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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卿皱眉想了想,估计cpu已经被酒糟废了,反应极慢。
好一阵才喘着粗气,低头望向他的修长手指,“哦对了,想起来了!我是说......你这手,手指......很适合投骰子,我想让你陪我师姐玩骰子!”
6时屿呼吸沉沉,眸子里翻涌的墨色还没有褪却,“闹了半天,你只是想让我陪你师姐——投骰子?!”
祝卿咬着牙,靠在墙上喘着气,“那么好看一双手,不打麻将、不投骰子、你凭,凭什么做头......做头牌?”
6时屿忍俊不禁,“嗯,这什么逻辑?”
好了,6时屿刚才还压制不住的欲念,现在彻底被祝卿一句话击得粉碎。
祝卿吐着酒气,越想越气,“你把口罩摘了,我看看你长什么样,等会投诉你!客人只是提点要求,你丫至于又啃又咬的吗?有病啊?”
6时屿痞里痞气地笑,眼神玩味地顺着她,“嗯,我确实病入膏了,你有药吗?”
6时屿平复情绪,慵懒地插兜靠在墙上,扭头盯着她半醉半醒的侧颜看了看,悠然开口,“客人,既然来‘肆意’,不就是要肆意疯狂吗?你喝喝酒掷掷骰子,岂不太亏了?何况还有我这样的头牌陪着。”
他转身迎向她,舌头抵了抵腮肉,邪肆地眯起眼睛,像一条伺机而的毒蛇,一步步引诱女孩吃那颗禁忌苹果。
他声音低哑,缓缓问道,“客人,那你想不想试一试——头牌的滋味?”
祝卿半眯着眼睛,盯着对面墙壁上暖黄的灯光,不说话。
过了许久,只听她好像是在呐呐自语,“啊!糟糕!”
6时屿,“怎么了?”
祝卿,“想起来了!我是要,要去厕所!我想吐......”
她说着,捂住嘴巴茫然地冲向洗手间,跑得那叫一个慌不择路。
6时屿,“......”
平时也不喝酒,祝卿这一次吐得胃都揪着疼,因为没吃东西,后面几乎就是在干呕。
这时候,路过的人就会看到一个神奇的景象:
一个大帅批蒙面男模,搀着一个浑身软,不断干呕的女孩子,一会儿递纸,一会儿递水,一会儿拍背。
如果见女孩子吐得实在难受,还会温柔地拥着,不断低头轻声安抚。
路过的富婆眼睛都要看直了,忙向公关经理招手,“这是新来的?我要这款!快点洗干净扔我包厢!我也要宿醉,也要让这种大帅批抱着宠!”
公关经理挠挠头,“这款......确实没见过啊......”
祝卿吐了一阵,缓缓挣开6时屿的怀抱,即便醉了还是一脸警惕。
“好......好了,我,要回我包厢,你,你送我回去吧。”她说着脚步不稳地朝前走。
6时屿挑眉,“还真是把我当牛郎了?”
他笑着走快两步,上前搀住祝卿的手,又被祝卿甩开了。
两个人就这样跟闹着玩儿似的,一路跌跌撞撞,最后6时屿受不了了,干脆一把拉住祝卿的胳膊,打横将她抱起来,大步朝前走。
“太太,你醉了,我送你回家。”
祝卿恍恍惚惚觉得自己被抱上了车,然后便是一阵天旋地转,不知今夕何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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