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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濯微微蹙眉,二十年前……大沅朝差点就灭亡了。
先帝昏庸无能、挥霍无度,当时国库空虚,内忧外患,可能老天都看不下去了,降下了百年难遇的旱灾。
有旱灾必有蝗灾,蝗灾过后是洪涝,洪涝之后是瘟疫,那年大沅朝前后死了几万百姓,路上流民无数。
邻国借此机会大肆侵犯边境,偏偏朝廷穷得连军饷都不出,皇帝让朝臣想办法,朝臣便加重赋税,徭役百姓。
百姓不堪重负,处处爆起义,最强的一支起义军已经打到了京郊,皇帝携宠妃禁军弃城而逃,朝臣四散。
起义军见穿官服的就杀,到处乱得不可开交。
当时的宰相魏珩带了三千兵马死守盛京,并用计从内部分化起义军。起义军不过一群乌合之众,很快被镇压。
皇帝被迎回之后,想着的不是重振朝纲,而是立即将深得民心的宰相派去北境支援,魏珩是一位文臣,但他智计群,文武双全。
他不仅在绝境中保住了大沅国土,还将敌军打得退避三舍,签下了二十年不进犯的和平条约。
但内乱,却远远不像外患那么容易平息,此后一年多的时间,各地还有农民揭竿而起。
那一次,大沅虽然保住了,但是元气大伤,即使经过了这二十年的休养生息,也并没有恢复到鼎盛时期的一半国力。
回想完这一切,沈濯的眉心蹙得更紧了。
他看着安宁平和的面目,大胆猜测:“所以,这里的人是从那次暴乱之后,就避世于此吗?”
“也可以说是,但不完全是。”安宁勾了勾唇,卖了个关子。
“二十年前的事情,你可能知道个大概,但是你不知道,在二十年前,这玉峰山脚下是有一个不小的县城的,人口有三千多。不过经过那一年的天灾,三千多人死的死,逃的逃,最后只剩下五十多人。”
“当时县城的房子都被洪水冲垮了,为了保住这剩下不多的人,县令大人不得已带着五十多人暂时撤离到安全的地方去,等待朝廷救援。没想到,在撤离的途中,遇到了起义军,起义军当时已经疯魔了,见官就杀,见老百姓就抢,我娘带着人救了县令等人,一群人没有办法,暂时躲到了玉峰山深处。没想到这场暴乱又持续了一年多才结束,这群人躲了一年多,期间,朝廷自顾不暇,一次都没有派人来看过,更别说救援了。”
“后来,终于安定下来,但是皇帝依旧忙着宠幸美人,朝臣们忙着内斗,似乎所有人都将这边远偏僻的一个不起眼的县城忘记了。那群人在山林深处扎了根,也就没再回去。当时这玉峰山多的是土匪,大大小小有几十个寨子,打打杀杀的,我娘带人将小的寨子都挑了,不服气的杀了,投降了的便留在镇子里生活。再后来,又6续救助了一些流民,慢慢人就多了起来。”
沈濯不解:“可是已经太平了这么多年,为何没有人主动走出去?”
安宁望着他,轻笑了一声:“这么跟你说吧。有一个地方,可以解决温饱问题,还不用缴纳赋税,不用被徭役,没有当官的欺压搜刮百姓。你是愿意待在这样的地方,还是愿意出去继续过被人欺压的日子?”
沈濯沉默了,这还用选吗?但是这样的地方,存在真的合理吗?
都快二十年了,朝廷也没有派人来调查过吗?
安宁见他面色不好看,知道他很难相信这样的事情,但真相就是如此。
她继续道:“之所以这么多年玉峰山都人迹罕至,不为人关注,一是这里本就贫瘠,但凡有选择,都不会选择到这里扎根;二是朝廷以为这里的人早就死绝了;三是这里的土匪被我娘肃清了,如今就只有我们,和河对面山头的那一拨。不过我们已经多年不出去打劫了,日子也过得去,安静地待着,不作妖,慢慢的,这个地方,自然就被人遗忘了。”
一切都合情合理,但又有许多地方说不通。
沈濯蹙眉沉思,表面尚算平静,但心头已惊涛骇浪。
他很难相信眼前的一切,但那硕果累累的庄稼、那整齐的屋舍,都在告诉他,安宁说的就是事实。
“那当初的县令可还在?他身为朝廷命官,怎的不继续上报朝廷,反而躲在这里苟活,做下如此荒唐之事?”
“还在呀,他如今是这桃源镇的父母官呀。我娘见他一心为民,是个好官,便让他继续当这县令,只是不用述职,也没有调令,不受朝廷管束。他的饷银是我们娘子寨代的,不过如今他的官印官服,还是先帝时授的呢。”
“荒谬至极!”
安宁见他愤怒地呵斥出声,以为这是他作为读书人天生自带的忧国忧民的心绪,便不甚在意地安慰道:“这也是人之常情。陶县令的家人在那次暴乱中都死光了,他孑然一身,大概是对朝廷失望透顶,才会做出这般选择。”
沈濯不再言语,他轻轻揉了揉额角,有些困难地消化着这一切,几乎将脚上的伤痛都忘记了。
马车很快进了村,最终在村东头一个不起眼的茅屋前停了下来。
安宁上前去敲门,开门的是薛大夫的小孙子薛武,十五六岁的少年身量刚刚长开,只是有些瘦削。
见来人是安宁,他立即露出白晃晃的牙齿一笑,热情地打开了大门,迅回头朝里面喊道:“祖父,是寨主来了!”
薛大夫一家正围坐在一起吃午饭,听见喊声,全家都匆忙迎了出来。
薛大夫见安宁此时灰头土脸好不狼狈,又见站在马车旁脸色苍白冷漠的沈濯,讶异道:“分开不过小半日时间,你们怎的就弄成了这副模样?”
安宁让薛大夫的两个孙子上前帮忙搀扶沈濯,一边道:“嗐!郎君他不小心踩中了捕兽夹,恐伤了骨头,您快给他治治。”
薛大夫一听便知事情的严重性,忙让大孙子将人背到了他的屋里,让小孙子去拿他的药箱。
不一会儿,薛大夫的儿媳就端了一盆热水进来,放下木盆后,就安静地退了出去。
安宁蹲下身去要给沈濯脱靴子,却被他制止了,他自己缓缓地将鞋袜褪去,露出脚背上狰狞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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