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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戏的观众早就不知道在哪个角落里,身边不知道陪伴着谁。而两人都心知肚明的事实,我为什么还要这样子做?
意识有点迷糊,朱槿担心地看着我,一把扯住我的手:“怎么了?”
我把烟塞过去给她,她的脸在青红的灯下看来也是青红的,“放了东西?”
“好像是。”全身的骨骼都好像被抽走似的,从心底里冒出股恶心感,我感到头重脚轻。
“怎么办?”她问我。我知道朱槿绝对不是第一次看到人吸毒,她能露出这么惶惑的表情,我感激:到底是交了个朋友了。
我撑着沙发沿站起来,趁着自己还能动的时候解决掉吧:“我去吐……看能不能吐出来。”
朱槿要扶我,我一把甩掉:“你要真扶我,我明天就不用出来混了。我能行……要过半小时你看我还不回来,就来找我吧。”我终于还是说出了示弱的话。
冲进卫生间,那洁白的卫具晃得我眼睛疼,我的左脚踩在右脚上,那种恶心却吐不出来的感觉真他妈的难受。
我冲着那个感应式水喉俯下身去,水灌得我一脸,甚至灌到了鼻子里,难受得我立刻呛了出来。继续灌继续灌,压着喉咙想吐却仍是吐不出来,最后所有的水居然灌到了气管里,我呛得眼泪鼻涕一身一脸。
有人从后面勒住我,狠狠地,把我的上半身压在漱洗台上,脸紧贴着那冰冷的磁砖,我的头被人狠狠按着,埋进了那盆水里。
我冷不防被按住,呼吸一下子急了起来,结果把所有的水都吸进气管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
换成平时,那个暗算的家伙绝对不能拿我怎么着,可是现在,我真比个孩子还无力。
头炸开了似的疼,肺部痛得更厉害,等到我差点没意识的时候,“哗啦”一声,那人把我的头从水里扯了起来。
我闭着眼睛就咳,咳得好像要把心肺咳出来似的,等终于能睁开眼睛时,就看到钟启越狼一般的眼睛。
我透过玻璃看着他的眼,他的唇紧紧闭着,好像真恨不能把我再度压进水里。
然后最后,他只是把我扳过来,朝我的胃部给了一拳头。
抱着胸我就跪了下来,跪到他面前,跪进那一地的狼藉里面。
他朝我冷冷笑着:“你欠我的。”
是的,我知道。
好吧,我欠你的。
我一边笑着,一边咳着,一边把身体缩成一个虾球。他的脚就在我的头边上,我慢慢蠕动着把身体远离他。
钟启越一把把我拉了起来,压进离我们最近的那个开启的门里。他关上门。小小的空间里只剩下我们两个。
我的脸就挨在冰冷的墙壁上,他的呼吸离我的背很近,一点一点蚕食着我的理智。本来已经晕眩的头脑更加迷糊,我把脸颊凑在墙壁上蹭着。他巴着我的背,用力勒住我的脖子,神经质地颤抖着。
我不知道我们中间哪个人会更早地晕过去。
然后他用力地抱住我,我的脖子压了软软的东西,我知道那是他从身后抱着我。也不知道多少次,他这样子抱紧过我。只不过,早已经是物是人非。
然后他拎着我的衣领,打开了那扇门,一脚把我踹了出去。
“你给我滚!”他嘶吼着,然而我已经看不清他的脸了。我的呼吸变得冰冷,那些没吐出来的东西好像快要了我的命。我用力用力地睁大着眼睛,只能看着他亮得可怕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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