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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技多不压身（第2页）

“来吧，我来教你。”

这是姜成一生中最没有废话的一次讨价还价。这家伙选择李星是有原因的，这位装卸工完美地掌握了康塔塔，就像这个词符合港口工人的格斗风格一样。李星领着姜成走到他家的后院。这里曾经有一个菜园，但现在它只是一片杂草丛生的土地，看来李星不打算在这里种植任何植物。

“让我看看你都会什么。”李星说道。姜成站在练习康塔塔架子前，展示了他所知道的所有技巧。

“再来一遍。”李星说道。

姜成按照他的吩咐又来了一遍。皱着眉头的李星也变了表情。一开始他只是认为姜成是个兜里有点钱的孩子，需要学习个一两拳就够了。现在李星意识到他是一个训练有素的战士。他想学的的并不是这门格斗的基础技巧。

“你叫什么名字？”李星问道。

“姜成。”姜成答道。

“是这么个事儿，姜成。你很擅长格斗，你比大多数装卸工更了解康塔塔，我想知道，你的目的是什么？”李星问道。

“我想知道关于康塔塔的一切，我学得很快，而你是这里最好的康塔塔拳击手。”姜成回答道。

“好吧，如你所愿。你打得很有力道，而且很熟练，这非常好。但是你的技巧方面有待加强，姜成，有些动作，打到最后看起来过于循规蹈矩。你的实战经验不多，你以前只是为了赢而战，而不是为了生存。装卸工们经常不得不为自己的生命而战。比如我，在酒馆里喝酒都能跟别人打起来。先，我会教你一些技巧，好好看清楚。”

李星展示了一个上勾拳和一个不错的侧拳。但姜成马上就学会了他的动作，一分钟后，他已经可以自信地打出这些格斗技巧。李星对此感到非常惊讶，并展示了康塔塔的其它动作。姜成的记忆力早已出了普通人的范围。记忆，适应和模仿的能力是姜成最好的技能，而查莫斯让姜成有机会将这些技能展到难以想象的高度。

“现在看这里。”

后院长着一棵树。李星走到树干前，用拳头朝着树干猛击，留下了凹凸不平的痕迹。姜成这才明白李星说的是什么意思。他们以同样的方式击打，但结果却不一样。姜成无法捕捉到这种微小的差异，他的大脑甚至处理了最微小的细节，试图分析出原因。

“到你了，我去拿点面包，你明白需要怎么做了吗？”李星问道。

姜成点了点头。一个又一个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打击，他领悟到了李星的战斗技巧。这不是康塔塔的一部分，而是李星本人的战斗经验，所以姜成很感激这么慷慨的礼物。一个半小时后，李星回来了，姜成这时候刚开始理解打击的原理。本质在于力量。姜成已经有了足够的力量，但在这方面，他驾驭力量的能力却很平庸。现在姜成明白了这一点，所以他开始尝试改变他的动作，李星看着他，嘴里还在嚼着面包。

“我没有错过。”李星说道。

“谢谢你。”姜成真诚地说道。

“让我给你看点别的东西。”

随后，李星展示了他的浑身解数。他使用了不同的击打方式，还有融合了其它技巧的格斗招式，甚至是他自己的动作。技巧，腿部动作，甚至如何呼吸，李星都给了很多建议。他现在已经把他所有的战斗技巧都交给了这个他有生以来第一次见到的家伙，他一点也不后悔。

“我都交给你了。我从来不会告诉任何人关于格斗方面的事情。对我来说，康塔塔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可以向对方说明我方观点的方式。但我不希望我所学到的一切随着我消失。还有，谢谢你的银币。“李星说道。“你愿意和我一起喝一杯吗？”

这是姜成有生以来第一次喝麦芽酒，总的来说，他第一次喝酒。一股甜甜的、略带糖分的液体一杯接一杯地进了胃里，很快姜成就意识到站起来不是那么容易。姜成感觉自己在暴风雨中在船上，李星看到姜成这个样子哈哈大笑了起来。姜成用脏话回应了他，但这只会引起一阵新的笑声。现在对于姜成来说，即使离开后院也是一项艰巨的任务。但姜成做到了。另一项挑战是双手离开李星房子的墙壁，姜成已经扶了半天了。现在他离开墙壁已经走了三十几步了。姜成的双腿努力地支撑着他，虽然他差点摔倒，但他还是完成了这项挑战。

前方的路就像在迷雾中一样。姜成努力地移动着双腿，试图看清前方的一切。而且他在路上玩得很开心。有几次他摔倒在地上，直接掉进了泥泞里，但这只让姜成觉得更加有意思。

“这孩子，年纪轻轻的为什么要喝酒呢？”一个在屋外晾衣服的老太太说道。

“闭嘴，老太婆。”姜成笑着回答道。他觉得这句话现在像一个好笑的笑话一样，所以他站在街中间咯咯地笑了一分钟。老太太并没有在意，转头就进了屋子。毕竟这地方位于港口附近，每天都会有喝醉酒的人路过这里进行表演。

姜成没有回出租屋。他倒在一条小巷里睡着了。当一个路过的小毛贼把手伸进他的口袋时，姜成立刻就醒了。虽然他喝醉了，但武术就像自己有意识一样。姜成立刻抓住了小毛贼的手，手腕一翻，就脱臼了。倒霉的毛贼哀嚎着逃离了这里。

“嘿...嘿嘿...”姜成打了个嗝，再翻个身。现在已经是深夜了，酒精的作用还没有完全地挥，但现在姜成知道他的处境很糟糕。他踉踉跄跄地站起来，然后走到灯火通明的街道上，尽量不让自己过多地在灯光下露面。这个街区他很熟悉，但离出租屋还有一段距离。

于是，东倒西歪，口渴难耐的姜成回家了。途中，有一口井，姜成不仅去那喝了水，还把水桶打翻在了自己身上。冷水使得姜成抖了一个激灵，然后他洗掉了脸上的污垢。

“救命！”一个女人的求救声从隔壁的街道上传来。

姜成立即赶了过去。他手里拎着一桶水，但不知道他为什么救人还要拎着水....在拐角处，两名男子正裹挟着一名妇女，还有一个男子正在解她的裤带。

“放...放了她。”姜成口齿不清地说道。然后把一桶水朝他们泼去。

“臭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其中一人说着就朝姜成打去。

姜成踉踉跄跄，躲过了这一击。然后他把水桶放在这个男人的头上，对着他的肚子就是一脚。

裹挟着女人的两人立即过来帮忙，朝姜成起攻击。姜成立即把今天学到的东西用在了他们两个身上。一个撤步，然后一拳打在其中一个男人的胸口，打断了两根肋骨。第二个男人被姜成击中头部，男人瞬间昏迷。然后姜成又踢了一脚那个头上有水桶的人，姜成在几秒钟内就解决了战斗。

“谢谢你，太感谢你了！”泪流满面的女人说道。

“不...不用谢。”姜成回答说道，然后继续向出租屋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