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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英闻言又气又羞,她认为自己被梳娘羞辱,负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嫌我脏?”
她自认是爱干净的人,每天都会擦洗身体。
梳娘不卑不亢回道:“周大少爷立下的规矩,我收钱办事。徐姑娘,莫要让我难做。”
听到这话,徐英无可反驳,她的心口堵着一股郁气,没法朝梳娘撒气,只能靠想象来分散注意力:假如徐宁没拒绝方媒婆的提亲,徐宁是人见人嫌的棺材子。等徐宁真的嫁入周地主家的话,规矩那么多的周大少爷还不一定会怎么嫌弃呢。
梳娘见徐英这么沉得住气,不由得高看她一分:“徐姑娘,请抬起手臂。”
梳娘吩咐随行的侍女将大木桶搬进来,让徐英进去泡澡,撒入带香气的花瓣。
梳娘献宝似的,从她揣在兜里掏出白瓷瓶,捧在掌心上:“徐姑娘,周家特别重视这次婚事,特意吩咐要用县里抢破头的洗水来给你洗头呢。这洗水是新鲜又实惠的好东西,用它来洗头会让您的头乌黑亮,一整天都是香气飘飘的呢。”
骤然间听到“洗水”一词,徐英精神有些恍惚,梳娘大为夸赞的洗水,该不会是霍云朝研制出来的洗水吧?
徐英想问梳娘知不知道洗水是从哪的,但又怕问了会被梳娘嘲笑她没见识,更怕从梳娘口中得以确认她猜测成真。
正当徐英犹豫不决之际,梳娘犹如对待绝世珍宝一样,
小心翼翼从白瓷瓶里倒出洗水。
徐英飘远的思绪被强行拉了回来,低头便见到浓稠的质地和熟悉的味道,让徐英无法再自欺欺人,她百分百确定,梳娘奉为珍宝的洗水,就是霍云朝所研制出来的!
徐英的脑袋乱糟糟的,仿佛被人强行往里塞了一团解不开的乱麻,任由梳娘和丫鬟帮她洗头、洗净后又往她的丝上涂抹茶油。
这一整套流程下来,徐英始终沉浸在“同为徐家姐妹,为何徐宁如此幸运”的思想漩涡里,她挣不脱逃不掉,如同陷入了传说中的梦魇,心魔悄然滋生,并迅蔓延滋长。
徐英本以为徐宁偏听偏信,因为不实的谣言就放弃周家大少爷,让她捡了个大便宜。
与此同时,徐宁放着才貌双全、家底殷实的周大少爷不要,转头选择好吃懒做、偷奸耍滑、声名狼藉的霍云朝。
徐英始终搞不明白徐宁看上霍云朝的原因,现在听着梳娘对洗水的夸赞和珍惜,她竟有种人魂分离的错觉,好像她是虚妄的存在,而不是有真实躯壳的人。
“嘶——”
梳娘一个不留神扯痛陷入梦魇中的徐英,让她从可怕的心魔中挣脱出来,她的眼睛瞪得又大又圆,里头盛满了惶恐不安,吓坏了年纪尚小的丫鬟,扯掉徐英好几根头。
既是徒弟又是亲闺女,梳娘生怕徐英仗着身份惩戒女儿,忙不迭出声把责任揽在身上:“徐姑娘,我没能控
制好力道,实在对不住对不住……”
徐英望着因做错事情而吓得面色煞白的小丫鬟,再看面露急色的梳娘,一种难以言明的滋味涌上心头,让她忍不住开口问了句:“这位小姑娘是你的女儿吗?”
梳娘小心觑着徐英的神色变化,见对方不像是要泄怒气到闺女身上,赔着笑脸说:“是的,徐姑娘,我家小环手脚麻利,嘴巴严实,生有一双盘的巧手,就是头一回跟我出来做事,不太沉得住气。”
“梳娘,你接着做,注意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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