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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曾見過他揪著一對夫妻發火,指責對方從樓上扔菸頭,掉在了他腦袋上,卻被那對夫妻否認。
今天,他又在樓底下到處打量,說明還沒抓到扔菸頭的人?
謝臻下意識回頭,看了眼自家所在的那棟樓。
6月19號那天,這人總是會在樓底下徘徊,包括此前肯定也是,才會樓上被掉落的菸頭砸中,會不會……
行動快過思考,他徑直朝男人走去。
「丟什麼東西了?」謝臻望著對方,主動攀談起來。
男人一愣,沒立刻接茬。
謝臻解釋說,自己就住身後那棟樓里,前幾天見過他在樓下找人,因此有印象。
「哦……」
年輕男人打量著謝臻。
年紀不大,一副學生模樣,旁邊還跟著個差不多大的女孩,也挺面善,於是打開了話匣子,「沒丟東西,前幾天有人從樓上往下扔菸頭,正好砸我腦袋上,他媽的……」
「那缺德玩意兒,還沒找著呢!」男人越說越來氣,指著自己腦門給謝臻看,「當時那菸頭還沒熄呢,給老子頭髮都燒著了!」
周遇順勢看了眼,圓寸頭,左側頭頂有一小塊,周圍頭髮偏長,中間凹了進去,仿佛盆地似的,估計就是這裡被砸中了。
燒焦的頭髮被剪了,還沒長出的,才變成這樣。
換言之,應該是最近的事。
「你被菸頭砸中,是哪天?」她問道。
「就上個禮拜三,」男人連時間也記得一清二楚,「下午一點來鍾!」
「老子那天吃完中飯去打牌,誰知道倒霉,碰上這麼一出,媽的!害得老子沾了晦氣,輸得一塌糊塗!」
「前兩天跟哥們兒抓著你們那個六樓那個男的,媽的,他老婆真夠潑辣的,非說不是他們家扔的,還要揪著老子報警,說誹謗他們,傻逼!」
彼時謝臻只顧著謝雲,沒在意其他的,如今回想起來,那對夫妻就住在自家樓上。
「菸頭是禮拜三下午一點多扔下來的?他們夫妻平時上班,中午不回來,應該不是他家扔的。」他提醒道。
「老子看著也不像,」饒是如此,年輕男人嘴裡依舊罵罵咧咧,「看那男的慫逼又窮酸那德行,他哪兒抽得起中華啊!」
上個禮拜三,也就是6月16號下午1點左右,分明有人從這棟樓里扔了菸頭下去,卻不是那戶人家。
周遇默默聽著,太陽穴突地一跳,脫口而出,「你確定,菸頭就是從六樓扔下去的?你當時看清了?」
「那沒有,太突然了,那天我剛走過來,冷不丁什麼玩意兒掉下來,砸我腦袋上,就覺得燙,」男人下意識抬手,擼了擼頭頂,像是要拍掉那股早已不存在的灼熱感,「沖樓上喊的時候,就看著六樓好像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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