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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落衡依言张开嘴，谁知药太苦，方一喂入她嘴里，她便歪头吐掉。

“不能吐出来，落落乖，吃下去就不疼，听话。”

陈长生有些着急，又倒了一颗，可这次白落衡却不肯张口了，小脸使劲往他怀里钻，手扑腾着躲避他。

“师父我不要……”

她大约是被超苦的丹药刺激的清醒了一点，手上也有力气了，推拒着陈长生递过来的丹药。

“吃了能稳住你体内的经脉，听话，落落听话。”

看她清醒了些，陈长生欣喜不已，末了又把丹药往她嘴里塞。

“咳咳！”

舌尖一接触到丹药就想呕吐，白落衡抓着陈长生硬塞的手，身子猛地弹了起来，抗拒着不肯咽下，小舌在嘴里同他的手指做着斗争，翻来覆去想把苦药推出去。

“落落别……”

丁香小舌柔软滑嫩的不可思议，对着他手指又舔又转，说不出的怪异酥麻。陈长生震了一下，飞快地抽手，胸膛里心“砰砰”跳着，满脸的惊慌。

“咳咳咳！”

白落衡满嘴苦味，咳嗽几声，又把丹药吐了。

“你怎么又吐出来了。”见此情形，陈长生大为苦恼，压下心中的悸动，再次取了一枚丹药出来。

“太苦了。”

白落衡委屈的嘤咛，由于太激动，导致体内经脉更加不稳，脑袋又开始浑浑噩噩的，神智也变得不太清楚，下一瞬蓦地喷了口血出来。

铁锈般的血腥味在空气中散开，落在浅色衣裙上，好似开了一朵朵鲜艳的红花，只是这花一点都不让人觉得赏心悦目。

“落落！”

陈长生惊叫一声，而后一咬牙再次把药硬塞进白落衡嘴里，还用手捂住她的嘴不让她吐出来。

“唔……呜……”

白落衡呜咽着，眼角泪珠大颗滑下，粗喘着气挣扎。

“住手住手！”

这时，金玉律跑了过来，一把扯开陈长生的手，“你这小后生怎么回事，想捂死殿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