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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鼓起勇气,终于问出了一直盘桓在她心口的话。
“是啊,”李玉溪信口回答她,没走两步又笑着问,“怎么了?”
“哎,没事呀,我只是在想,有空可以去……去找你呀。”飞鸾说这话时,只觉得双颊像被火烧似的滚烫,整个人晕晕乎乎,根本不敢抬头去看李玉溪的反应。
她在迷迷糊糊中隐约听见了李玉溪的声音这样回应自己:“啊,胡姑娘,你似乎很容易从宫中出来?你是宫女吗?”
飞鸾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李玉溪——如果她告诉他,自己是有封号的胡婕妤,会不会吓着他呢?如果他因此而不敢再与自己往来,她又该怎么办呢?
单纯的小脑瓜第一次尝试患得患失,滋味可真难受!难受得飞鸾恨不得自己从没进过宫,也从没做过什么胡婕妤才好,如果现实真能这样,眼前的一切又是多么简单啊!
飞鸾低着头一径地犹豫,还没有顾得上回答李玉溪,这时候在她耳畔已传来了华阳观悠扬的钟磬声。
“啊,我到了。”这时只听李玉溪忽然嚷了一声,语气里透着许多依依不舍,令飞鸾顿时也惆怅起来。她抬起头望了望华阳观气派的屋宇飞檐,刚想说一声“没关系我晚上来找你”的时候,却意外地看见观中袅袅娜娜地走出一个人来。
那正是穿着一身青纱戒衣,却照样艳光逼人的全臻颖!她刚一踏出观门就发现了李玉溪,当然也就看见了伴在他身边的飞鸾,于是一双横波凤目顿时就射出冷冷的光来,艳红的朱唇却先轻佻地笑了笑。
“唷,冤家,今天你回来得倒早,又去哪里淘气了呀?”全臻颖手持拂尘姗姗走下台阶,在看见李玉溪身边的姑娘面露惊怯时,口气越发地娇媚,“咦?这位姑娘是谁?莫不是你近日常跟我提起的,在平康坊认识的柳姑娘?柳姑娘,你可是来我们观里求签的?不过我们华阳观里呀,可是问不了姻缘的唷!”
李玉溪顿时尴尬得面红耳赤,简直要在全臻颖面前跳脚。不知为何,他心里不大愿意让全臻颖与胡姑娘碰面,也更加不愿意让胡姑娘误会自己四处留情,于是他极力辩白道:“姐姐你不要捉弄我呀!这位是我常跟你提起的胡姑娘……我几曾在平康坊认识过什么柳姑娘呢?!”
说完他就心虚起来,害怕全臻颖会生自己的气,因为她似乎一直都不喜欢自己和胡姑娘来往的。
李玉溪越描越黑的话,到这时才真真刺痛了飞鸾——不论怎么说,看来李公子的确曾将自己的行踪告知过眼前的美人,可这位美人和他又是什么关系呢?他叫她姐姐,而她竟叫他冤家,这些称呼……都比胡姑娘李公子之类要亲密得多。
飞鸾蓦然觉得有些灰心,沮丧得根本无法说出话来,只能静静地望着全臻颖。
“哦,不是柳姑娘,是胡姑娘,”这时全臻颖笑着招呼道,故意绕着飞鸾打量了一番,“我的确记得,十六郎有好几次都在临睡前提起过你,今日一见,果然是个花容月貌、天仙一样的美人儿啊!”
十六郎、临睡前……飞鸾又是一阵恍惚,她抬起头看着全臻颖,苍白的小脸想尽力对她挤出一丝笑,不料目光一晃却移上了她的发髻,眼中顿时就觉得一阵刺痛。
“这玉梳子,我也有一只。”飞鸾白着脸喃喃道,径自摘下脑袋上的帷帽,将那莹润的白玉梳从发髻上拔下来,递到了全臻颖的眼前。
“哟,这可真是巧了,”全臻颖瞄了眼飞鸾手里的玉梳,撇撇唇笑道,“我这枚是十六郎特意从玉市上买给我的,胡姑娘这枚是哪里得来的呀?”
这时一旁的李玉溪终于按捺不住,冲到全臻颖跟前搂住她道:“好姐姐,你快把梳子还给胡姑娘吧,改天我再给你买一只。你现在这样,也太为难小弟我了!”
“哦,原来还是要还给她吗?我还以为是一物换一物呢,”全臻颖丝毫不理会李玉溪发青的脸色,径自眼波一转,笑嘻嘻地朝飞鸾伸出一只手,“我听十六郎说,早先是你拿了他要送我的玉佩,不知可是真的?我以为你是想用这玉梳跟我作交换呢,既然不是,那你先把玉佩拿来吧?”
飞鸾闻言立刻浑身一震,不禁后退了半步,攥了半天的拳头这时终于松了松,探入袖中摸出了那枚一直被自己珍藏的白莲花玉佩。在宫中闲来无事的时候,她曾求宫女给这枚玉佩穿上了鲜红色的穗子,现在取出来一看,在阳光下真是灼灼刺目。
“原来是这样……”飞鸾指尖微颤着,将玉佩轻轻交进全臻颖的掌心,苍白的脸色一刹那又涨得通红,“哎,这个还你,梳子我也不要了……”
“唉,别,梳子我一定要换你,免得被人说我贪便宜,那可就不好了。”全臻颖冷笑一声攥紧了玉佩,跟着手指从发髻上拈住玉梳狠狠一拔,将它随着话音一起掷在了地上,“还你。”
价值连城的白玉梳霎时落在地上,叮一声断成了两半。李玉溪一看就急了,青着脸扬声责备全臻颖道:“你这又是在闹什么?好没道理!”
“是她自己没接好,休怪我。”全臻颖白了他一眼,径自挑衅地斜睨着飞鸾,等着看她如何反应。
然而这一刻飞鸾并没有作声,她只是复又后退了一步,盯着地上的两片断梳静静出了一会儿神。紧跟着下一刻,她竟像做错了事的孩子似的,在呐呐告了声罪后转身落荒而逃,倒仿佛那枚玉梳是她自己摔断的一般。
李玉溪盯着飞鸾匆匆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原本内疚的心猛然被狠狠揪痛,令他忍不住拔脚追下了台阶。阶上全臻颖立刻柳眉踢竖,冲着李玉溪扬声叫道:“冤家!你的魂被勾了么?还不给我回来!”
李玉溪听见了全臻颖的呼唤,停下脚步回过头,第一次在她面前露出了倔强的表情:“这事是你不对!”
“我不对,你粘粘糊糊就对了?”全臻颖被他倔强的神色惹得更加恼怒,于是索性冷笑道,“你今天要是弃我就她,往后你也别再来缠我,你我一拍两散。公主那里要我递上的‘行卷’,也麻烦你带回去!”
她的话字字尖利如刺,瞬间便将李玉溪钉在了地上,使他竟再也迈不开半步,就仿佛他腿脚四周的泥地里,竟猛然间生满了看不见的荆棘。
宣战
这天午后轻凤正盘算着晚上飞鸾不在,自己可以如何如何地去跟李涵歪缠——她的《天地阴阳交欢大乐赋》,如今背得也很熟咧!
不料搽完粉刚一转身,就看见了如丧考妣的飞鸾。
“嘎?!你这是怎么回事?”轻凤被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打上胭脂的脸颊,看上去倒挺像被飞鸾吓去了血色,“怎么高高兴兴地去,这么快就哭丧着脸回来了?他怎么欺负你了?”
飞鸾呆呆瞪着她还没来得及回答,这时轻凤便又福至心灵地补上了一句:“哟,莫非,你这是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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