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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雪雁一眼看见林宁光着上身要下床,急忙拿着帕子捂住了脸,心里咚咚的跳着,转过身去,骂了一句:“你这个人,睡觉怎么都不穿衣服?”
“真是奇了怪了。睡觉干嘛还穿衣服?”林宁到不在意,在现代,男男女女穿着泳装在一个游泳池游泳都不怕,这会子害怕小女孩看两眼?
“睡觉有睡觉的衣服啊,难道你没有嘛?”雪雁回过身来,林宁已经穿上了一身雪白的丝质中衣。
“有是有,我嫌麻烦。”林宁一边自己系着衣带,一边看着衣架上的长衫说道:“快,给我把衣服拿过来。”
“哼,懒虫,若不是看在小姐的份上,谁会伺候你?”雪雁嘴上发狠,人却早就拿过长衫过来,给林宁披到身上。二人一前一后出了屋门,直接奔黛玉房里。
黛玉见林宁忙得连衣带都系错了,淡青色的衣衫松松垮垮的披在身上,衣襟处裂开大片,忍不住笑道:“我这儿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病症,也值得你这样匆匆忙忙的跑来?”
“还不是雪雁丫头,直接把我从床上拉起来的。若是晚来片刻,她还不得剥了我的皮?”
“我哪敢啊!?”雪雁一听林宁这般栽赃,立刻反驳回去:“不是你自己匆匆忙忙跑来的吗?胳膊都没伸进袖子里,人已经出了房门。走那么快,叫我一路小跑跟过来,反倒说我着急。”
黛玉好笑的看着二人,摇摇头,又觉得眼前发花,便说道:“想来是昨晚收了凉,这会子头晕眼花的。身上也觉得冷。”
“没关系,吃一两剂药就好了。”林宁说着坐在床边,拿过黛玉的手臂诊脉。
哎,果然是着凉了。林宁暗叹一口气,后悔昨晚回来后没让黛玉喝点汤发点汗,这会儿只好开方子吃药了。他转身走到书案前,拿起笔来,写了一副方子:麻黄一钱,杏仁一钱,紫菀一钱,白前一钱,百部一钱,陈皮两钱,桔梗一钱,甘草两钱。交给雪雁说道:“叫人按这个方子买药,别让他们掺和到一起去,每一样各自包成一包,回来我自己再调配。明白吗?”
“明白了,你开的方子向来是这样的。”雪雁点点头,出去叫人去抓药。
林宁让雪雁抓来的草药是五份的剂量,他用现代的‘克’换算成古代的‘钱’,一钱正好是五十克,而药方则用十克,为了不麻烦,所以他索性一次抓五份,回来再自己平分。
“我这头晕的厉害,你扶我一下,我要躺下。”黛玉坐在床上,无力的说道。
“好。”林宁上前,根本不用扶的,而是抱起她来,重新放下去,“你侧躺着,我捏捏你脑后的几处穴道,你这头晕就能缓解些,不然就是躺着也不舒服。
“行。”黛玉果然翻转身子面向里边,林宁便把双手搓热,从她的脑后一直到脖颈,肩膀等几处的穴位轻轻地按压揉捏了一遍。黛玉出了一身汗,渐渐沉睡。
不过是着了凉,果然吃了两剂药就好了。
王嬷嬷雪雁等人越发深信林宁的医术。因为这要是在以前,没有十天半月的药,黛玉是好不了的。
这日闲来无事,林宁不在家,出去时说外边转转,看有什么可做的事情。黛玉便在家里看着丫头们收拾东西,刚搬进来,自然有些东西要添置,还要重新摆放。尤其是正房林如海的房间,林宁说四爷那边有消息来,林大人这几日就要进京了,黛玉心中越发想念,便总觉得正房里收拾的不够妥当。忙乱了半日,黛玉口渴要茶,回头却透过窗纱看见二门上当差的一个婆子从外边进来,身后跟着一个老家人,恍惚中好像是南边自家的管家,只是黛玉一时想不到,又觉得看不真切。
“雪雁,外边那是谁来了?”黛玉吃了一口茶便把茶盏放回去,忍不住起身往外走。
“小姐小姐!”雪雁却已经看清楚外边来的人是林管家,忙扶跟着黛玉往外走,一边高兴地笑道:“这可不是咱们大管家来了吗?小姐才几日不见,就不认得他了?”
“我怎么不认得,只是猛然看见,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罢了!”黛玉说话间已经到了正房门口,老管家福伯见自家小主子从屋里出来,便疾走两步走到台阶前扑通跪下去,叩头道:“奴才林福给小姐请安。”
“福伯,快快起来。怎么只你一个人来了?父亲呢?”黛玉急忙弯腰虚扶,边上的婆子已经上前去把林福拉起来。
“老爷去畅春园见圣驾去了,叫老奴先过来给小姐打声招呼,可能晚上才能回来。”
“父亲终于来了。”黛玉欣喜的抓着雪雁的手,高兴地说道。嘴上笑着,眼睛里却又流下泪来。
“是啊小姐,老爷来了,小姐也可放心了。这外边炎热,小姐还是进屋问话吧。”雪雁忙劝道。
“是啊是啊,福伯快进屋说话吧,父亲一路上可好?你们走了几日才到了京城?”黛玉一边说一边率先进屋,林福便跟着进去,黛玉让他坐下,他告了罪才敢坐。
林福说了些路上的话,又问候了黛玉的身体,黛玉又问起这次进京父亲带了多少家人,又盘算这所院子可能否安排的下那些人。此时戴铎的老婆杨氏和王嬷嬷都到跟前伺候,黛玉便吩咐她们二人一个去安排人给父亲带来的家人收拾房间,一个去厨房安排膳食。
一时间这小院子里上下忙碌,竟像是过年一般。
雪雁见各人都在忙,却不见林宁的身影,又叹道:“不知咱们宁公子午饭时到底回不回来?”
“午饭回不回来不要紧,反正父亲要晚上才能回来,只要他晚上回来就可以了。”黛玉期待了许久的团聚之时,心底下意识的不想缺了他。
林宁此时正在万德药铺对面的小酒馆里闲坐,透过窗户,看着药铺门口稀稀落落的人抓药,偶尔往嘴里送一粒花生米。
“这位公子,请问这儿可以坐吗?”一个清亮的声音从背后响起,林宁回头看时,却见一个黑衣女子,做江湖人士打扮,粗布衣衫上沾着灰尘,像是赶路赶了很久的样子。手中提着一把剑,身后跟着一个小姑娘,五六岁大小,和黛玉相仿的年纪,一身蓝花衣裤,身后背着一个大大的包袱。再看小酒馆里,四处已经坐满了人,原来已经到了午饭时分。
林宁点点头,微微一笑:“请便。”
“多谢。”女人道了谢,又转头看着那小女孩吩咐道:“四娘,你去里面坐吧。”
“是,师傅。”女孩答应一声,把身上的包袱解下来抱在怀里,蹭过林宁的身边,坐到了靠窗户的位置,被她称作师傅的女子坐在她的身边,恰好和林宁面对面。她叫过小二来点了两碗面,付了钱后,便不再说话。
林宁喝了口酒,不动声色的打量了这对师徒,师傅冷艳,徒弟小巧,倒是一对师徒花。只是陌路相逢,却不怎么好说话。
不一会儿的功夫,两碗面端上来,放在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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