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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疲倦极了,也无聊极了。这么些年,把这个秘密,一直埋在心里,不能对任何人说。这里好像有某种东西,在呼唤我,从世界的另一头,荒凉的沙漠尽头在呼唤我……所以,我回来了……”
钟辰轩微笑。他的声音,低而蛊惑。“那就说给我听听,容琳。我猜测的,总不如你自己说的详尽,是不是?我很好奇,你这样的小女孩,是怎么完成那么精妙的杀人计划的。我明白,比别的人都明白,你是那么希望,渴望着有个人能够倾吐一下,不是吗?在心里埋藏了这么多年……”
容琳凝视着自己手里的铜灯。
“是他发现了这个密室。他暂时不想让人知道,打算给大家一个惊喜。不过,他悄悄带我进来了,我记住了进来的方法。不过,另一个入口,我不清楚,我哥哥笑着说,他设下了一个小小的谜题,过两天,看谁能先找出来……墓室里面放着古老的石棺,我哥哥说,里面应该是位法老的木乃伊,但保存得一点也不好,他发现的时候都成了一堆碎骨……石棺上面画着努特女神,双手托起天空……对了,现在上面的颜色已经褪了,本来天空是蓝色的,很美丽的湛蓝色,可是现在,颜色是一点都看不到了。因为被火给熏黑了……”
程启思自然记得,在阿拜多斯,不少墙壁都有严重的熏黑的痕迹。据说是异教徒在里面烧火做饭,所以看多了,也不以为奇。
钟辰轩问:“正因为石棺有被熏过烧过的痕迹,所以,你放火烧死他,一点也不会显得格格不入,是吧,容琳?还能切合阿拜多斯古老的丧葬习俗?”
“他半跪在石棺里面,很认真地拍照。”容琳轻轻地笑着,说,“我拿起一个很重的铜瓶,对着他后脑勺重重地打了下去。他昏了过去。相机一滑,就拍下了他对面的奥西里斯。你们看,就在墙上。我觉得很有意思,他最后的一张照片,就是死者之国的王,这也算是一种暗示吗?……”
钟辰轩问:“所以,你没有清空相机里面的照片?”
“这么有趣的照片,我当然会留下来。我倒宁可有人找来呢,可是,一直没有啊。”容琳笑着回答。
钟辰轩问:“接下来,你做了什么?”
“我把提前藏在密室的汽油倒进了石棺里面,扔了一根点燃的火柴下去。”容琳说得如此的轻描淡写,如此的漫不经心。“石棺盖是一个人推不开的,他用了杠杆,我也就顺便用了,然后把杆子拿走了。”
她的眼睛,幽幽地望着前方。望着不知名的黑暗。“当然,那时候我并没注意到。里面太热太闷,我就走了。哦,对了,我还把另一罐汽油,倒在了门口,等到娜塔一进去,我就可以把打火机丢进去了。”
程启思注视着她,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他不是没见过杀人凶手,他见得已经足够多了,多到让他都厌倦。而这一个,仙女一样的少女,让他毛骨悚然。
她那么冷漠,那么无动于衷。
容琳看着他们,脸上还带着笑容。“在这里,哪怕是狂吼乱叫,都不会有任何人听到的。多么让人满意的密室啊,你们不觉得吗?”
程启思说:“你把他被肢解后的尸体放到了哲尔王墓。而这下面的木乃伊制作室,真是方便啊,所有的工具都有。”
“确实很方便。”钟辰轩说,“用一个大号登山包,两三次就能全部带过去了,不是吗,容琳?”
容琳笑着说:“对。在阿拜多斯,背着这样的包,一点都不会惹人注意。天亮之前,放进他们正在进行考古工作的哲尔王墓就行了。这里哪来的什么监控!在这里杀人,真是太容易了。”
程启思问道:“但你为什么一定要做这么麻烦的事?肢解尸体?留下头颅?”
容琳的两眼,定定地望着程启思。
“因为这么做,他有朝一日才会复活啊。我还偷偷拿了考古队一块刻着象形文字的石块,放在了‘圣神的阶梯’。我哥哥说,上面写的是奥西里斯祭祀仪式的祷文,只要照着做,死去的人,也会复活的。”
程启思只觉得一阵寒意,从头顶一直到了脚底。这时候,他才真正开始相信,容琳确实是不正常的。
“你错了,容琳。不会有人复活的。”
一个男人的声音,遥远的,飘浮的,自黑暗里浮了出来。单雨的脸,慢慢浮现在黑暗里。“一个死去的人,那就是死了。什么都没有了。你杀了你的哥哥,你就永远不可能等到他回来。奥菲斯下到冥府,用他动听的音乐乞求冥王让他的妻子回到阳世,他失败了。死亡就是死亡。就跟木乃伊再不可能复活一样。你不明白,只有活着,才有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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