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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郁桐之前所说的秘密武器,竟然指的是这个。
观众席上一片沸腾,之前因为短节目的名次,而被林琅打脸的那些观众们,显然也因为这个而再次的支愣了起来。
和身边人交谈的言语之间,无时无刻不透露着一种,早就料到了会如此的优越感。
“看吧,我说的还是没错的,就算那个叫林琅的选手他的确能够算是还有点水平,但和郁桐这种从小到大基本就没下过领奖台的正规选手比,还是差远了。”
“这可是男单的贝尔曼,即便是放到国际上,也是跟稀有动物一般。”
“林琅要真的能行,你让他也拉一个出来啊。不过就是仗着有钱有势,将全身的装备都配成了满级而已。就他这两身考斯滕一看就知道,价格肯定不便宜,这呈现出的效果,和其他那些放人堆里都找不出来的,穿的平平无奇的选手,那肯定效果会不一样啊。”
这人说到此处,情绪激动之间,甚至还又加上了许多肢体上的动作,比比划划的说个不停,使得周围的观众全都不厌其烦。
“还有他脚底下那双冰鞋,我就从来都没瞧见过,有哪个牌子的冰刀是长成那样的,而且还拿金色的字写着他的名呢,这一看就是定制款啊。”
“就这一身装备,随便给哪个选手,哪个选手还能不行。”
说话这人看起来貌似懂行,所说的话听起来也好像全都句句在理。
只可惜却压根就不知道,他所说的这些东西,就好比是数字后面那个零,只有选手本身的实力,才是最基本的那个一。
冰刀虽然能够通过各种设计和改造,为选手在冰上一定的助力。
但这个助力却也始终有个前提,那就是选手自身要先有能够驾驭住这种改变的实力。
否则不光不会使得成绩变好,甚至还有可能会适得其反,使得一些原本拿手的动作都受到影响,一落千丈,越来越糟糕。
就好比林琅今天所穿的这一副冰刀,放眼整个冰场,沈潋秋可以断定,有这个实力能够压得住的,除了他再也找不出第二个人来。
可即便是这样,就目前的这种状态,还是会让沈潋秋不自觉的,就替林琅紧张。
不是担心他的实力,只是担心他会扛不住如今这样,满场沸腾一边倒的压力。
“厉害啊,挥的不错,这一场下来以后,估计在你这一批选手中,话题度最高的也就是你了。”
“这一个贝尔曼拉出来,这之后大奖赛的名额,肯定是稳了。”
滑完整场之后,郁桐气喘吁吁的和教练一起坐在等分的kc区,虽然身旁的教练,和周围的观众都在止不住的夸赞,但其实郁桐知道,他的贝尔曼做的其实算不上特别标准。
只是因为男单的柔韧性和女单无法相比,他能够做的出这个动作来,就已经算是十分难得。所以才能够达到了如今这样的效果。
不过能够做成这样,就郁桐本身来说,其实也就已经很满意了,这一招他是真真正正练了很长一段时间,才终于能够勉强做到的。
不论是对于疼痛的忍耐力,还是其他的柔韧性什么的,能够到今天这样,真的已经是他最大的极限了。
正常的贝尔曼,应该是比较标准的水滴形,一些柔韧性较好的女单,则甚至可以将腿举过头顶后,完全伸直,开到18o度,做出烛台转。
而郁桐今天所做的,只勉强能够看出那么一点点水滴的意思,甚至严格一点来说,更像是个圆圈。
没有任何附加的可圈可点的地方,就只是单单地将这个最基本的动作做出来了而已。
不过就只是如此,在如今中国花滑界的这个环境中,都已经算是相当难得的了。
自由滑的分数出来之后,加上之前的短节目,郁桐的总成绩暂排第二,与如今排名第一的成年组一哥关昊,仅仅只相差了四分。
一个在全锦赛的赛场上,这么多年来,从未出现过的成绩。
身为青年组的选手,能够过那么多成年组的选手,甚至与如今的男单一哥关昊都只差了仅仅四分。
对比于其他的那些选手,郁桐的成绩称得上是绝对的空前绝后。
而此时此刻,林琅站在冰场边上都已经开始准备上场了,周围台上的观众们,却还依旧沉浸在上一场比赛的氛围里,如同是烧开了的滚水一般,不断的沸腾着。
这样的氛围,势必会给下一位上场的选手,在无形之中,增添上一些其他的杂念思绪,以及如山一般过于沉重的压力。
纪沧殊也是曾经征战过赛场的人,最是能够理解这种心情,所以也是如今脸色上看起来最臭的一个。
没能抢得先机,成为国内做出贝尔曼的第一人,就意味着林琅即便是也做出了这个动作,也无法获得与之同样的影响力和惊喜。
除非,他能以碾压的姿态,做出明显更高难度的动作来,将郁桐击败。
眼瞧着时间快到,林琅脱下套在外边的黑色外套,露出里面他亲自设计的红色与黑色相结合的考斯滕,手扶着四周的挡板,站在冰场的最外边。
周围许多人的目光全都汇聚在他身上,此时此刻的这种情况,已经不光是纪沧殊和沈潋秋,就连一直站在旁边国家队的总教练,都忍不住的替林琅捏着一把汗,担心林琅的心态受到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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