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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了,泉鸟姐姐?”
有马公生小心翼翼地发问道,湛蓝的眼眸中满是担忧。
“没什么,突然想起来钱包好像落在店里了。”
“公生你先练琴吧、我去找甚尔帮我看下。”
我努力勾起嘴角,冲公生露出温和的笑容,接着,深深吸气平复躁动的心情,将彩页带到甚尔面前。
比赛临近,选手练习需要安静。
练琴时,甚尔便从客厅转移到了卧室,靠躺在床上看杂志打发时间。
“这就是养孩子的生活么,我又要躲起来了……他几点才睡觉?”青年侧卧在床上,百无聊赖地发出感叹,撑着下巴看我时表情稍显落寞,但眼神倒是非常炙热。
我会挑切水果、倒牛奶的功夫,来卧室同他厮磨一会儿。
小狗向来有亲吻我手心的爱好,现在又多了啃咬指节的坏习惯,在我捧住他脸颊时,会侧过脑袋用嘴唇细细描摹指跟的“红线”。
这是“术式”留下的产物,比朱砂、鸽血、石榴还要鲜红,代表通道打通,共享生命,只要彼此心意尚存,红线就会紧紧交缠。
世上没有比生命更名贵的宝石,这是他才给得起的“婚戒”,再多的不安怀疑都会在“契约”的绝对下得到平静。
依靠戒指、照片这些东西确认幸福仍在,我的精神状态比之前好了不少。
房间里的甚尔顺势朝我打开双臂,看清我的表情后,他扬起眉头:
“怎么了?你看起来心情很差。”
洋娃娃一点也不重要,小狗已经给我自由了。
将脸埋进甚尔胸膛,熟悉的气味将我包裹,指尖深陷其中感受肌肉的弹性和热度,我的愤怒逐渐。
“是直哉……”
亲吻我发顶的动作微微一顿,直哉的出现让甚尔不快地咋舌:
“……难缠的小鬼,没有闹到池袋来,所以我也没留意。这种世家公子哥出门不可能没有消息,我去打听一下。”
接着,他从床头掏出手机,联系相熟的地下中介孔时雨。而我则通过音乐速报追溯几天前的京都赛事。
——禅院直哉使用了假身份。
他一路披荆斩棘,直到滨松终选才一下舍弃了所有伪装。名单宣布到正式比赛间只有短短三天,钢琴又是项“冷门”的艺术活动,那些刀尖舔血的诅咒师并没有意识到这个宝贵机会。
“送上门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说不定还能用他跟禅院家立下‘互不干涉’的束缚。”
“当然,以你的意愿为主。你先照常带公生参赛,剩下的事情我会处理。”
像是嗅到血腥味的猎犬,甚尔缓缓摩挲我的指节,如是跃跃欲试道。
有马早希和我身材相仿,我能穿上她的礼服,自然也能穿上她的常服。只要戴上假发、口罩,谎称“喉咙不适”就可以以假乱真。
儿童选手参赛需要监护人陪同,其身份要不是家长、亲属,不然便是钢琴教师。
禅院直哉属于后者,他趾高气昂地走在女教师身前,挡道者必然会遭到双绿眼的审视。
我第一次看洋娃娃穿和服以外的正装,内里仍是他喜爱的立领衬衫,透露出浓重的大正风情,不过外套换成了漆黑的西装。
私人定制款式合身得惊人,肩部挺拔自然,裤线笔直锋利宛若他钟爱的肋差。
他是被金钱堆砌出孩子,其气息也如宝石昂贵而冰冷。
直哉一边走动一边整理袖口,在瞥见被气势所压险些哭出来的小选手后,不屑地发出冷哼:
“这就是你说的泉鸟向往的地方?只要参赛就能感受到她的真实想法?”
“我怎么觉得四处尽是些无聊的家伙,我都要打哈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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