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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过来人的经验（第3页）
它叹了口长气：
“因为我不想再经历第二次。”
两人短暂地沉默一下，不知是因为水压问题不想说话，还是因为突然出现的话题让人内心难过。
“对了希恩，”
希恩（读者）试图用这种方式叫系统。
“嗯？”系统（原主）回了。
“你是过来人对吧？”
希恩将双手扣在一起搭在脑后，抬头望着天上的月亮。
现在的月亮是皎洁明亮的，不是梦中的血色月亮。
现在，至少希恩很安全。
希恩试探地问着：
“你能说说，走投无路的你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态吸收泽菲尔水晶的吗？”
他看着系统连连改口：
“当然你不说也可以...”
没想到系统抢先回答了：
“那时的我已经被仇恨蒙蔽双眼。我想报复那些看不起我的人...”
系统紧闭双眼，双手放在救生圈上，也朝后仰着身子看着天上皎洁的月亮，
当然它脑补着的是希恩梦到过的血月。
“我是在泽菲尔水晶手里活了下来，做到了报复他们。可是当我从泽菲尔水晶带来的快感中清醒时，只有我独自一人站在最高的山上，”
“看着整个帝国被我毁掉。”
说这话时，希恩能想象出那个画面。
这也是《斡旋游戏》第二个结局的末尾写的——
希恩手握栏杆：「我得到了自由，可除了自由，我又什么也没得到。」
希恩沉默一会儿，接着问：
“你真的觉得你是成功体吗？”
“至少没当场死掉，”
系统淡淡道，
“但我的心却被黑暗力量死死控制着，变得善恶不分。”
“怎么形容呢？”
系统低头沉思一下，说着它还是《斡旋游戏》中的希恩时，进入到“泽菲尔实验”剧情部分后的感受：
“就感觉像是你一直藏在心里的最可怕的那面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拽出来后，理性的那面被强行压制。
“我知道我被控制的时候的所作所为，但我却无法停下来。”
就是被强大的黑魔法力量操控成了傀儡呗。
希恩懂了——
「成为背后操作提线木偶的那双手，是控制泽菲尔水晶的关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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