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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罢赶紧驱散了众人,带着解救出来的两个女娃直奔军营而去。回到军营中,先安顿下两个娃儿,便赶紧召唤贺拔先生来见,关于人祭这个事情的解决,王异是一刻也不想等。
不多时,正在外面忙活建立学校的贺拔先生风尘仆仆的赶了过来,贺拔先生刚刚坐定,还没等王异开口,贺拔自己就说到,“今日看将军面有难色,估计是河道开工不顺吧?但我看您怒目之中又似有桃花盛开,估计是救回来了佳人啊!”
“唉,先生,你知道了就说知道了,何必老不正经呢?确实是如此,今天本想去看看河道开工,给百姓们打打气,没成想却遇上了人祭的仪式,我赶紧把那两个做祭品的女孩给救回来了,工也别开了,我找了个借口,说明日再开吧。”王异一边说,一边摇头摆手,“唉,我就是想问问你,这人祭怎么到如今还在这郢州如此盛行?这挖个河就要杀人,那平时修路造城的,不更得杀人了吗?”
“唉,是这样的,这边但凡遇到所谓的喜工,都要人祭,比如城池开工,大楼奠基,都是要来一套这个仪式,确实也困扰我已久,但无奈我一个教书先生,实在也改变不了什么,只能看着这些娃儿去送死。”贺拔先生说着,也只能是长叹一口气。
“先生,我还是不太明白,您是狄族人,我则是在幽州长大,我们对狄族的风俗都了解,确实是讲究人祭,这郢州城里的狄族老百姓支持,我也就认了,可今天献祭的,明显是两个禾族的孩子,周围观看的,也是禾族人居多,我记得稷教中并没有人祭这样的说法啊?为什么郢州禾族也如此支持呢?”王异作为禾族高门子弟,确实是没听说这样的规矩,不解的问道。
“嗨,您在幽州待的久,平日里太傅坐镇京中,他又极力反对人祭,您没听说过禾族人这样干是理所当然的。”贺拔先生接过小二递过来的茶水,若有所思的说道,“所谓稷教,在禾族高门里信仰的人很多,而对于这些禾族百姓,其实他们并不完全了解,也未见得都供奉东岳大帝,所以稷教中有没有这样的规矩,对于百姓并不重要。而百姓最在乎的,还是自己的碗里有没有粮食,兜里有没有钱,这郢州用来祭祀的,要不就是女孩,要不就是残疾的孩子,他们要么是不能帮家里耕地,要么是出嫁之后就如泼出去的水,根本没有办法给家里带来什么,成了家里的负担。而且将军你想想,这些村里人要拿别人的孩子献祭,多少得给人家家里一点补偿吧,这些贫困的家庭,本来就对这些女孩和残疾的孩子避之不及,还有人出钱,合理的把这些孩子处理掉,他们为什么拒绝呢?”
王异听完也是低头若有所思,一言不。
贺拔先生见王异无语,便接着说道,“我还有一句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王异这才回过神来,看了一眼贺拔先生,示意他接着说下去,“令尊太傅大人,这些年一直致力于让狄族人走禾族人的路,这点我很支持,但也不能忘记,这样的影响是相互的,把热水倒进凉水里,凉水是会变热,但这热水也势必会变凉的,和狄族人住久了,禾族也难免会沾染狄族风气,这人祭也就不难理解了。”
“多谢先生指点,我明白了,”贺拔先生谈到他的父亲,王异也只能是长叹一口气,转移了话题,“那你看这人祭的事情,该怎么解决呢?”
“将军,短时间内和他们讲大道理是一点用处都没有的,咱们不如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贺拔先生开了个话头,又和王异秘密的聊了半天,王异也是连连点头称是,贺拔先生的这个办法,就等着第二天早上一验真伪了。
第二天一早,王异就早早的和贺拔先生来到准备动工的地点,候着大家的到来了,除了昨天应允的吃喝之物,身后还拉着一车东西用布盖着。不多时,大伙也到了,不过一个个神色都有些紧张,似乎没有进行祭祀,谁也不敢动这第一块土。
“各位乡亲们,这是怕什么呢?是怕没有人作为祭品送给河神,所以不敢开工吗?”王异冲着大伙问道,众人没怎么说话,但都默默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王异便接着开口说道,“好,我知道你们的心意,这人祭的习惯,是狄族的风俗,狄族的风俗我不了解,但我的军师贺拔先生,他也是狄族人,让他来给大伙讲讲吧。”
贺拔先生走到了人群中间,对百姓温和的说道,“兄弟们,我看咱们当中差不多有一半的狄族,一半的禾族,我想再问问,咱们当中,有多少浮教徒呢?”
众人中绝大多数都举起了手,因为浮教是大夏的国教,又鼓吹来世的荣华富贵,给这些最下层的劳苦大众带来了不少希望,因此对郢州这样狄族风气很盛,又被狄族地主控制了很久的州郡来说,浮教徒的比例是很高的。
“好的,我看大家基本都是浮教徒,那就好说了,大家都知道,浮教起源于朱崖州,一个很远的海岛,你们有谁去过朱崖州吗?”贺拔先生放下狄禾之分,反而谈起了浮教,老百姓也起了一点兴趣,都开始听贺拔先生说话。
贺拔见大伙都摇摇头,于是接着说道,“看来大家都没去过,我年轻的时候去过一次,那里也有像咱们这样的滩涂,只不过沙子比咱们这里更细,更白,外面就是一眼看不到边的大海。”
生活在郢州的居民,大海远在千里之外,当然没有见过贺拔先生所描述的场景,听的更加聚精会神了。
“那里的沙滩上,长了很多树,也结满了果子,那种树咱们这里没有的,那个果子有这么大个,”贺拔先生用自己的头比划了一番,逗得大家都笑了,“对,可能比我的脑袋还大一点呢,他们管那个东西叫椰子。”
“每逢朱崖州上的浮族人要出海的时候,他们就摘椰子,摘好多好多的椰子,扔到大海里去,你们知道这是为什么吗?”贺拔先生再次问。
“可能也是祭祀他们的海神吧?”有人搭话道。
“对,但也不完全对,在南海大士之外,南海也有掌管风浪的海神,这个海神非常凶残,就喜欢看杀人,早年间也是需要砍下人头来祭祀的,但南海大士心存善念,就让大家往海里面扔椰子,椰子漂在海面上,就像是一颗颗人头一般,南海海神看了,就以为用人头来献祭了,也就止住了风浪,让这些浮族人安全出海。”
贺拔见大家听的挺认真,似乎有点上钩了,就赶紧接着说道,“久而久之啊,浮族人就习惯于用椰子来祭祀了,南海大士也就会保护这些人,偶尔有些人,还是要杀人来做祭祀,南海大士就会惩罚于他。”贺拔先生说到这里刻意加重了语气,对着那个要求献祭的长老说道,“轻则打翻他的渔船,让他没有收成,重则让他下一世转为畜牲,再也享受不到人世间的快乐。”
众人一听,都吓得摆摆手,虽然他们不见得杀过人,但大多都看过人祭,把这事当成过乐子,自然是也害怕会收到惩罚,尤其是长老,吓得拉着贺拔的手说道,“先生,这可有什么破解的办法吗?我们郢州不长你说的什么椰子,我们可怎么办啊?”
“唉,你们别着急,我都给你们准备好了,”说着,贺拔先生掀开刚刚拉来车上的布,原来车上满满的都是一个个人头大小的泥球,“咱们这里虽然不产椰子,但这泥土还是有的,把这些泥球扔下去,一是祭祀了河神,保佑江水不会泛滥,二也赎了你们往日的罪孽。还愣着干嘛,快往湖里扔啊!”
大伙一个个争先恐后的把泥球扔进了湖里,扔完还不忘双手合十,祈祷南海大士饶恕他们的罪孽。
原来这就是贺拔所说的,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百姓人祭的行为,起源于对神明的恐惧,那么就再找一个更大的神明,来让他们放弃这种行为。王异一边听贺拔先生说,一边在一旁偷笑,他虽然没有去过朱崖州,但他也好歹知道些那边的风土人情,一听便知道这是贺拔胡诌的。不过也确实如贺拔先生所说,在短期内,讲什么大道理都是白搭,只能用这种办法短暂的止住。
就这样,大伙的心里面没有了疙瘩,顺顺利利的开了工,王异也算是长舒了一口气,虽说不是什么根治的办法,但好歹是把人祭这个恶习给止住了。
王异这边挖河的计划刚刚顺利开了工,可江裳这边却又遇到了困难,这位巾帼英雄正在大营里愁呢。
原来,郢州有不少能工巧匠,长江边也有足够大的空地供他们营造战船,似乎一切看上去都很适合水军的建立,然而,由于前些年狄族人的砍伐,长江两岸的树木都被砍伐殆尽,工厂旁边没有足够且合适的树木去制造战船,这一点江裳他们早就已经注意到,因此他们的原计划是从东湖和汤湖的东岸获取原材料,那里有些大树,适合制作战船。大树被砍伐之后,可以沿着水渠,从东湖和汤湖漂流到长江边,但是经过实地测试后,现这些水渠都太窄,太小了,并不能满足漂木的需求,如果靠人力拉运又太远太费力,因此一时想不出来什么好办法,木材断供了。所谓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一帮人只能干瞪眼,就是弄不来足够的原料。
江裳正坐在自己的屋子里冥思苦想,恰好王异也从东湖边回来了,王异蹑手蹑脚的走到江裳背后,猛的喊了一句,“想什么呢?”
江裳被这突如其来的喊声吓了一激灵,几乎从椅子上弹了起来,她稳了稳心神,没好气的说,“想你什么时候把河道挖好,好运我的木材啊!”
王异真是个断章取义的高手,似乎只听见了江裳说的前两个字,“哦,原来是在想我,那我来的正好。”
江裳被王异这一席话说的羞红了脸,把脸扭向一边,接着研究郢州的地图,王异笑了两声,正经的说道,“好了,不和你说笑了,我看你面露愁容,看来是水军建设的事情不顺,不过我挖河与你所需的木材又有什么关系呢?”
“唉,江边没有大树,我的计划原本是从城东伐木,沿着沟渠把木材漂流到江边,在那里造船,但现在联通湖水和长江的河道太窄,木材漂流不顺,战船的建造现在停工了。”江裳这才扭过头来望着王异,“所以才需要你快的把河道挖好啊,木材才能不断的供到江边的船厂。”
“确实不太好办,要是想让这么大的木材顺利的流下来,这工程没个两个月根本挖不出这么宽的河道。”王异看了看修建战船的图纸,估计了一下所需的河道宽度,确实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修好的,“但要是真等两个月,就赶不在农闲的时候造完了。”
王异一时也犯了难,他开始在屋里来回踱步,东瞅瞅,西看看,突然望着挂在墙上的全国地图出神,看着看着不禁笑出了声,“哈哈,有了!”
“啊?有什么了,是想出什么好办法了吗?”江裳也走到地图前,和王异一起研究。
“咱们的格局还是小了,为什么在郢州造船的木材一定要从郢州出呢?你看这里,”王异用手指向了荆州和郢州的交界,“这是荆郢二州的连接处,那里人少,树多,而且沿着江边就有不少森林,砍伐下来的木料就可以直接投到江里。木材顺流而下,我们在江边拦截就行,这样木材就直接送到船厂了不是?”
“嗯,是个好办法,这样就不用等着你这边把河道修好了,而且木材也充足,但是…”江裳琢磨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木材投入了江中,江那么宽,我们在船厂附近怎么把这些木材收回来呢?如果木材漂的离岸边太远,我们是够不着的啊。”
“啊,说的也是,不过没关系,你先安排人去砍树吧,这几天我想想办法,准保在木材漂流到船厂的时候,让它们乖乖的漂进咱需要的地方。”王异这话说的虽然使劲,但心里还是有点虚,毕竟他暂时还没想到解决问题的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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