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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愤怒,听着门内江茴被继父操到变调的声音,吴溯的下体还是不可抑制的酸胀起来。但他一直站在门外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沉默的听着。
门内,吴胤远握着枪的手下移,擦着江茴泛着粉红的皮肤,一直到了她的身下。他掰开她的双腿,把枪抵住了她的穴口。
江茴还来不及吃惊,下一秒,这把带有真弹的枪就被送进了她的体内,冰凉的枪管此时就含在她的身体里。
怎么样?很新鲜吧?吴胤远勾起嘴,瞧着江茴的反应。
江茴脸色苍白,但是依旧一言不,承受着这未知的一切,但实际上她的身体已经因为这样的刺激而有了极为剧烈的反应,花蕊里不断吐出粘稠的花蜜。
看来,你很喜欢。
吴胤远握着枪的手开始动了起来,穴口含住枪管,再吐出,枪管撑开穴口再进入,来来回回,只要他一个失手,江茴必将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这样,你还觉得,外面的人更好?吴胤远手上没停,上半身半搂住江茴贴着她说话,看起来是无比温馨的样子,但谁都知道这其中的暗流涌动。
吴胤远似乎感到了惩罚的奏效,把枪抽出江茴的体内,放到不远处的桌上。
下次再犯错,就不只这么简单了。他声音平静,像是在说最有情调的床笫之语。
直到门内的声音渐渐小了下来,吴溯才敲响了门。
开门的是江茴,她和他对视一眼,吴溯却匆匆避开了她的视线。
屋里已经恢复了正常,吴胤远坐在沙上抽烟,江茴依旧穿着中午时送饭的紧身白裙子,看不出刚刚生过什么,但是她湿漉漉的眼睛和带着红痕的手腕出卖了这一切。
吴溯的喉结上下滚动,最终沉默的坐到沙上。
茶几上放着一把枪,吴胤远忽然站起来,拿着枪走到吴溯的跟前,递到他的手上:真枪,你玩玩。
他的眼里带着欣赏,看着吴溯给枪上膛,空气中出刷拉一声。
吴溯还在初中的时候,吴胤远就着力于培养他的各种技能,其中最重要的一个环节就是怎么用枪。吴胤远的公司和境外有密切复杂往来,许多交易风险不定,需要持枪进行,他希望儿子作为自己的继承人能够肩负起这样的位置。
吴溯忽然站起身,举起了枪,黑压压的枪管对准了他的父亲。
枪离吴胤远咫尺之遥,只要吴溯扣动扳机......
吴胤远坐着没动,手上捏着烟,烟气在房间里四散,他的眼睛眯了起来。
父亲,您教我的,是这样吗?吴溯开口,声音里毫无破绽,如同那个向父亲学习枪法的十三岁少年,把枪对准眉心,扣下扳机?
吴胤远神色自若,笑道:不错。
儿子比自己想象中的更有胆量。
江茴因为今天经历了几场激烈的性爱,身体已经十分疲惫,在不远处慵懒而漠不关心的看着客厅里生的这一切。
吴溯放下枪,准备交还给吴胤远,吴胤远却笑着摆手:我那里还有很多,这把就送你吧,你拿着也可以防身。
谢谢父亲。他颇有礼数的回答道,把枪收了起来。
枪上有若有似无的甜香,吴溯再清楚不过,那是江茴身上的味道,他拿着那把枪,就像是抚摸着她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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