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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先把背筐横倒放到河沟的正中间,用泥把两边给堵上,然后和四堂哥拿起树条在河沟的上游水里抽着,抽了好一会,他们才停了下来。
我和小七去捡柴,下过雨的柴好湿,找了好久才找到了一些相对干点的抱了回来。五哥看了,也来帮忙,五哥还在一堆草地上,捡了一窝鸟蛋,一共五个。
农家的孩子都会看天计时辰,当太阳偏西时,五哥和四堂哥起了背筐,背筐里果然有几条巴掌大的小鱼,我让五哥把鱼给杀死,让小七带的盐轻轻地撒在上面,用路边不知名的大树叶包好,地里挖了一个小坑,我把包好的鱼放坑里,五哥也一并把鸟蛋给放了进去。埋好后,上面点燃火,柴太湿,怎么也点不着,我们几个蹲着拼命地给火吹风,火终于在浓烟中慢慢燃起。抬起头来,四双被浓烟熏出泪水的眼睛,相视开怀大笑。
有趣的生活,时间总是过的飞快,夕阳渐渐西下,大地就像换了一件衣服似的,原本是金灿灿的毛衣,现在则换上了一件红彤彤的外套,我们一起踏上回家的路,鸟蛋很好吃,我们一人一个,剩下一个五哥放在怀里,准备留给姐姐。第一次这样做的小鱼,虽然没有娘做的好吃,但是也被全部吃光了。
“站住,跪下”一声厉喝惊住了进入院子的我们。院子中,奶,黑白相间的头用一根银钗给固定在脑后,身穿粗布带襟褂子。旁边的小姑,大黑辫子耷拉在后脑勺,耳垂上还带有一对银色的小花耳坠。穿着嫩绿的绣花对襟夹袄,双手扶着奶。
经过一天的阳光照耀,院子里已不见水积,四堂哥哗啦一下跪在了地上,五哥和我拉着小七,也慢慢地跪了下去。
奶用那凶狠的目光瞪着我们,伸出她那有点黄的枯瘦的手,指向我们说:“恁几个兔仔子,一下午不知道帮大人挖猪草,就知道在外面野,还跟谁学会了吃独食,要不要脸,养恁几个这么大,一点都知道孝顺,今晚全部跪在这,不准喝汤。”
就这样跪到晚饭后,曹老爷子了话,才让我们回去睡觉,六堂弟偷偷地跟在我们后面对我说,“想知道奶怎么知道你们在外面玩不,给俺一点吃的,俺就告诉你。”
六堂弟比小七大二岁,是二爷家的小儿子,和小七差不多高,瘦瘦的,长年流着黄中带绿的鼻涕泡,从鼻子到脸颊两边结了厚厚的黑痂,不合身的衣服穿在他身上,走起路都能露出半个屁股。
我不耐烦地对他说;“没有吃的,早吃完了,你要是给俺说,俺下次带你一块玩。”跪了这么久,中午本就没有吃饱,下午是在外面吃了几条小鱼,但那能吃饱吗?回来不让吃饭还让跪着。十来岁的小孩子在前世都有1米5了,看看现在的我最多有1米,越想越来气。
“那也行,俺给恁说了,恁再说话算话,下次带俺出去玩。”六堂弟又猛地吸了一下鼻涕,左右看了一下,不放心,还把门还给掩上。才含糊地道:“今个俺自己在家,没有人给俺玩,俺就一个人蹲在门口看蚂蚁搬家,花儿姐和她的小姐妹在门口说话,她俩也没有管俺,她小姐妹说看到俺四哥和五哥在捉鱼,还升了火。花儿姐就喊小姑,说上午的小鱼好吃,四娃和五娃又去抓了,不知道下午会抓多少。小姑就闹着奶,让抓回来的鱼,奶给她一个人做着吃,小姑和奶等啊等,恁几个空着手回来了。”
我仔细看了一下六堂弟,家里的人都说,六堂弟傻,我看他说话虽然含糊不清,但条理清晰,平时很少听过他说话,第一次见他的人都被他那邋遢的外表给吓退,还以为他是个哑巴,没想到还有做卧底的潜质。
我答应他,明天爷不让去干活的话,就带他一起玩,有吃的也给他留一份,他才依依不舍地回了他自己的家。
二姐给我们端来一盆热水让我们洗脸,爹娘也从上房收拾完回来了。洗罢脸,一家人关门,娘点着了家里唯一的一盏油灯,昏黄的油灯下,姐和爹娘各掏出了半个高梁馍馍分给我们三个,哥也拿出了那个鸟蛋送给了姐姐,姐给我们倒了一碗开水,我们三个吃着温热的馍镆,喝着热热的开水,小声地说着话。爹娘眼中露出欣慰和满足。
躲到床上的时候,我才想起我还有一个奶娃要养,问娘要菜仔,娘说要找奶要,我只好在心里默默对奶娃说对不起,空间是不敢进了。可一直睡不着。就想着跟这对憨憨爹娘说说话吧…,他们太容易满足了。
我说“娘,哥有十三岁了吧。”
娘:“过了这个年就十三岁了,小七过了年也整七岁了,你呀,整天像个小子,过了年也整十岁了,不能像以前一样在外面乱跑,要学着做做绣活和家务,将来好找个好人家,恁姐像恁这么大时,都能帮俺做饭哩。”
一听娘说做家务,我立马转话题,“小七,你想学写字吗?”
小七:“想学,俺可羡慕大堂哥了,他很少干活,整天拿一本书读,俺三岁时,大堂哥读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昔孟母,择邻处。就这几句他背了两天才会,我听了两遍就会了,俺还给爷说,爷那天让奶给我煮了一个鸡蛋吃呢。俺记得可清了。后来大堂哥就回县城了,俺就没有学成。”
“爹,恁怎么不跟爷说,让五哥和小七上学呢,我看五哥也可聪明了,别人都抓不到鱼,五哥就能抓到。”我又对爹说。
“是的,爹,五哥喜欢上学,有次还跟俺说,等他长大了,一定到县城的学堂看看,每次大堂哥回来拿的书,五哥总是趁他不注意偷偷给他整理干净,俺都看到好几次呢。”小七直接从被窝坐起来,高声道。
泪水侵湿了我的双眼,模糊了我的视线。坚定了让五哥和小七上学的信念。本来是想让爹和爷提分家的,没想到心酸的事,不只这一件。
娘也低声啜泣着,爹叹了一口气道:“恁爷没有银子,送一个人上学要花很多银子,听恁奶说,恁大爷考秀才那几年,收成不好,家底都掏空了,恁大爷又考了几次举人,落榜后,恁爷才又把希望寄托在你大堂哥身上,让恁大堂哥也去学堂,这几年恁爷66续续都卖了好几次地了。”
“爹,咱分家不行吗?我们不怕累,一家人出力,让哥先去上学,哥学会了教俺们,考不上秀才也没有事,学几个字,能算数,以后恁老了,俺哥去城镇也不容易被人骗不是。”我苦口婆心地劝。
“父母在,不分家。提出分家为不孝,是要挨板子的。”爹说。
“额……,那要爷奶提出分家呢。”我又问
爹说:“不可能,去年恁二爷闹出要分家,说家里的孩子干活多,还吃不饱,被恁爷给打了一顿,一分银钱不给,让他自立门户,孩子取亲什么的不要找老的要,恁二爷又跪着回来哭着求恁爷原谅。”
哇偶,不要钱是可以分家的哦。钱以后慢慢挣,现在是要把身体养好,好去挣钱,身体养不好,一辈子也改为了现状,怎么挣钱。想着心事,进入梦乡。
今天果然不出所料,曹老爷子让下地割豆子,大堂哥以明年要参加考试,备考中,继续在家读书,大爷和大娘这回跟着了,离地越近,路越难走,昨天的阳光只把地的表面给晒干了,里面还是湿的,我和小七踩上去没事,爷他们一脚踩上去,不小心就会滑出一条一尺多长的泥印。这不,前面的大爷就滑倒了,地上没有水,但踩过的泥巴是湿的,大爷穿着的篮色粗布衣服瞬间被泥巴给染上朵朵不规则的大黄花。大爷颤颤巍巍地起来。我和小七我们在后面偷笑。
“看好路,恁大的人了,还这么次毛。”爷转过身嫌弃地看着大爷说完又带着头走了。主要是前几天收秋,大爷干了一天半就不小心崴住脚了,一直到今天才第一次出门。
前世我的同学给我说过一个她老家的谜语“一棵小树不咋高,上面接满小木刀。”当时我猜了很久也没有猜出来,直到他给我看了一下度娘上的黄豆照片,我才恍悟。
一大片小树长在这平坦的大地上,一眼望不到边。它不像高粱给人生出震撼般的美,它上面的叶子稀稀拉拉几片,浑身上下长满了毛绒绒的褐色或黄色的小豆夹,偶而有一株带有很多青色的豆夹,曹老爷子就让我和小七把那特殊的给挑出来,摘下,拿回家给奶煮着当菜吃。
老天爷很给力,连着十天没有下雨,地里的花生和大豆都已经晒干入屋。五哥带着小七我俩和四堂哥、六堂弟拿着木棍,背着小背筐。到各个花生地里穿梭。我和小七俺俩眼睛特别亮,总是能找到被遗落在地里的花生,曹家小孩子捡回家的花生是不用充公的,可以当做自己的零食吃,所以俺们都捡的很起劲。
经过我这十几天的摸索也开出空间的一部分功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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