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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么一瞬间,伤者的脸上重现一抹神采,他宽慰地看到,查尔斯理解了他的意思,然后笑了笑。
这是最后的定格。
“愿生魂以猫为护卫,蛇为指引,终抵阿努比斯之圣殿。”查尔斯低低祈求。
“古埃萨尔的祝福语。”查尔斯看了看许然,拉开车门,“我们该走了。”
法老的祝福,多多少少会起点效果的吧。
许然郑重地看了伤者最后一眼,他不再犹豫。
“你知道吗?”
查尔斯粗鲁地旋转钥匙,皮卡随之隆隆地动起来。
“古埃萨尔也曾崇拜过圣甲虫,后来,我们现,”查尔斯一脚踹在油门上,几只丧尸正朝皮卡冲过来,“它们滚动那些像圆球一类的玩意,不是出于对太阳神的崇敬。”
“而是为了吃!”
查尔斯大声抱怨。
皮卡蛮横地冲了出去,撞开了第一只丧尸,它斜扯了出去像一只被大脚开飞的足球。
但第二只丧尸,直接跳起,撞到了挡风玻璃上。
丧尸强有力的爪子向后弯曲,露出已经骨质化的指节,看起来像套了一只死人灰的指虎,然后一拳打下来,穿透了脆弱的薄玻璃。
挡风玻璃从被击中心处蛛网般碎裂,哗啦啦地四溅成粉末。
丧尸看起来脾气很大嘛。
正好,我也压着火呢!
许然手中的ak,已经先于丧尸的拳头一步,塞进了丧尸的嘴里。
在三秒钟内,一梭子三十金属子弹,从头摁到底。
762口径的子弹,成群穿过415毫米的冰冷枪管,摩擦着枪管加热,然后射出。
枪口的火光隐没,头颅炸开,连续的冲击力逼得残破的尸身连连后退,最终被皮卡甩到身后。
皮卡的车身颤抖不休,引擎轰鸣如来时那样欢欣鼓舞,它攀升着加,转过街角。
然后是——
砰。
这是重物坠落的声音。
来自皮卡的后斗。
皮卡车的金属后斗几乎要被击穿,铁皮向下凹陷进去,整个车身都因此歪斜了一下,车头微微翘起,轮胎疯转。
令人牙酸的剐蹭声,从后斗两侧连绵着响起,是金属与金属摩擦的声音。
也是利爪与车皮摩擦的声音。
皮卡的马力已经开到最大,仪表盘上的指针快要突破数字盘,但度仍以极快的度一寸一寸衰减。
像是拖着一座令人窒息的冰山。
许然透过皮卡宽大的后视镜,看到了车后侧面的情况。
那是一只爬行者丧尸,比刚才那只要大得多。
它的利爪与车身接触处,正滋滋冒着火光,那是势均力敌的标志,异化后的脚五指自由舒展开,尖端插入路面,在柏油路上留下十道长长的划痕。
它仅凭一己之力,就将皮卡车逼平。
“我数到三,我们就一起从车里离开,向前方跑。手雷的爆炸半径是十五米左右。”
“嗯。”查尔斯点点头,“你想扔几颗?”
“那得看还剩几颗了。”
许然惨笑着。
“一。”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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