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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柳雪涛只好陪了笑脸对这位舅太太说好听的话:“舅太太不必跟一个小丫头生气,回头我叫人把她绑了,送到舅太太府上去凭您怎么处置。这会儿在这里生气,到让别人瞧笑话。别的不说,您总要替我们死去的大奶奶留些脸面吧。”
“哟,这话说的,怎么听上去倒像是我来找茬的呢?”王家舅太太似笑非笑的看了看身边的大丫头,那大丫头立刻陪着笑脸说道:“咱们家姑太太嫁到这里,一天的好日子都没享过,好好地就去了。太太心里疼的什么似的。怎么可能来找茬呢!”
柳雪涛心里那个气啊,心想你们这些死女人到底想干嘛?
紫燕站在柳雪涛的身后,心中更是着急,但她也知道这事儿根本记不得。这位是死者的娘家人,按照这边的规矩,人家娘家人没事找事是天经地义的,弄得大了,人家还准不叫发丧,还有权对死者的死因提出质疑,要求开棺验尸呢。可这样一来,卢家的脸面就丢尽了,自家小姐以后更是没了立足之地。
不过紫燕也算是个有心眼儿的姑娘,她见柳雪涛的脸色白了又白,这小丫头便悄悄地在柳雪涛的胳膊上捏了一把,然后对身后的一个小丫头使了个眼色。
那小丫头名叫秀儿,是卢家为了娶少奶奶新买来的丫头,在卢家的日子很浅,平日里也只是做些粗活,并不被人重视。但自从紫燕来了,平日里没少照顾她,有好吃的一般都给她留着,还偷偷的给她些钱,所以秀儿如今倒成了紫燕的心腹。
紫燕一个眼神,她立刻懂了。趁着众人不注意便悄悄地往后溜走,一路小跑从一旁的小过道直接奔了前院,因她人长得小巧,平日里也没什么重要的差事,卢家的家人忙里忙外,并没人注意她。
所以她能顺顺当当的进了前面招待男客的院子,找到了柳裴元落座的厢房。
柳裴元身边的一个书童正站在屋檐下焦急的转来转去,二夫人进去好久了还不见自家大小姐出来,老爷此时虽然还端坐在里面的太师椅上吃茶,可那焦急的神色却再也遮掩不住。身为下人,自然要明白主子的心意。可这卢家里里外外乱的一团糟,他一个书童又不好进内宅,正在这焦急不堪的等机会呢,却见一个小丫头匆匆忙忙的跑过来。于是忙上前行礼问道:“这位姐姐且住,请问你可认识你们家少奶奶屋里当差的紫燕姐姐?”
“认识认识。我就是紫燕姐姐差来寻我们大少爷的……”秀儿一边说一边喘气,一边焦急的点头,“麻烦你进去回一声,少奶奶那里有急事要大少爷过去帮个忙。”
这书童一听事关自家大小姐,立刻就急了,一把拉住秀儿的手腕问道:“你们少奶奶怎么了?”
“少奶奶没什么,你只告诉我我们少爷可在这里陪着亲家老爷?”秀儿是个灵透的丫头,其实她原本想着去找大少爷来的,可走到半路又变了主意。不是她有心挑拨自家大少爷和他这老泰山之间的关系,实在是那边舅太太也是长辈,恐怕少爷过去了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所以她才使了个小心眼儿,直接来找柳裴元。
柳裴元在屋子里早就听见了外边的话,一时心中有气,手中的茶盏便重重的往桌子上一放,一弹衣袖从太师椅上站了起来。
这会儿陪着柳裴元坐着吃茶的是卢家的族长卢老三,按照辈分,王氏得叫他一声三叔,卢俊熙则尊他一声三叔公。因为卢俊熙作为孝子贤孙,此时只能在跪在灵棚里答谢前来吊唁的亲友,更何况刚刚他的大表兄陪着舅母一同来祭拜母亲,只在柳裴元跟前打了个照面便出去忙去了。
卢老三见柳裴元急了,也忙跟着站了起来,对身边的一个下人说道:“怎么回事?把那个丫头叫进来说话。”
“不必了。”柳裴元疼女儿是出了名的,卢家整个家族里,王氏虽然是女流之辈,但在卢家是个拔尖儿的人物儿,卢老三不过是占了辈分的便宜,论实力,论家产,论什么他都在柳裴元面前排不上号,所以柳裴元在听说女儿那里有事之后,再也不把卢老三放在眼里。他大步流星走到门口,对门外的秀儿说了一声:“你马上带我去见你们少奶奶。”
秀儿心里正忐忑着,不知道这位柳家老爷子的脾性到底如何,自己这样冒失会不会触怒了他等等,却忽见一个儒雅清逸的中年男子一身淡青色素锦长袍从屋子里走出来,脸色严峻目光冷清,张口便叫自己带他去见少奶奶,于是秀儿忙福身行礼,俏声回道:“俾子无礼,敢问这位老爷是……”
“死丫头,罗嗦什么?还不快给亲家老爷赔礼?”卢老三从后面跟住来,见这小丫头居然当面质问柳裴元是谁,一下子着了慌。
“奴婢该死,冲撞了老爷,请老爷责罚……”秀儿一听这就是少奶奶的父亲,忍不住又多看了两眼,忐忑的心也放了下来,双膝一曲,稳稳地跪倒在地上。
“不知者不怪,起来吧。只好生带着我去见你们少奶奶便罢了。”柳裴元看了一眼自己的书童,那书童便走到秀儿跟前,弯腰说道:“这位姑娘,我们老爷的话你可听见了?好生起来带我们老爷进去吧。”
“是。”秀儿忙从地上爬起来,侧身一福:“请老爷跟奴婢走。”
卢老三见这小丫头机灵鬼怪,看都不看自己一眼,气的胡子一翘一翘的,但当着柳裴元的面,他自然是不能教训下人,于是也只好接过旁边丫头递过来的拐杖,颤颤巍巍的跟上柳裴元一行人。
撑腰
柳裴元由卢老三陪着进了内室灵堂,卢老三也是个人精,知道这个柳裴元不是寻常之辈,早就打发人去找卢俊熙来,心想万一里面有什么事儿,自己也不会担多大的干系。
柳裴元记挂女儿,脚步匆匆,只管跟着秀儿往后远走,卢俊熙匆忙赶来,向柳裴元陪笑搭话,柳裴元只是看了他一眼却不说话。
灵堂是王氏棺椁停放之处,设在内宅,各家内眷吊唁均来灵堂,另外前院设了灵棚,供奉了王氏的灵位,给各亲朋好友中来的男客吊唁行礼。所以灵堂离前院男客们起坐的院子并不算很远,众人转过侧门一路穿过东穿堂,往后拐过一个院子便是。众人一进院子便听见屋里有女人大声的吵嚷声,柳裴元的脸色忽的一沉,扭头看了一眼身边的卢俊熙。
卢俊熙便站在院子里咳嗽了两声,跟他一起过来的一个青年公子似是已经挺清楚了里面吵嚷的人是谁,紧走两步先于众人进了灵堂。
“……医生来了没有?我告诉你们,芳菲虽然是个丫头,可她从小儿在我们姑奶奶跟前长大,跟她的女儿是一样的,你们倒好——哼哼!真不愧是大户人家的小姐!真是举止端庄得很哪!我们家的姑奶奶刚咽了气儿,这丧事还没办利索,你身为儿媳妇不在灵堂里守灵,却带着丫头们出去逛去!连一个丫头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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