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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了，言言？」趙一楠看著他的寶貝在床上像塊烙餅一樣左右翻轉，便伸手摸摸他的頭，有些心疼地問道。

「是不是吵醒你了？」6瑾言略帶歉意地問。

「怎麼會，所以，怎麼了？」

「我還是想找吳醫生，問『微笑女神』的事。」

趙一楠點頭，「我帶你去找她。」

「妍珠姐，睡了嗎？」趙一楠輕輕敲了敲門。

門很快被打開，吳妍珠還穿著白天的衣服，滿臉疲憊，「什麼事？」

「昨天，電話里說的事。」

吳妍珠嘆了口氣，「進來吧……」

「吳醫生，這個世界上到底有沒有能控制人的藥？喝下去之後，對另外一個人唯命是從。比如說，微笑女神。」6瑾言開門見山問道。

吳妍珠眼中閃過一絲驚色：「有。」

6瑾言急切地追問：「那……那種藥，它到底是什麼？」

「這是信良集團的最高機密，我為什麼要告訴你們？」吳妍珠冷冷道。

6瑾言和趙一楠一時之間竟無言以對。吳妍珠說的沒錯，那麼大一個集團，他們的最核心秘密怎麼可能告訴外人。

「那要是我也想知道呢？」趙一萱披著一件外套慢悠悠走了進來，敲了敲弟弟的腦袋，「下次再聊天的時候，記得看看門口有沒有人。」

「姐，這不是在家麼……」

吳妍珠看了趙一萱一眼，輕描淡寫道：「信良的秘密不能告訴任何外人，除非……」

「除非什麼？」

「除非你跟我結婚。」

趙一楠和6瑾言驚得眼珠快飛出去了，張大了嘴巴承「o」字形。

「這……這……條件還是算了吧……我、我不問了……」6瑾言尷尬道。

吳妍珠蹙眉不悅道：「當事人還沒說話，你插什麼嘴。」

「對、對不起……」

「好！」趙一萱答覆道。

這下，除了6瑾言和趙一楠外，吳妍珠也是面露驚訝之色。

「現在可以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