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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不知道大厨老李的女儿长得是个大胖子,一走路全身上下的肉都哆哆嗦嗦,听说她睡觉的床都是老李请了个木匠专门打造的,寻常人家的床她躺在上面,随便翻个身都能把床板压断了。娶个这样的媳妇,到底是谁聪明伶俐貌美如花呢?是说自己这个那男人还差不多……
“瞧你这点出息!”卢俊熙抬脚踢了踢石砚,抬头看见红袖端着茶盘从外边进来。觉得有些心烦,这个红袖今晚上总是进进出出的,一连好几次了都不消停,于是又低下头对石砚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所谓成家立业,自然是先成家后立业。家不成,业则何立?你不喜欢老李家的女儿,爷我就给你换个人,哎——你觉得他怎么样?”卢俊熙说着,抬手一指,恰好指向了刚进门的红袖。
红袖和大少爷的风言风语早就满院子飞了,石砚再傻也不敢跟大少爷抢女人呀。于是那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连声说道:“不敢不敢……奴才打死也不敢喜欢红袖姐姐……”
当卢俊熙指着红袖时,红袖登时羞得满脸通红,一只脚迈进门槛儿一指脚留在外边,真是进退两难。但当石砚连声说“奴才打死也不敢喜欢红袖姐姐”的时候,她又羞又愤,顿时无地自容,端着托盘转身一溜风儿一样的走开,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一个人呜呜的痛哭了一场。
卢俊熙见红袖走了,方敛了他那玩世不恭的微笑,转身走到门口把屋门关上,转身来对石砚说道:“狗奴才,还不起来说话。”
“呃,啊?”石砚被卢俊熙突然低变脸给弄的莫不着头脑。
“我这里有封书信,你起码连夜赶往陈家堡,我估计着你们少奶奶明儿也该到陈家堡了,你把这书信当面交给她,决不许走漏半点儿风声。如果路上遇到人问你做什么去……你就说少爷我许了你一门亲事,却又牵扯到大少奶奶跟前的人,所以要去问一声大少奶奶什么意思,可否同意。”
石砚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惊喜的目光。大少爷真是火眼金睛啊!他是怎么知道自己喜欢紫燕那丫头的?呜呜——石砚顿时觉得,自己这辈子跟着卢俊熙是跟对了,有这样一个体贴的主子,真是天大的福气呀!
卢俊熙便匆忙些了一封书信,告诉柳雪涛柳家二公子如今也在乡下,让她有事一定不要自己硬撑着,另外,告诉她家里的几个丫头都是在庄子上选上来的,尤其是张姨奶奶跟前的金蝶,正是陈家堡庄头儿的女儿,让他在陈家堡的时候一定要千万小心,饮食,起居,起座,无论什么事儿都不要相信外人。等等,最后,卢俊熙又觉得这些话完全不能表达自己对这个女人的思念,但让他一个大男人说那些肉麻的话又无论如何也说不出口,只好把那份相思压在心里,却从身上解下一枚小巧玲珑的玉佩和那书信一起放进信封里,拿蜡封好,交给了石砚。
石砚知道此书信关系到自己的终身大事,哪敢怠慢,忙把它放入最贴身最安全的地方,辞了卢俊熙,立刻去马号牵了马,赶在关城门之前出了城,一路马不停蹄直奔陈家堡。
志踌躇
卢俊熙看着心腹小厮石砚带着自己的书信出了家门,心中一颗大石头落了地。心想自己总算是做了件像样的事情,自从母亲死后,这个家里的大事小事都由柳雪涛那女人一个人撑着,说句心里话她也够累了。而自己之前还总对她有些看法,怀疑她不是一心一意的对自己,并且还怀恨她一来便抢了自己的风头,就连母亲都要高看她一眼的样子。
当时卢俊熙自然是不服的,不过是个丫头片子而已,能有什么过人之处?不过是母亲看上了她娘家的势力而已。但如今看来,自己真是大错了。
俗话说,重症需要猛药。
卢家这几年因为自己母亲的病而弄的里里外外都不成个样子了。庄子上的人克扣贪污,家里办事的几个管事也都想着往自己腰包里塞银子,如今连跑腿儿的小厮若没有现银打赏,都指使不动了!
母亲的一场丧失下来,竟然超支了几千两银子——这些银子去了哪里?
根本就是进了那些下人的口袋里!
卢俊熙是个明白人,对这种事情自然也是恨之入骨。但却没想到的是,柳雪涛在他知道这件事情的时候就已经部署好了。
别人都是先从家贼做起,而她确实先从外边做起。细想想,卢俊熙也不难体会她的心情。
如今秋收已过,正是隆冬时节。冬天里庄稼地里闲,正好是整顿的好时机。在等一个多月就是过年了,卢家是个大家族,纵然因为王氏刚刚过世要守孝,但族里的那些生活拮据的同族人总要送些东西的。还有几家近亲,纵然不请年酒,也要送些年礼过去。
而过了年天气转暖,再料理土地的事情就会耽误春耕。此时正好借着地租的事情下去整顿,等把地里的事情弄清楚了,家里的事情也就清楚了一半。因为家里的下人十个里有八个是从庄子上挑上来的,这些人每年都能回两次家。所以整顿庄子里的和私情,就牵扯了家里的事情。
等柳雪涛回来,家里的这些内贼们早就胆战心惊了,哪里还敢藏着掖着的弄鬼?
何况,丧事外边的账目还没有清,那些内贼所谓的回扣还都没到手。如今乡下庄子上的动静越大,家里的事情处理起来便越是简单。这一招敲山震虎被这女人应用的淋漓尽致,真是叫人佩服啊!
卢俊熙发现,这石砚刚一走,自己又开始想念这个女人了。
哎!怎么办呢?读书是读不进去了,长夜漫漫,总不能在这里枯坐到天亮。
不如回旭日斋睡吧,最起码躺在旭日斋的床上还能盖上那个女人用过的被子。
唔——卢俊熙哀叹一声,想不到自己有朝一日居然会沦落到这种地步,娘啊娘,您老人家当初为儿子选这个媳妇的时候,可曾想到儿子有一天会因为思念而抱着一床锦被来略解相思之渴?
卢俊熙的信送到的真是时候。
柳雪涛的马车车队离了小董家村之后走了大半天的光景,便到了陈家堡。
而陈家堡的庄头儿早就得到了消息,带着村子里十几口子体面些的农夫农妇全都站在村口等着迎接少奶奶大驾光临。一个个儿全都是穿着半新不旧的干净布衣,虽然荆钗布裙倒也因为整齐干净而令人耳目一新,难得的是整齐,男人们站成一排,女人们站成一排,分开左右两队。庄头儿陈大富带着他几个月前刚娶进门的续弦老婆站在中间。
陈大富已经将近四十岁,而他刚娶进门的媳妇才只有二十岁,据说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因为她娘家要的彩礼多,耽误了终身。这陈大富是典型的依仗自己有钱娶了个年轻的小媳妇。说老夫少妻在陈家堡也算是一段颇受人们喜爱的茶余饭后的话题了。
柳雪涛的马车刚刚走到陈家堡的村口,马夫把车子停下,还没刚要回身请大少奶奶下车时,后面一匹骏马疾驰而来,待到近前方急急地勒住马缰,马背上是一身尘土的满脸疲倦的石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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