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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空口无凭,上唇碰一下下唇就说了这些罪,怎么能信?”萧玉融问。
御史大夫看向萧玉融,“人证物证俱在,公主还想要狡辩吗?”
“呵。”萧玉融笑了一声,抬脚迈步过去。
萧玉融直接一脚踹翻了御史大夫。
御史大夫的官帽都掉在了地上,被这一脚踹翻在地上,目眦欲裂,“你!居然当众殴打朝廷命官!”
萧玉融踩断了御史大夫的一根手指,御史大夫惨叫一声。
“萧玉融!你胆大妄为,目无尊法!”御史大夫冷汗津津,怒骂道。
“谁准许你直呼本宫名讳的?”萧玉融又踩断了他第二根手指。
御史大夫痛得面容扭曲,大喊:“王法何在?真理何在啊!”
周围百官都被这一幕所震慑,一时间噤若寒蝉,万马齐喑。
萧玉融微笑:“御史大夫骨头倒是挺硬的。”
第三根手指,萧玉融问:“你来说说,本宫有没有做那些事情啊?”
十指连心,御史大夫痛得几欲昏厥过去,但还是梗着脖子喊道:“做就是做了,没做就是没做!就算你把我牙都打碎了,我也说实话!”
“哦对,好主意。”萧玉融保持微笑,却叫人不寒而栗。
下一刻,她直接提着御史大夫的后领,拽到了萧皇龙椅下的御台前,把御史大夫的牙磕在了台阶上。
萧玉融抬脚压在御史大夫的后颈,逐渐加重力道,“本宫倒是想看看,如果御史大夫真把自己的牙全吞了下去,还能不能保持初心。”
“最后一遍哦,本宫有做过那些事吗?”她轻柔地问道。
御史大夫被硬逼着拿牙磕着台阶,想要双手支撑着自己起来,偏偏断了三根手指,后颈萧玉融还不断施加力道。
他都能感受到牙根生生地发痛,这种痛意已经逐渐延伸到身体各处。
他止不住地开始哆嗦起来,连口水也一并从嘴角流了下来,挣扎又挣扎不开,恐惧逐渐逼近。
压迫之下,他几乎崩溃地大喊起来,口齿不清:“没做过!你没做过!”
那种压迫终于消失了,萧玉融收回了脚。
御史大夫连滚带爬地逃离萧玉融,瘫坐在地上大口喘气,眼泪鼻涕流了满脸,死里逃生。
萧玉融笑容灿烂:“你瞧瞧,御史大夫这不就是会被屈打成招了吗?这可怎么知道这人是不是说了假话呢?”
她语调温柔,神情腼腆。
可旁边的百官看她眼神,无一不是犹如在看怪物。
“父皇。”萧玉融望向龙椅上一直保持沉默,纵容她的萧皇,“这下就有定义了。”
萧皇满脸写着,我就知道你会发疯打人。
但他还是开口:“御史大夫殿前失仪,罚俸三月,退朝吧。”
御史大夫不但断了三根手指,还遭逢如此大难,还要被萧皇罚俸禄,简直是惨得不能再惨了。
刚刚和他一块联名上奏弹劾萧玉融的那些官员,一个劲往后缩,妄图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别被萧玉融这疯子发现了。
其余官员也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昭阳公主果然是圣恩浩荡,从宫花都得折第一红,到如今如今庙堂高阶之前,领受第一恩。
走出宣政殿,萧玉融笑着跟无奈的霍照、萧玉生他们道别。
“公主今日可真是出了好大威风。”王伏宣唇角勾着嘲讽。
简介关于我所知道的铁道游击队爬上飞快的火车,像骑上奔驰的骏马,车站和铁道线上,是我们杀敌的好战场铁道游击队这歌流传如此之广。刘洪和王强的故事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但是,提起洪振海,刘金山,杜季伟,王志胜,徐广田,曹德清,曹德全,怕是知道的就不多了。而这些人才是当年真正叱咤在津浦铁路上的主角。我从小就在这片土地上长大,每每经过粮满庄,六炉店,黄埠庄,郗山,张阿,以及微山岛的时候,我等眼里总是会浮现他们当年浴血奋战的镜像。不知道有多久了,一直想用自己笨拙的笔写一写这里的故事,聊以纪念那些曾经为家国流血奔走的人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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