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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嫵：「那是他拆出來的經驗。」

從小到大，秦嫵現在掰著手指都能算出來，熙熙拆壞過多少東西。

好幾千的淨化機，櫃式空調，改裝淨水系統，太陽能熱水器……

現在能修個洗衣機，還是踩在大筆的金錢上踩踏祭奠堆積起來的。

姜佳寧：「那阿綠姐，要不咱倆換幾天吧。」

秦嫵眨了眨眼睛。

兩個女人最後一拍桌子，也沒跟各自老公商量，就把孩子給換了。

……

小學六年級是五點半放學。

姜佳寧開車去接熙熙。

她把車停在路邊，就去門口站著接。

她提前問過秦嫵，知道熙熙是在六年級八班，就睜大眼睛盯著那走出學校整齊排的放學隊列。

「熙熙！」

熙熙看見姜佳寧有些驚訝，「寧寧姨姨。」

姜佳寧說：「這兩天你媽媽有點事，叫我來接你在我家住兩天。」

她本以為會解釋很多，比如說熙熙會問有什麼事情。

可熙熙什麼都沒有問，點了點頭，「好。」

姜佳寧跟在熙熙的身後，瞧著這小男孩頭頂的一個旋兒，心裡想，果然是跟她家的那倆不一樣。

回到家後，家裡的保姆阿姨就已經做好了飯菜。

薛凜安從樓上書房下來，看見熙熙。

後者正在拼恩恩的一個大號樂高玩具，看了薛凜安一眼，「薛叔叔好。」

薛凜安：「嗯，來找恩恩團團玩了？」

熙熙：「沒見她倆。」

薛凜安：「……」

姜佳寧直接拉著薛凜安的手臂，把人給拉到陽台上去了，把和秦嫵的約定給說了。

薛凜安：「……」

姜佳寧：「你看我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