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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腿上搭着的腿随意地动了动,不知道是不是故意,擦过她的腿侧。
带来一阵似有若无的痒意。付汀梨嗓子有些痒,又没由来地咳嗽一声,却又越咳嗽就痒得越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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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咳嗽了几下,就又听到孔黎鸢说,“有时候不就要极致才好?”
“嚯,还是孔老师厉害,游个泳也这么拼命。”乱动的腿让她没把这话听进去,也没让她有心思分辨这其中的真假。
只停顿了一会,又说,
“不过孔老师还是注意点好,有些时候太过极致也不好,不要总是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
孔黎鸢笑了一下,说,“知道了。”
付汀梨不知道她到底有没有真正知道。
松开孔黎鸢的腿,自己却已经冒出一身汗,热得心肺都跟着有些燥。
“好了?”她问。
“应该是好了。”孔黎鸢随口应着,像是根本就不在意。
却没把腿收回去,仍搭在她膝盖,是晃眼的白。付汀梨沉默地看着。
两人都没再说话。
走廊灯在这之后暗下来,只剩下衣帽间没来得及关上的灯,淌在两人侧脸,流在两人隔着的空气之间。
像是快要融化,让谁都不敢先开口。
她们还维持着坐在地板上的姿势,面对面,腿交叉着,身体隔得极近。像以前某次加州的房间,两人都仰躺着,顶一身津津的汗,横七竖八地竖着腿,吹从太平洋传来的风。
不知道自己想到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付汀梨强制驱逐自己的记忆。而后又缩了缩手指,又想不动声色地把孔黎鸢的腿移开。
可偏偏,孔黎鸢像是第一时间就把她识破,似有若无地踢了踢她的腿。
“你忘了回答我的问题。”
原来说的“忘了”,是忘了这件事。走廊灯又亮了,付汀梨望着孔黎鸢深邃的眼,知道自己躲不过。
眼下这个程度没有涉得太深,至少没到让她们有话憋着不说的地步。
便叹一口气。
看到孔黎鸢指尖的烟快要燃烬,她也不躲,只自来熟地把脸凑过去。
那一点点火星光,在她偏浅褐色的瞳仁里明明灭灭,像一簇快要熄灭,却又仍然倔强亮着的溃散焰火。
孔黎鸢清楚她的意思,笑了一下,笑声慵懒,不知道是不是嘲笑她又自不量力,明明抽不来烟却还要凑上来。但还是宽容待她,将指尖夹着的烟递到她唇边。
付汀梨就着孔黎鸢吸过的滤嘴,吸一口。熟悉的味道一下过了肺,稀里糊涂地呛了出来。
在缭绕的烟雾里,她突然想起一件事都四年了,这个牌子的烟竟然还在生产?竟然没有倒闭?
咳了几下,她知道自己每次抽都是这个结果,便不再继续。
只靠在墙边,不急着站起来,只盯着孔黎鸢看,这种角度对她来说其实并不新奇。
她以前也喜欢这样静静地看。皎白月光下,灿红暮色下,昏黄灯光下,小小一块手机屏幕里,都喜欢看,看孔黎鸢鼻尖埋进她的锁骨,看孔黎鸢仰躺在她的腰,偶尔抬眼望她,眼底淌过柔情。
像此时此刻,光影缓慢流淌,对方黑濡湿,眉眼深邃,穿一抹鲜红泳衣。
又美又颓,像是来自二十世纪末。
“孔老师,你要给我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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