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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奴才和奴才也不一样。有的奴才看着听话,背地里尽是耍些奸猾的招数,当面一套背后一套的。最是可恨。有的奴才呢,不懂的变通,背后做事还好,就是不会讨好主子,不怎么讨人喜欢,不过倒也不是太可恨。你呢——”卢俊熙说到这里,恰好碧莲端了茶进来,他便止住不说,只管等着碧莲把茶递到自己的手里,慢慢的掀开了茶盏的盖子,轻轻地吹了吹茶末,又浅浅的啜了半口,慢慢的咽下去之后,方又笑了笑,看着已经有些沉不住气的陈大富说道,“你比他们都强。背地里做的事情么,我倒是没听说有什么不妥的。而且很会讨主子欢心。你看你们少奶奶前面去过的两个庄子,哪一个也没能留着住她多做半日。倒是来了你这陈家堡,居然懒懒的闲了半日,不想走了。”
“主子能在奴才的庄子上住几日,是奴才们的福气。也是我们极大的脸面。”陈大富只好陪着笑,心里却暗暗地骂,这个小王八羔子不是分明在讽刺自己明里一套暗里一套最是让人讨厌么?却非得说的这么隐晦,这是旧话说的好,会咬人的狗不叫,看来这个屁大的孩子还就是一只不爱叫的狗儿。
“你该不会是嘴上这样说,心里又骂我吧?”卢俊熙的眼神从陈大富的脸上扫过,略带几分犀利之色,把陈大富看的心头突突直跳。仿佛自己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被这位少爷看穿了一样,莫名其妙的不安和恐惧隐隐的蔓延开来。
“奴才纵然是有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骂主子,奴才一家子的命都是主子的,主子说一奴才不敢说二,主子说完往东奴才不敢往西。”陈大富说完这些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废话之后,又从心里狠狠地骂了自己一句,真他娘的没用,自己四五十岁的人了怎么能叫个小孩子给镇住了?
“这还没到过年呢,你就说起了过年的话。”卢俊熙笑笑,又喝了一口茶后把茶盏放在八仙桌上,转过脸去对柳雪涛说道,“陈庄主的账可都对过了?”
柳雪涛笑笑,心想这小屁孩耍威风的时候还真是有模有样的。于是她也很是配合的说道:“妾身今儿中午刚到陈家堡,什么事情都没来得及做呢,大少爷就赶过来了。倒是陈庄主的夫人中午时说了一句,好像说是——庄主已经把累年欠下的地租子都准备妥当了,只等着大管家和账房过去查点一下数目,若没有问题的话,便可以直接运走了,陈庄主,是不是这话?”
“是是是,只等少奶奶和大少爷一句话,那些粮食就可以起运了。护送的人选都挑好了。”陈大富赶忙点头应着。
“嗯,那就让林谦之带着人过去查对吧。明儿一早天一亮你就把你挑选的人都叫到这院子里来。我看过了,便可以起运了。”卢俊熙淡淡的说着,又看着柳雪涛,“娘子,还有什么事儿?”
柳雪涛心里正想着这个陈大富怎么就一声穷都不哭呢?若是他跟自己哭穷,自己还能用上那句谋导拍过的某贺岁片里的那句经典台词:地主家也没余粮啊~!只可惜,陈大富这家伙太没有幽默感,卢俊熙这小死孩也十分的不配合,这么好的句子又浪费了。
听见卢俊熙问,柳雪涛忙收回了思绪,回头看了看卢俊熙,摇头说道:“大少爷主持大局,妾身自然是多多的学习。一切但凭大少爷吩咐就是了。”
柳雪涛本是无心之语,但卢俊熙听了总觉得这女人好像是不高兴了。是不是怪自己太多事了?
不过卢俊熙并没有打算在这件事情上多费什么心思,他只是觉得陈大富和卢俊晨已经勾结起来,暂时还不知道他们到底布下的什么棋局,所以此时唯有快刀斩乱麻,时刻掌握着事情的主动权,才能掌控事情的进展,不能被陈大富牵着鼻子走,否则真的有可能落尽对方的圈套里。
最主要的是,柳雪涛应该尽快离开陈家堡回城去。只要陈家堡的地租子交上去了,林谦之便可以带着人把剩下的那些庄子上的银米都收上去。否则的话,这大管家就真的该换换人了——啥事儿都让东家干了,要管家干什么?
林谦之听了柳雪涛的话,自然知道今晚恐怕是睡不成了。
陈家堡的账目最是复杂,纵然老赵是个既有经验的老账房,恐怕也要忙个通宵才行呢。
但做奴才的,只能是主子怎么说奴才怎么做,尤其是柳雪涛这样的少奶奶,娘家势力大,为人又精明,手里还攥着林谦之的女儿将来的幸福。林谦之纵然心里不服气,也不敢有分毫的怨言。
柳雪涛看着陈大富跟着林谦之一起转身出去,像是有些如释重负的样子,于是忽然问了一句:“陈庄主?”
“呃,少奶奶有何吩咐?”陈大富慌忙转身,神色间的恍惚被柳雪涛看的清清楚楚。
“你的夫人呢?怎么晚饭都没见找人影儿?”
“她……下午不小心扭了脚,奴才怕她一瘸一拐的到了这边反而让少奶奶看了心烦,便让她在屋子里坐着呢。”陈大富顺口编了个瞎话,心里暗暗地祈祷着柳雪涛这个女人能就此放过此事,莫要再追究下去。
可柳雪涛偏偏就没放过这件事情,反而对此事十分的上心了。
“哎呦,怎么好好地就扭了脚?可是因为我来了,事情繁杂忙乱的缘故?赵嬷嬷?快去看看咱们随身带来的药膏里面有没有治扭伤的跌打膏,那些给陈庄主的夫人送一盒过去。咱们家里特制的膏药怕她不会用,你就瞧着她抹好了再回来细细的跟我回明白。再顺便告诉她,好生养着,以后日子长着呢,我也不是最后一次来。尽心的时候还有呢。”
“是。”赵嬷嬷立刻答应着,转身就去拿药膏。
陈大富立刻吓得出了一身的冷汗,匆匆忙忙转身跪倒在地,给柳雪涛磕头推辞道:“大少奶奶真是菩萨心肠,我们做奴才的真是感激不尽。只是这位嬷嬷是伺候少奶奶的人,贱内是什么东西,哪敢劳烦嬷嬷?不如让奴才把这药膏带回去,让她自己抹上也就罢了。”
柳雪涛却温和的笑着摆手说道:“你去忙你们男人们的事情去。只怕忙起来这一晚上都没工夫合眼呢。女人家的事情也不用你操心了。难不成你那屋里还藏着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我跟前的嬷嬷是进不得你的屋子的?”
陈大富闻言心中更是惊慌,却不敢再多说半个字,于是陪着笑脸说道:“少奶奶吓唬奴才呢。奴才屋子里能有什么东西是大少奶奶跟前的人见不得的?只是这村子里本来就十分的不周全,若是大少奶奶这里再缺了人服侍,可真是叫奴才死无葬身之地了。”
“没你说的那么严重,你去忙你们的事情去吧,我又不能把你那老婆给拐跑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陈大富越是推辞,柳雪涛便越是觉得那个苏氏肯定有事,再看陈大富额头上隐隐的细汗,便坐定了那个苏氏身上有什么事情。于是柳雪涛更是打定主意要赵嬷嬷过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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