乃是身高十尺,狮鼻阔口的巨汉,他进门之后,只能弓腰而行。那大汉在一旁弯腰等得不耐,大步上前将那六个汉子同时提将起来,喝道:“走不动了么?老子送你一程。”,双臂一振,远远地丢了出去。然后径自坐了下来。
众人大惊,眼见那大汉如此蛮横,都大为不忿,纷纷起身,手按刀柄。
雨师妾笑道:“哎哟,真对不住。六位英雄,摔疼了么?”那六人本已撞得骨骼散架,椎心疼痛,直欲跳起拼命,但听得这娇媚温柔的声音,登时周身酥软,就连疼痛也仿佛烟消云散,争相摆手笑道:“不疼不疼,坐得久了,正好活动活动筋骨。”
厅中众人无一不是走南闯北、见多识广的使者,震撼于雨师妾的绝世容光,竟心旌摇荡,不能自已。直到雨师妾四人坐下之后,瞧见她那如火红、淡青苍龙角,才有人突然想起传闻中颠倒众生的雨师国主,失声道:“你是龙女!”
此言一出,众人无不骇然,面面相觑。自四年前蜃楼城之夏以来,水木两族大为友好,但彼此之间,终究心存芥蒂,不知龙女此番远赴东南,所为何事,心中登时起了疑虑。
雨师妾嫣然一笑,正待说话,肩头一颤,全身仿佛僵直了一般。她的脸徐徐朝拓拔野的方向别转些许,又立时顿住。
拓拔野从斜后侧望去,瞧见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雪白,耳上的催情蛇蜷缩不已。意念凝集,可以感受到她那陡然波动的念力。又惊又喜,难道她已嗅觉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么?热血登时涌上头顶,一颗心随之狂跳起来。……
拓拔野从斜后侧望去,瞧见她的脸色突然变得雪白,耳上的催情蛇蜷缩不已。意念凝集,可以感受到她那陡然波动的念力。又惊又喜,难道她已嗅觉到自己身上的气味了么?热血登时涌上头顶,一颗心随之狂跳起来。
但雨师妾僵凝了片刻,却缓缓地掉过头去,低声与那紫衣人谈笑。拓拔野心中怦怦直跳,只等着她回眸,但她始终没有再转过头来。
瞧着她与那不男不女的紫衣人低头密语,颇为亲密,拓拔野心中又酸又苦,慢慢地沉了下去,忖道:“难道她已经闻不出我的气味了么?”登时痛如针扎,忍不住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
蚩尤瞧着他失魂落魄之态,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心道:“这小子当真是着了妖女的魔了。哼,这妖女水性扬花,又哪及得上纤纤万一?真他奶奶的身在福中不知福。”想到纤纤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微感苦涩。当下继续凝神倾听,只盼从众人口中得知纤纤的下落。
奈何厅中众人虽已从那惊艳的震撼中逐渐回过神来,视线却依旧如磁石附铁,一直集中在龙女的身上,心不在焉,先前的话题再没有人提起。偶有交谈,也是味同嚼蜡,不知所云。
拓拔野此时已将纤纤之事忘得一干二净,眼中心底,尽是雨师妾的一颦一笑。见雨师妾半晌没有觉察到自己,酸楚难抑,突然一拍桌子大声道:“堂倌!你这茶怎地还是又馊又酸,难道还是老猫的隔夜尿么?”
他这一声故意叫得极为响亮,用足真气朝雨师妾耳中传去。众人吓了一跳,纷纷掉头,惟独龙女动也不动,宛若没有听见一般。
那凤眼少女瞥了拓拔野一眼,突然蹙起眉头,轻轻地“咦”了一声,眼波中又是迷茫又是困惑。
拓拔野却浑然不觉,瞧着雨师妾盘优雅地低头啜茶,睫毛也未曾轻抬一下,心痛如割,暗想:“相隔四年,她终究是将我忘了。”突然心念一动:“是了!我怎地这般愚笨,这四年里,我的声音早已完全变了,她又哪能辨别得出?”心跳突突,立刻又重欢喜起来。片刻之间,患得患失,悲喜交替。
那堂倌忙不迭地给拓拔野换茶,赔笑作礼。见他熟视无睹,只是直楞楞地瞧着前方,忽而皱眉,忽而微笑,堂倌不知该如何是好,苦笑着望向蚩尤。
蚩尤挥挥手让他下去,又瞪了众人一眼。那些人被他那凌厉的目光一扫,不由得心下寒,纷纷转回头去。
他被拓拔野弄得有些不耐,心道:“这小子为了妖女,居然如此婆婆妈妈,真是不长进。”正要说话,却见拓拔野嘴唇微动,心中一凛:糟糕,他终究还是沉不住气了!
拓拔野原本要比蚩尤沉稳镇定得多,但是见着雨师妾之后,心潮激涌,竟然方寸大乱,判若两人,喜怒哀乐溢于言表。眼见雨师妾始终没有瞧见他,再也按捺不住,深吸一口气,朝着雨师妾传音入密道:“雨师姐姐,我……我是拓拔野,你还记得么?”紧张之下,竟然有些口吃。
雨师妾仿佛没有听见一般,依旧在那紫衣人耳边浅笑低语,相谈甚欢。倒是那凤眼少女始终直勾勾地盯着拓拔野,蹙眉不语,似乎在冥思苦想。
拓拔野一颗心不断下沉,反复说了几遍,雨师妾都纹丝不动,依旧巧笑嫣然。那柔媚的笑声此刻听来竟是说不出的刺耳。
他心底一阵凄苦,不住地想:“她是已将我忘了呢?还是故意装做不认得我?”胸喉如堵,空茫淆乱,竟想立时起身,到她身边质问。蚩尤知其心意,连忙伸手按住他的肩膀,将他硬生生压了回去。
凤眼少女突然“啊”的一声,霍然起身,指着拓拔野娇叱道:“我记起你是谁了!你便是数次三番羞辱十四郎的臭小子!”
拓拔野这才恍然惊醒,记起四年前蜃楼城破之日,曾与十四郎及这少女打过照面,当时自己怒极之下,还曾乘隙轻薄过她。难怪适才见她之时,总觉得有些面熟。
众人被她这一声怒喝吓了一跳,纷纷朝拓拔野望来。那紫衣人也木无表情的朝他望来,眼中闪过一丝奇怪的神色,突然精光暴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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