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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理廷第一次看着顾宣有种看着东床快婿般的欣慰,呵呵一笑,“这丫头……”
他在火塘边的椅中坐下,语气温和,道:“说吧,你借你岳母之祭,约我在此见面,所为何事?”
顾宣撩起衣摆在椅中坐下,郑重道:“实是有件大事,需要岳父大人的协助。”
“说来听听。”苏理廷靠着椅背,微微眯起了眼。
顾宣眼中锋锐的光芒一闪,一字一顿道:“除掉漕帮,顺带动一下柳、郑!”
※※※
短短一句话,惊得苏理廷险些从椅中站起来,他倏然坐直,盯着顾宣看了片刻,旋即一声冷笑,“除漕帮,动柳郑?我倒想听一听,如何除法?怎么个动法?”
顾宣微微一笑,从容说道:“漕帮获利途径有三,一为军粮,二为南方的米行,第三项嘛,每年朝廷在江南的盐引给了什么人,柳相、郑相心里都再清楚不过。军粮涉及到我们西路军,暂时不能动。我们可以从米行和盐引上面下手。”
“如何下手?”
“据我所知,由于米行和盐引之利巨大,江南十有八九的官员在漕帮的商行中入了份子,有些官员甚至将全部家当都投了进去。如果——”顾宣向苏理廷倾了倾身子,轻声道:“如果有办法斗垮漕帮的米行,漕帮就会大乱,这些官员就会慌了手脚。到那时再放出朝廷要收回盐引的风声,这些官吏为了保住自己的利益,必然会逼着漕帮商行吐出自己的本金。可漕帮人素来在刀尖上舔血讨生活,哪肯放弃到嘴了的肥肉?狗咬狗,一嘴毛,他们肯定会咬出这些官吏收受贿赂的事情来。到了那个时候,收受贿赂、勾结漕帮、私商获利的大火嘛,必然会烧向郑柳二相!”
苏理廷眯目听着,眉尖不时微微跳动两下,待顾宣说完,他沉吟了一会儿,又问道:“牵涉的官员太多,就不怕像上次兵器司之案一样不了了之?”
顾宣一笑,道:“圣上向来只怕京城、西疆、云南三个地方乱,这江南官场之乱嘛,他却是不怕的。眼下我和云南王世子都在京城,他暂无后顾之忧,说不定正想趁着这次机会,把江南这些贪官污吏一锅端了,顺带敲打一下柳郑二相。”
苏理廷微微地点了点头,又问,“那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顾宣微笑道:“不敢太劳烦岳父大人,只要在今年内阁商定盐引之事时,您想个什么借口,拖上那么十天半个月便可。”
苏理廷沉吟片刻,笑了笑,道:“这个倒不是难事。不过,江南官员被查办之后,又该调哪些人填补这些空缺?这些年我为了避嫌,也不敢和地方官吏有太多牵扯,可朝中十有八九,又都是郑柳之党。”
顾宣缓缓道:“不由朝中派人,也不由进士取仕,便在当地提拔循吏接任!”
“循——吏?!”苏理廷眸光一闪,顾宣所说,正与他多年埋藏在心的想法不谋而合,他不禁眯起眼睛,重新审视起他的这位“东床快婿”。筆趣庫
“正是。这些年,只有投入郑柳二相门下的人才能往江南富庶之地为官。但总有些有才之士不阿谀奉上,想真心干一番事业,但这些人往往因为不肯结党营私,只能屈居人下,或为胥吏,或为刑名,或为幕僚,事情多为他们做,但功劳却被上司领去了。将这部分人就地提拔上来,也不用担心他们投向哪一派。他们政务娴熟,将来我与岳父大人大计得成,这帮人便是我们治朝理政的最大助力!”
苏理廷专注地听着,却在顾宣说完后冷笑了一声,道:“说来说去,前提是还是得先弄垮漕帮的米行。我倒是想听一听,你打算如何向他们下手?”
顾宣肃容道:“不瞒岳父大人,我顾家这些年也积下了一些银子,我愿意将这些银子拿出来,派人往南方暗中收购米行,与他漕帮斗上一斗!”
“一些银子?”苏理廷呵呵一笑,靠回椅背上,锐利的目光却紧盯着顾宣,道:“要想斗垮漕帮的米行,没有三千万之数只怕拿不下吧?贤婿啊贤婿,你如此下血本,到底所为何来?可别告诉我,你顾宣真是个忠公体国大公无私之人!”
顾宣微微一笑,道:“岳父大人,你我携手,所欲为何?只有除去郑、柳之流,我们才能顺利扶得幼君登基。到那时,你我一文一武,岳父大人可以位极人臣,而我顾家也不必再时刻担心有诛灭九族之祸。再说——”
他的目光转向桌上的那几张红纸,脸上露出温柔的神色来,眼眸深处也像有什么东西化开了,渗出点点怜惜之意。
看着这样罕见的神色出现在以狠辣著称的顾宣脸上,苏理廷一直警戒防备的内心,也微微地柔软了那么一下。
顾宣拿过那几张红纸,将它们一一折起来,轻声道:“我做这一切,不都是为了我顾家未来的掌家之人,岳父大人您的亲——外——孙吗?”
※※※
其华回到城中小巷,紫英看到她浑身湿透的样子吓了一大跳,但见她又红又肿的双目,也不敢问,匆匆叫了一辆马车,在马车上给其华罩上干净衣裳,然后两人便随着马车回到了顾府。
其华一进赏梅阁,便倒在了床上,昏昏沉沉,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迷糊之间,只知道紫英为自己换了衣裳,似乎还听见她在叹气,可自己的额头实在疼得厉害,也没有力气睁开眼睛,便这么昏沉地睡了过去。
睡梦中,她觉得自己的身子很轻,仿佛飘浮在半空,飘飘荡荡地又回到了青霞山的杏林。阳光如碎金般铺满整个山麓,他的笑容比阳光还要轻暖,他握着她的手,说,“其华,我们去塞外,去江南,去南疆,凡是黑芙蓉马蹄可以到达的地方,我们都一起去。”
恍惚之间又到了青霞山的悬崖上,他拉着她的手,大声说着决然的话:“你若放手,我也放手,和你一起掉下去!”
梦中的自己没有力气再握住他的手,终于慢慢地松开了手指。十指缓缓滑开,看着他满是苦痛之色的脸渐渐模糊,她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了下来。
身子不断下坠的时候,她忽然依稀听见那个最痛恨的声音在问:“夫人怎么了?怎么有股药味?”紫英在答,“夫人今天受了点凉。大夫刚来看过,开了点药,正煎着,只等夫人醒来便可以喝药。”
其华朦朦胧胧睁开双眼,看到纱帐外有个身影在默默地伫立,她厌憎地转过身,迷迷糊糊地复又睡去。
这一睡,仿佛回到了秋棠园,自己躺在床上,娘坐在床边,疼爱地轻抚着自己的额头。其华的泪水一下子迸了出来,唤道:“娘,娘,我们回塞外,再也不呆在这里……”
娘对她笑了笑,没有说话,只拿起一管竹笛吹了起来。笛声幽幽瑟瑟,低回暗沉,正是幼时娘每夜哄她入睡时吹的那一曲。
她渐渐地平静下来,在笛声中安心地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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