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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是哦。”
所以守株待兔的故事,竟然是真的。
只要准时待在固定的木桩前,真的会有一群肥硕的兔子,飞蛾扑火地撞上来。
只是这群兔子可能长得有点丑、内心有点邪恶罢了。
太阳刚升就渐渐落下去,夜幕降临,满月升起。
“也不能说全是傻子,他们在这个市的头目,应该还是有点脑子的。”卫之琢微微仰起头,看着朦朦月色。
经过一天一夜的雨水冲刷,空气中的湿度极高,水汽已经接近饱和,凝成水雾,不管是月光,还是从玻璃后透出的灯光,都像是磨砂的。
“要下雪了。”她幽幽地说。
在刚刚入伏的七月。
许然还没反应过来,卫之琢的这句话是什么意思,眼前突然变暗。
整个小区的灯光,在同一时间齐刷刷熄灭,光明一瞬间被黑夜窃走,刚才明亮的或昏暗的、橙黄色或乳白色,都消失了。
无言的黑暗降临。
锅铲翻炒的声音,柏油路上说话的声音,甚至蝉鸣鸟叫,全部静默。
如果此时有神明在上空,睁开祂巨大的眼睛,就能清清楚楚地看到,小区里的所有居民,脸上都浮现出隐隐约约的暗红色,表情木讷如假人,机械得安安静静。
他们轻手轻脚走回家,不出一丝声响,轻盈得像灵魂,在关掉天然气阀门或其他危险因素后,板板正正坐在沙上,目视前方,宛如泥塑。
“他们来了。”卫之琢的纤手,触碰身边的剑。
沉寂的剑,出轻微的颤抖,像海洋表面细碎起伏的波纹,这颤抖通过剑鞘的放大,准确无误的传递到卫之琢手上。
剑名,泣歌。
相传,极久之前的铸剑大师上官冶,生平最大的愿望,便是铸造出一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宝剑,但终其一生,都未能如愿。
于是,在生命的最后时刻,上官冶奔赴神魔战场,开炉铸剑。
神魔的身躯直插云霄,神魔的战斗天崩地裂,无人敢插手也无人能插手。
上官冶伏身一隅如蝼蚁,生命如风中残烛,苦苦不灭,直到见证了神魔双双倒下,他才吐出最后一口气。
万物低伏,流云恸哭,青天也为神魔时代的终结垂泪。
炉火熄灭,清澈如水的液体逐渐凝结成型,上官冶赌上性命的最后一件作品,在横亘天地的大悲中昂然跃出。
剑鸣高亢激越,如龙吟凤哕,响彻整个战场。
世人皆言,剑也有其魂,它在为神魔时代的终结悲歌,故命名为“泣歌”。
只有卫之琢知道,它是在为自己没来得及参与神魔之战而愤怒。
“看到了吗?这化不开的黑暗,它在期待那抹最亮的光明呢。”
卫之琢低低地说,对着手里那柄从未显露过灵魂的剑。
她感受到剑鞘的颤抖越来越频繁,里面的剑简直兴奋到下一秒就要飞出去。
卫之琢不再犹豫,拔出了鞘里的剑。
泣歌寒光大放,一轮狭长的明月于楼顶升起,与高空的满月平视。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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