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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后,越异人目中异光连连,轻笑一声,也跟了上去。
留下宴席上目瞪口呆的众人。
此时,宴席上,众人的面色像被打翻了的调色盘,五花八门。
有的掩唇轻笑,满脸兴味。
有的张口结舌,震惊非常。
还有的面皮紫涨,恼羞成怒……
邹淑娟则下意识去看定王的脸色。
在她想来,定王的脸色一定黑透了!
哪有女子这样嚣张,竟然容不得别人的一点非议?这不是将今天的客人都得罪遍了么?
哪知,她看到,定王竟然在笑!
还笑得非常开心!
她用手揉了揉眼睛,她一定是看错了!
定王怎么可能会笑?!
传言不是说,定王是个冷面王爷,很少笑的么?
但眼前的定王爷,双眼盯着安阳郡主的背影,的确是笑的前所未有的好看。
她一时看呆了……
身旁有人扯了扯她的袖子,她这才回过神来,一张俏脸飞上红霞。
胡文瑛轻叹一声,低声劝她:“放弃吧,再执迷下去,你不会有好结果的。”
两人一路同行,虽不同车,但对彼此的目的,都心知肚明。
闻言,邹淑娟毫不客气地反击回去。
“放弃?!你凭什么让我放弃?你不过一个庶女,又比我能强到哪里去?”
“你……”
胡文瑛没想到好心劝人,却被反咬一口。
一时也恼了,道:“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不过看在同行之谊上,劝你一句,爱听不听。我早在到京的第二天,听说她救了圣上的时候,就放弃了!”
她顿了顿,又补充道:“就在刚才,我更坚定了这个想法。”
邹淑娟本以为胡文瑛是想让自己退出,那么她的机会就大些。
没想到她竟这么轻易就放弃了,不由有些讪讪的。
再开口,舌头就有些打结,别别扭扭地福了一福,道:“对,对不住!我,我这人不会说话,容易得罪人,你,你别放在心上。”
胡文瑛个性开朗。
但再开朗,出身是她的硬伤,是她心底的隐痛。
就这样被人血淋淋当面撕开伤口,反倒让她放弃的心更坚定了。
是啊,自己就是庶女。
这难堪,自己承受就够了,难道让她的子女再承受一次吗?
刚刚邹淑娟想也不想地脱口反驳,反而更反映了她的真实想法。
她就是看不起她这个庶女。
既看不起,那她又上赶着,她就不为她以后的子女想想吗?
算了,看她刚才的反应,那就是个拎不清的。
自己以后远着点就是了。
想明白了这一点,胡文瑛再不多言,只稍稍站得离邹淑娟远了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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