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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远有些尴尬又有些欢喜的将多余的纸鹤收回乾坤袋,将剩下一只纸鹤随手展开,里面果然用江小道狗爬式的字,密密麻麻抄写着《传音术》三个字。
秦远快浏览一番,随即再将纸鹤折好,运起法力说道:“我很好,勿念。”
说完,便将纸鹤再次放飞。
一边的李青桑看在眼里,心里碎碎念道:原来这兔儿相公已经有相好的了,果然是个男子,可是....他既然已经有相好了,怎的还那般看我,嗯,定是他相好的人不如我这般风流倜傥。
不过,本公子可没有这方面的嗜好,你不来找我更好。
正意淫着呢,突然神识一动,察觉到一丝危险。
“小心!”
说着,纵身一闪,来至秦远身边,手一伸,竟是握住一把寒光闪闪的石器标枪。
李青桑看出那标枪的样子,冷哼一声,当即反手将标枪朝其出的方位一丢。
“啊!”
伴随着一声惨叫,一个通体黑黢黢,头卷曲,身形矫健的昆仑奴从丛林中跌出来,痛苦地捂着肚子上的伤口,满地打滚的同时,肠肠肚肚,已经从伤口内洒落满地了。
李青桑冷冷看着那垂死挣扎的昆仑奴,对身后的三名血魔堂弟子喝道:“戒备!昆仑奴都是整个部落一起行动的。”
他话音刚落,果然从草丛中再次飞出无数的标枪来。这些标枪如同雨点一般密密麻麻,每一根都带着强烈的杀意。
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攻击,李青桑迅做出反应。他率先挥动手中的法器,一股强大的力量从法器中释放出来,将那些标枪一一隔空斩断。
与此同时,李青桑的身后,三名血魔堂的弟子也展现出了他们的实力。他们纷纷架起雾法,深入到丛林中,抓小鸡一般,将一个个藏在暗处的昆仑奴用法术丢到了一堆。
秦远也手握一柄朝自己射来的标枪,待看到那第一个攻击自己的昆仑奴时,不禁心生怜悯,上前折断标枪,随即从乾坤袋内取出金疮药和治疗外伤的丹药给那昆仑奴服下。
“公子,他没救了。”
林月娥在乾坤袋内适时提醒:“与其让他这么痛苦挣扎,不如给他个痛快,帮他了结了吧。”
秦远闻言,身形不禁一滞,随即忍着泪,朝那人额头上用力一拍。
那昆仑奴登时咽气,再一动不能动。
而秦远自己,亦像是被人点了穴一般,久久在那里呆,脑中一片空白。
一旁的李青桑看在眼里,只觉得好笑。
果然是个兔儿爷,心肠比女子还软,想不到血云宗这样的魔门内,竟也能出这么个人物。
另一边,李青华看着被血魔堂弟子抓来的一众昆仑奴,冷冷道:“传闻这些昆仑奴身怀巫毒诅咒之术,未免祸患,还是杀了吧。”
随着他一声令下,几名血魔堂的弟子当即挥动法器,霎时间,原本还活生生的十几个青壮年,立时化成了一具具残肢。
一名血魔堂女弟子,娇滴滴地走向李青华,道:“长老,既然已经死了,想必就不能再施咒术了吧?小的想把他炼成血傀,不知.....”
李青华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随你。”
那女子娇笑着扭动身躯来到尸体堆边,双手结了一个丑印,正是催动血云宗炼制血傀的秘法,随着她咒语念动,半空之中,立时出现一个血红色的阵法。
那阵法一经放出,顿时阴风阵阵,传出无数的鬼哭之声。
紧接着,那阵法中好似有什么通道被打通一般,立时钻出无数惨白的人面和手,或凄惨,或狰狞,尖叫着想要往出钻。
女子满意的一笑,手一扬,顿时从血阵中牵引出四五个鬼影,包裹着浓稠的血液,钻进了地上的尸体之中。
就在这时,只听天边一个声音大喝:“兀那妖邪,在此施展妖法,纳命来!”
众人纷纷一惊,却见苍茫天际,一个头戴黑色书生冠,身着月白儒者袍的青年男子,正脚踏飞剑,背悬一黑一白两柄剑鞘,朝着自己这边怒视着飞来。
李青华惊叫:“是帝皇谷的人!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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