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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亦直如同一株菟丝子一样,活了二十多年,一直在寻觅一株大树,让自己可以缠绕上去好乘凉,然而他出了学校进报馆,所做的都是实际的工作,并没有攀高枝的机会,如今终于让他逮住了个真正的阔少爷,他就立刻缠上了金玉郎倒不是金玉郎本身有什么权势,主要是他想着自己或许可以通过金玉郎,混上个新阶层里去。金玉郎自己虽然不做官,但他哥哥是大资本家呀,他的朋友们也都是富贵人家的子弟呀。 因着这个缘故,金玉郎让他去打电话,他就立刻去打了电话。电话那头的小翠芳一听这话,也挺高兴,因他这样一个唱戏的人,最欢迎的就是有钱朋友,用不用得上且另讲,先认识了再说,正好他的连师长不吃醋连师长和他不过是个玩,这一点他知道,师长自己也知道。 曲亦直放下电话,回来复命。金玉郎独自在办公室里盘算了片刻,忽然想起自己还没有吃早饭,便让曲亦直出去买了些点心回来。慢吞吞的吃了几块点心,又喝了半壶热茶,他眼看也有十一点钟了,便带着曲亦直离开报馆,前往了小翠芳家。 今天本是个冷天,然而秋高气爽,晴朗得很,金玉郎坐着洋车在街上走,裹着大衣晒了一路的太阳,晒得身上暖洋洋,几乎要出汗。及至洋车穿过几条胡同,在一户四合院门前停下了,他跳下车来,拿出几毛钱付了自己和曲亦直的车账,然后便转身去看小翠芳家的大门。这大门是无甚特色的,但小翠芳这种初出茅庐的角儿,能住上这种房子,也就要算不赖。 曲亦直上前敲开了大门,里头和一般的宅门一样,也有听差出来回应,只不过这听差青春年少,干得虽是听差的活儿,看面貌则还是个在学戏的半大孩子。小听差认得曲亦直,一听曲亦直是带着金二爷来的,越热情,立刻就请这二人往里进。金玉郎往里一走,现这院子果然就是个四合院,只不过房屋精致些。小听差将他们引向了东厢房,东厢房开着房门,垂着厚门帘子,里头传出了噼里啪啦的麻将牌响,这倒是出乎了金玉郎的意料中午就开牌局,未免太早了点。 小听差一掀门帘子,请他和曲亦直先进去了,然后跟着进门一抬头,却是一愣,因为现这屋里竟然没有小翠芳。而和他一起愣住了的,是金玉郎。 这屋子里确实是摆着一张牌桌,围桌坐了四个人,上一人穿着绸缎裤褂,一脑袋头梳得乌黑锃亮,一丝不苟之程度,可以和金家的效坤大哥媲美。这人不但油头,而且粉面,是个颇清秀的小个子,然而岁月不饶人,他饶是保养得白白嫩嫩,但一瞧也是三四十岁的中年人了。金玉郎猛一看他,没反应过来,心想小翠芳不是新出道的角儿吗怎么一卸妆就老成了这样而那人抬眼看着他,显然也是莫名其妙。 就在这时,牌桌左右两侧的人也扭头望向了他,这回金玉郎大惊之下,“啊”了一声那两人竟然就是段氏兄妹。 先前这一对兄妹一直在低头看牌,穿的衣服又全是金玉郎没见过的新衣,所以金玉郎全然没有留意到他们。段人龙这时先开了口“巧啊,小子” 段人凤上下审视着他,不言语,也没表情,因为怀疑他是在瞒着他们兄妹捧戏子。 金玉郎大惊之余,也看出了这房间里没有小翠芳,于是回头去看曲亦直,曲亦直也有点懵,扭头去看小听差。而牌桌上那个油头粉面忽然开了口“小段,这是谁啊” 金玉郎闻声又望向了段人龙,就见段人龙漫不经心的回答“朋友。” 油头粉面笑了“小朋友” 段人龙抬头去看金玉郎,表情类似段人凤“小吗二十多岁,不算小了。”然后他对金玉郎说道“这位是连师长,小翠芳现在是他的人,你要是想捧这位角儿,怕是得往后等等。” 金玉郎听到了“连师长”三个字,这才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他本来就不是冲着小翠芳来的,小翠芳在不在没关系,连师长在就行。段人凤的面相不善,段人龙也是话里藏刀,他飞快的瞪了段人龙一眼,先不和他们计较。向着连师长一躬身,他笑道“恕我失礼,不知道连师长最近回了北京,也没有携内子前去问候您老人家,还请连师长不要怪罪。” 此言一出,不但段氏兄妹一起向他行了注目礼,连师长本人也茫然起来“你认识我” 金玉郎又是一笑“内子就是连二小姐傲雪,我们上个月举行的旅行结婚。结婚之前,傲雪曾经提起过连师长,说是按照辈分,您是她的小叔叔。当时我们有心送喜帖给您,可因得知您当时不在北京,我们又已经定了出的日期,不能等待,所以才没有告知您。” 连师长思索片刻,没想明白“不对呀,他家的姑娘不是早就嫁人了吗” “您说的那是大小姐吧早结婚了的是傲霜姐姐,内子是妹妹傲雪。” 连师长恍然大悟“想起来了二姑娘是吧”他连连点头,显然是“真”想起来了“二姑娘厉害,小时候我带她玩过,那小嘴儿,梆子似的,她爹娘都不是她对手。”说到这里,他又打量了金玉郎“你又是谁家的孩子” “敝姓金,金玉郎,金效坤是家兄,先父” 没等他把话说完,连师长再次恍然大悟“你老子是不是金文舫” 这话说得甚是无礼,但金玉郎也没法要求一位师长温良恭俭让,毕竟那是个武夫,属于丘八一流,虽然连师长看着完全的不像武夫,更像个浪不溜丢的老白脸。 硬着头皮一点头,他答道“是,那是先父。” 连师长一拍桌子“原来是金老先生的少爷,怪不得能当我的侄女婿。金玉郎,金玉郎,好名字”他含笑咂咂嘴,仿佛是把这个好名字给吃了,唇齿留香,回味无穷“又是金又是玉的,听着就有钱。”说完这话,他抬头冲着金玉郎又是一乐“那你得叫我一声叔叔了。” 鹰叨兔子似的,金玉郎一眼就叨住了连师长的那一乐。他看出来了,连师长往低了说是对自己有兴趣,往高了说是对自己有好感。有好感是好事,他向来愿意讨人的爱,不过连师长这种人的爱不值钱,这种人滥情,滥爱情,也滥友情。不似段氏兄妹,那两个家伙一贯无情,如天如地般的不仁,视万物为刍狗。这样的人动了情,那才是千金不换的真情。 但他还是像个乖宝宝一样,笑眯眯的向连师长唤了一声“叔叔。” 连师长笑了起来,段人龙看了他一眼,嘴唇动了动,像是含了一口唾沫要啐,但终究还是没有动作,段人凤冷森森的一翘嘴角,轻不可闻的从鼻孔里呼出了两道凉气。而连师长亲亲热热的向金玉郎招了招手“别干站着,过来坐。你来是干什么的是不是找小翠芳” 金玉郎没劳小听差动手,自己从屋角搬了把椅子,然后坐到了段人凤的斜后方。这回他一边是紧挨着段人凤,另一边是稍远些的连师长。安安稳稳的坐定了,他转向连师长答道“我如今在万国时报学着办事,小翠芳想在报上登几篇文章,请我过来商谈一下。” 连师长抬头问那小听差“小翠芳呢客人来了,他倒跑了” 小听差愣愣的回答不出,于是连师长挥挥手,那小听差就带着曲亦直退了出去。这回房内恢复了先前的局面,段氏兄妹加上连师长,以及一位帮闲模样的男子,继续桌上的牌局。段人龙扔出一张麻将牌,忽然问对面的金玉郎“你是上了妆来的” 金玉郎一怔,抬手摸了摸脸,结果摸到了一手潮热。原来他晒了一路太阳,晒得红了脸,这屋子里又闷热,他方才站着说了片刻的话,如今越的气血上涌,看着正是粉面桃腮,嘴唇还通红。金玉郎没回答,直接拉过段人凤的一只手,先用她的手背在自己脸上狠狠一蹭,又把嘴唇凑上手背晃着脑袋一抹,然后放开手对段人凤说道“你看看我上没上妆。” 段人凤看看手背,手背干干净净的,完全没有脂粉痕迹。金玉郎对着段人龙一仰头,有点得意“我这叫天生丽质。” 段人龙一皱眉头,嘴里咕哝“我天你娘。” 金玉郎没想到他会忽然出言不逊,立刻也变了脸色“你我天你爹” 段人凤终于出了声,她谁也不看,单是低低的出了一声呵斥,又回手拍了拍金玉郎的大腿。连师长一歪脑袋,盯住了段人凤那只手“怎么回事”他捏着麻将牌一指金玉郎“你不是我的侄女婿吗怎么刚新婚没几天,大腿就让别人摸去了”他手里的麻将牌转向了段人凤“段二也是你的好朋友” 金玉郎望着连师长,眨巴眨巴眼睛,随即一拍段人凤的肩膀“你是段二呀” 然后他哈哈哈的大笑起来,万没想到在不知不觉之间,段人凤已经混成了北京城里的段二,抓住段人凤的手臂又摇了摇,他嘻嘻哈哈的追问“是段二少爷还是段二小姐” 段人凤回头瞪他“你说呢你看我是二少爷还是二小姐” 金玉郎那脸上还残留着大笑的余韵,两只黑眼睛亮晶晶的,向着段人凤一偏脑袋,他当真是认认真真的看了片刻,然后答道“我看是二少爷。” 段人凤一挑眉毛,目光顺着长长的眼角斜飞了出去“我不男不女的成了二少爷,值得你这么高兴吗” 金玉郎抿着嘴笑,一边笑一边搬着椅子向后撤了撤“我高兴我的,你们继续打牌,我不妨碍你们。”请牢记收藏,&1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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