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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宁昭怔了怔,低头瞧着顾池宴修长的手指,这双本是握九曲长枪,征战沙场的手,如今落在她的书案上,握住了她的手腕。
强势又温柔,直接又婉转,热烈又沉默,他明明什么都没有说,却清晰地直达你的心底,叫你半步也不能退。
沈宁昭抬眼看了一眼顾池宴,忽然扬起一抹笑来,顾池宴心头一颤,眉目微蹙,手指抖了抖,终究是认命似的没有收回来,便只见沈宁昭手指一松,沾满墨汁的笔便落在了顾池宴的袖口处,苔青色的衣袖落了黑色的墨汁,像是阴雨绵绵的茫茫草原深处,突然出现了一座大山似的。
沈宁昭无辜地撅了噘嘴,微微睁大了眼:“呀,弄脏了顾爱卿的衣衫呢。”
顾池宴心底轻叹,从怀里掏出一支墨玉簪子,放在案牍上,正好压住沈宁昭正在看的折子。
沈宁昭低头一看,愣了愣,这支簪子看着眼熟,脑海中回想了片刻,才想起来,是那日她独闯太傅府救人,与顾池宴坦诚相对,抵在他脖子上的那支簪子。
沈宁昭微微挑了挑眉,伸手将簪子拿起来,许是在怀里捂得久了,仍有余温。
簪子的末尾,原本雕的二龙戏珠,似乎是磕坏了,被改成了一只狐狸,小狐狸活灵活现的,一脸的得意,眼中甚至点了朱砂红,在墨玉上不明显,一旦移到灯光处,立时折射出光来。小狐狸立时活了,红的眼睛忽闪忽闪地。
沈宁昭看得欢喜,道:“这工匠倒是手巧。”
顾池宴笑了笑没有说话,瞥了一眼案上的折子,退回到一旁的红木雕花太师椅上,拿起茶杯饮了一口。
沈宁昭一手托腮,一手漫不经心地抚摸簪尾的小狐狸,嘴角微扬了扬,眼神里都是狡黠。顾池宴捏着杯子的手一顿,眼神暗了暗。沈宁昭却浅浅一笑,道:“无事献殷勤,顾爱卿可是有什么话要对朕说吗?”
“微臣要说的已经说完了。”顾池宴将茶杯搁下,面无波澜看向沈宁昭。
沈宁昭微微拧了眉,随手丢了簪子,墨玉簪子沿着案沿滚了一滚,停在了案角处。沈宁昭拿起折子晃了晃,冷声道:“折子都递到我面前了,你还想瞒我吗?顾池宴,你莫要恃宠而骄。”
“这案子刑部既接下了,自会公正审理,陛下不必忧心。”顾池宴不慌不忙道。
“不必忧心?后日便是开考,这两日你预计如何审理?这事处置不善你可知后果?你轻描淡写一句公正审理,你置朝廷于何地?又置朕于何地?”沈宁昭提高了声音,一脸肃严。
“那陛下想如何?大查特查?弄得人心惶惶,届时陛下又当如何收场?”顾池宴看向沈宁昭,不肯退让地反问。
“顾池宴!你好大的胆子!你如今都敢做起朕的主了吗?!”沈宁昭气极,起身将手里的杯子摔了出去,清脆地一声响,茶水溅了一地。乐吟听到声音,立刻推开门,看到两个人剑拔弩张的气氛,欲言又止。
“出去!”沈宁昭命令道。乐吟这才又退了出去。沈宁昭和顾池宴目光交接,都不再说话,殿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此事刑部不必再管,朕会亲自审理。”沈宁昭又重新坐了回去,不再看顾池宴。
“陛下执意如此吗?”顾池宴沉声道。
“你是要抗旨吗?”沈宁昭目光锐利,不容反驳和质疑。
顾池宴起身,看着沈宁昭,又瞥了一眼案角的墨玉簪子,始终没有应下这旨意。最后垂眸,说了一句:“微臣告辞。”便离去了。
沈宁昭扔了手里的折子,折子正砸中簪子,簪子顺势滚下去,一声闷响,落在案前的绒毯上,沈宁昭立时站起身来,探头去看,幸而无伤。沈宁昭这才缓缓舒了一口气,纵心中有气,仍生出几分庆幸来。
翌日早朝,沈宁昭当朝宣布了此事。满朝皆惊,郑荀被提上大殿,倒是不卑不亢。只说自己是冤枉的。沈宁昭下旨将郑荀被收入天牢,以待调查,卫国公赵阔协助调查,卸职在府,离京需到内阁报备,由护卫亲自护送方可出城!
顾池宴当朝便为赵阔求了情,言辞犀利,据理力争。沈宁昭当庭下旨,将顾池宴禁了足,闭门思过,无召不得出。若结案之前再有求情者,同罪论处。最后御林军接手了考场的安全巡视事宜,由行安亲自镇守。
武举考试便在这喧嚣又缄默中拉开了帷幕。
经此一事,考场上再没有人敢抱侥幸心理,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各个卯足了劲比拼,倒是让周元英掘了几个可用之才。
顾池宴果真被禁足,顾宅从门庭若市到门可罗雀也不过是朝夕之间。当日御书房摔杯子一事也被传了出来,君臣不和的流言甚嚣尘上。
伴君如伴虎,君心难测,古来位高权重者,难免惹猜忌,有几个能落得好下场。世家大族心中忐忑,暗自偷偷联络,伸长了脖子,只等结案。
卫国公赵阔不愧的战场上下来的老将,暴脾气一点没改,朝廷派来的监视护卫被老头当街暴打了一顿,用马车载着全部丢到了宫门口,并在宫门口大骂了半个时辰,才离去。
护卫被打得鼻青脸肿的也不敢还手,皇命在身,不敢光明正大,只好悄悄地跟。
这日,赵阔再次无视皇命,甩掉了护卫,堂而皇之的出了城,往郊外去了。邑都郊外有一曲水流觞竹林院落,占地极大,有绿荫有流水,吸引了一大批附庸风雅的文人墨客。
赵阔自然不是什么文人墨客,只是他好酒,这里的酒是有名的清冽,赵阔是这里的常客。
“给老子上酒!”赵阔一进门就开始嚷嚷。老板也听说了邑都之事,心中十分惶恐。然贵客上门,自是没有将人往外赶的道理,更何况他也不敢。只得将赵阔引了进来,好酒好菜地招呼着。
三杯酒下肚,赵阔面色通红,心中的怨气一不可收拾:“老子年轻的时候为国家抛头颅,洒热血,几次险些送了性命,赫赫战功才换来如今的地位。如今,江山安稳了,我也老了,便入不得年轻人的眼了。连一个小小护卫都能给老子脸色看了!真是岂有此理。飞鸟尽,良弓藏,狡兔死,走狗烹啊,可悲啊可悲……”
如此大逆不道的言论,叫一旁的老板冷汗直流,不敢搭话,只得连忙招来几个姑娘劝赵阔多喝酒,喝醉了早些将这尊大佛送回去才是正经啊。而隔壁的食客听到这话连忙避嫌,早早地结账离去了。偌大的院子只剩赵阔一人。
戌时过后,赵阔才醉醺醺地起身,路都走不直,是两个小厮架着将人送上了马车,往城中赶去。
夜色漆黑,秋风瑟瑟,小厮心急赶路,将马鞭抽得响亮,车轮飞转,突然前路有一巨石拦路,幸而小厮眼疾手快,用力拉住缰绳,才在巨石前停住。赵阔被急停的惯性摔了一跤,顿时怒不可遏,骂骂咧咧起来。
小厮不敢怠慢,立刻下车查看,两人试着想将巨石挪开,然而有心无力。正在此时,头顶树叶婆娑,小厮抬头,赫然见一排杀手由远及近。
小厮大惊,立刻退回到马车前,大叫道:“有刺客!大人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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