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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言灵皇帝（第2页）

改写命运，需要的是铁腕而非优柔寡断。

好在这次路明非并不是孤身一人。

“做的很好。”路明非简短地评价，“你会获得你应得的奖赏。”

酒德麻衣抬起头来，美眸中满是惊讶。

“不，老板，我们都与您立下了契约，无须任何形式的奖赏。”

契约么？

路明非试着回忆相关的细节，同样云里雾里不得要领。

不过眼下也不是深究的时机。路明非重新倚靠在栏杆上，打量着眼前毕恭毕敬的女人。

“你跟你妹妹关系怎么样？”他突兀地问道。

酒德麻衣似乎没想到那个不食人间烟火的老板会问如此家长里短的问题，一时显得有些窘迫。

“也就说得过去吧，我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了。”酒德麻衣有些自嘲地笑笑。

“但那是你的妹妹。”路明非言辞严厉，“如果给你一个救她一命的机会，你愿意亲身赴险么？”

酒德麻衣猛地抬头，一瞬间露出了复杂的神色，但马上恢复如初。

“感谢您，老板。”她委婉地表达了选择。

“很好。”路明非铿锵有力地回应。

改写悲剧可以有很多种方式，譬如长江之行，直接阻止叶胜和酒德亚纪是最简单的选择。

可这样一来对事件走向的干涉太大，二来龙王的骨殖瓶也会落入秘党手中。

路明非考虑许久，觉最好的方法还是在叶胜与酒德亚纪潜入长江时，当一回在后的黄雀。

要不是没从芬格尔那里套出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事本不用如此麻烦。

依据回忆录的记载，芬格尔·冯·弗林斯也是卡塞尔学院前期诸多事件的暗中助力者之一。

更是与隐秘的级人工智能有着不可告人的联系。

倘若能从eVa那里套出长江之行目的地的具体坐标，路明非完全可以先下手为强。

可惜记忆里的芬格尔到最后也没交代属于哪方势力，拉拢他风险太大了。

“要做的事情堆积如山。”路明非低笑。

酒德麻衣看着路明非低头沉思，感觉老板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少了一分霸道，多了一丝人性。

“对了，那丫头跟我同一批入学吧，怎么没见她人影？”

酒德麻衣腹诽，您刚入学第一天晚上就在卡塞尔大杀四方，保不齐就把自己人一道崩了，别人躲都来不及。

尽管这么想，她还是道：“三无...不是，零么？似乎正在准备入学考试。”

“你帮我转告零，”路明非露出微笑，“校园时光韶华易逝，享受当下即可，不必非常紧张。”

...

希尔伯特·让·昂热非常紧张。

“自由之日”活动刚刚结束，还没跟那位天选之子谈上几句话，校长就被教授和教员们簇拥着拉到了小黑屋里。

不说原因，不谈事情，三人只是围着一个手提箱默默地坐着。

古德里安和富山雅史的表情沉重得能掉到地上，搞得昂热的心情也紧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