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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羅邱淇忽然醒來。
房間裡的昏暗不足以用黑來形容。淅淅瀝瀝的雨滴敲在窗戶和地面上的聲音是吵醒他的罪魁禍,窗欞嘎吱嘎吱地響。羅邱淇身旁的人動了一下,翻了個身,面朝羅邱淇,雙腿蜷縮,而頭枕著羅邱淇的一條胳膊。
阮氏竹入睡前還安安分分地守著自己的一隅枕頭,熟睡之後仿佛換了個人,蠻不講理地抓住羅邱淇的胳膊放在自己腦後,羅邱淇想動都動不了。
從阮氏竹的睡姿,包括他平時的防禦姿態,羅邱淇不難推斷阮氏竹有一個十分悲慘的童年,童年過後是居無定所、四處漂泊的青少年時期。
阮氏竹今年十八歲,雖然外表最多十七,然而羅邱淇懷疑他的內心年齡只會更加成熟。
剛剛他看見旅館提供的保險套,驚詫是驚詫,卻不忸怩,說話時紫蘇香氣摻雜在呼吸里,吹拂羅邱淇的耳畔:「我記得昨天沒有這個。」
昨天收納盒裡確實沒有保險套。不止昨天,羅邱淇獨自住在這裡的前三天都沒有。
羅邱淇側著臉問阮氏竹:「你記不記得那個前台?」
阮氏竹點點頭,羅邱淇繼續說:「今早我們出門的時候,她好像看了我們一眼,昨天晚上也是。」
怕阮氏竹跟他裝傻,羅邱淇又說:「她可能把我們當成情侶了。」
阮氏竹張大嘴巴,不情不願:「我們不是啊。」
羅邱淇不在乎這些,把保險套扔回收納盒裡,掀開被子坐上床:「是不是的,誰知道呢。」
阮氏竹像是格外受困擾,鑽進被窩裡說:「明天得跟她說清楚,我們不是這種關係。」
羅邱淇笑了:「你這和此處無銀三百兩有什麼區別?」
「有區別,」阮氏竹振振有詞,「區別很大。」
阮氏竹從不過多追問羅邱淇的身世,這讓羅邱淇感到很滿意,反正他本人也沒什麼特別光榮或值得一提的事跡,從小至今的十九年,唯一的愛好就是馬,拿到過不少青少年馬術比賽的獎牌。父母健在,家庭氛圍是否和睦,這不好說。
這樣想著,懷裡的阮氏竹不安分地動了動,雙手摸過來摸過去,成功摸到自己的腿,力氣很大地抓撓,顛三倒四地說夢話,比如「不是我」「我不是」……嘴唇差點蹭到羅邱淇的下巴。
羅邱淇覺得他這副模樣和白天完全不同,很享受來自阮氏竹的依賴,問他:「你不是什麼?」
阮氏竹安靜幾秒,居然真的回答了:「我不是小偷。」眼睛緊閉,眼淚掉在羅邱淇的胳膊上,涼涼的兩滴。
早上醒來,阮氏竹完全不記得這回事,發了長達兩分鐘的愣,從地上撿起他的枕頭,忍不住問背對他換衣服的羅邱淇:「我晚上睡覺打呼嗎?」
「不打呼。」羅邱淇穿好衣服,回頭看了看阮氏竹。
下過雨,空氣應該變得清自然才是,也許是門窗緊閉的緣故,房間裡的氣味有些萎靡,氣壓很低。
阮氏竹的意識黏成一團漿糊,打了個很大的哈欠,不自覺地就要往被窩裡鑽,聽見羅邱淇往床邊走的聲音,嘴巴比腦子快了一步:「再躺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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