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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苏凤已经吓的六神无主,她整个人都懵逼了,难道是刘萍萍一直在暗地里观察她和徐满江?要不然这女人为什么会来的这么快?还拿走了他们的衣服。
徐满江到底还是个二十来岁的青年,面对这么多人围观,他也吓的不知所措。捂住重要部位,蹲在地上,脸色惨白,不知道该怎么办,脑子里嗡嗡嗡的。
想走都走不了,番薯窖的门不宽,被人堵住了,他要怎么出去?
苏凤也一样,抱着自己的身子,蜷缩在那里,眼神凌厉地望着刘萍萍:“是不是你拿走了我们的衣服?”
“是呀!”刘萍萍大大方方地承认,“我抓住了奸夫淫妇,衣服可是证据。苏凤!没想到你这么贱,还这么没底线,连自己堂妹的男人都要抢,太恶心了。”
其他女孩也在一旁交头接耳,窃窃私语。
“可不就是,平日里一副高高在上,瞧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的,原来是存了要嫁去县城的心。”
“什么嫁?那是偷,小小年纪不学好,学会了偷男人,太吓人了,竟然在番薯窖里做这种事。”
“哎!这个番薯窖不是苏凤自己家的吧?我怎么记得是顾五叔家的?”
“呀!还真的是呢?啧啧啧!太恶心人了,以后顾五叔还敢用这番薯窖吗?都被弄脏了。”
苏凤气的要死,想开口骂,又不知道该骂什么,想起来打人,又没穿衣服。她心里很清楚,今天她跟徐满江的事被人知道了,那嫁给他的一定是自己。
这样也好,免得她去找苏如的麻烦,索性把事情都说出来,反正她这辈子是一定要嫁给徐满江的。
都睡了,不嫁他要嫁谁?别人也不敢要她呀。
这边一闹腾起来,惊动了村里的大队长,顾新河来了,瞧了眼苏凤,冷声呵斥:“穿上衣服,这副样子成何体统。”
刘萍萍“哼”了一声,把衣服丢还给了苏凤和徐满江:“大队长!他们这种情况该怎么办?是不是得上报公社?抓去劳改?”
“劳什么改?还嫌事情闹的不够大呀?”顾新河等苏凤和徐满江穿好衣服,把他们带下了后山。
刘萍萍不服气:“我怎么就把事情闹大了?他们两个做了不要脸的事,大队长你是打算要包庇?”
顾新河瞧着苏凤,不由得叹气,面对大家狐疑的目光,解释:“这种事说白了就是咱们村自己的事,确切地说都是老苏家的事,只要苏如不闹腾,咱们就别跟着裹乱了。
要真闹出去,顶风臭十里,大家脸上有光是咋地?特别是你们这些小姑娘家家,还要不要找婆家了?”
一番软硬兼施的话说出去,刘萍萍和众人都不吭声了,说到底这确实是苏家自己的事。
此刻苏如在她妈妈王雪娇的搀扶下走了过来,眼底带着泪光,一副虚弱的不堪一击的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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